“还真是难修炼!”
周奉感慨了一句,就放弃继续修炼吞魔之法了。
这种级别道法根本就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学会的。
所以他只是每天抽出一段时间修炼一下,他目前的主要方向还是整合自身实力为主。
前面的日常修炼已经完成了。
这时他才拿起莫师兄交给他的玉简。
将玉简放在脑门上,利用神魂之力将玉简里面的信息全部都提取出来。
一瞬间,一些关于炼丹的基础知识,全部涌入到他的脑海之中。
其中是包括一位药材的配对和相生相克。
“三光炼丹法?”
周奉有些没想到,这玉简里面竟然还有一种炼丹手法。
虽然只有最为简单的入门手法,但这也足够珍贵。
一套炼丹手法,单单起价值就远超许多道法,因为这可是真正的生财技艺。
他明明才进入药塔没几天,怎么就能够获得一套炼丹手法呢?
这袁丹师就这么看好他?
周奉的脸上略微有些迟疑,该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但想了想,他觉得自己有点想多,袁丹师不仅仅是一名入品阶的炼丹师。
本身实力也极强,根本就没有觊觎他的动机。
难道袁丹师真的想要找一个合格徒弟传承衣钵?
周奉回想起来袁丹师的年龄好像还挺大的,上次他唯一一次见到袁丹师的时候。
袁丹师那种苍老感,让人有种命不久矣的感觉。
“算了!不想了!还是先研究一下那逍遥散吧!”
周奉也不想想那么多,开始继续之前自己的研究。
这次有了玉简里面的炼丹基础和药材大全,他的研究应该会有所进展。
这所谓的逍遥散其实是从柳烟那里缴获的一种春药。
这种春药极为特殊,能够刺激人体本能,并且服下之后并不会有副作用。
甚至还能够延长幸福时间,不过因为味道比较浓烈,所以很容易被人发现。
周奉之所以研究这逍遥散,其实就是看中了没有副作用这点。
因为上一次在对战韩企的时候,这些春药起到了极为关键的作用。
所以他想要以逍遥散最为基础,开发出一种特殊的毒药。
也可以说不是毒药,而是补药!
周奉觉得毒药这种东西,随着境界越深,就越没用。
如果想要用毒药对付灵台境以上的修士,那么只能够研究出毒性更强,更加隐蔽的毒药出来。
但这难度极高,能够让灵台境都轻易中招的毒药,这得多厉害啊!
所以他就想要另辟蹊径,人体对于有害的东西是会下意识的抵抗的。
特别是灵台境以上的修士,只要这样东西有威胁,那么身体就会发出警报。
这是凝聚出神魂之力,感知提高的表现。
但对于一些有益于身体的东西,身体本能并不会有什么反应,往往会将其忽略。
周奉就在想,能不能够研究出一些有益的毒药。
这样就能够绕过很多人的感知,等到中毒的人意识到不对,但那个时候已经晚了。
这种毒药的具体思路参考虚不受补、补过头。
“用春药来对付敌人!我应该也算是一朵奇葩了吧!”
他忍不住在心中吐槽了一句,然后开始尝试修改逍遥散的配方。
新版的逍遥散在周奉的设想之中,那浓烈味道是消失了,转而变成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
虽然这样做的代价,让逍遥散的药效下降很多。
但好处则是新版的逍遥散变得极为隐蔽,几乎很难被发现。
毕竟这无色无味的,在激烈的战斗之中谁会注意到。
除了无色无味之外,新版逍遥散还有毒性堆积的特效,能够缓缓堆积毒性。
等到毒性堆积到一定程度,就会开始对于人体产生的影响。
而对人体的影响也是往好的方面影响。
欲望增强、功能增强、精神亢奋等等。
“最好还要有成瘾性!能够让对方产生依赖.....”
周奉是对逍遥散的配方删删减减,嘴巴里面也是念叨着各种药材的名字。
不得不说,开发一款全新的毒药,真的很费脑子。
仅仅只是简单的设想就十分难,更别说还没有进行的活体实验。
还好的是,在药塔这里可以支持他进行各种实验。
只需要支付一些灵石,他就能够换取很多普通的药材。
所以他有很多的时间进行试错。
不过说起药材,周奉最近才知道一件事。
那就是不同蛊虫的尸体都能够作为药材,而且拥有很高的价值。
知道这件事之后,周奉瞬间感觉自己少了一个亿。
因为他错过了很多蛊虫尸体,之前他杀的每一个人,体内应该都有蛊虫。
这些人一死,体内的蛊虫自然是跟着死亡,但他却没有将这些蛊虫尸体收集起来。
这可是巨大的浪费!
那种心痛的感觉,他缓了整整一天才缓过来。
“对了!鱼竿差点忘记做了!”
周奉突然间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件事没做。
那就是制作一根鱼竿,之前他不是获得了一个钓鱼人的被动。
这被动目前来说虽然没有什么用处,但还是可以尝试钓钓鱼。
去撞一撞那极小的概率,看看能不能够钓上来宝藏什么的。
所以他打算制作一根简陋的鱼竿,然后在抽出一点点时间去钓鱼。
就当做是每天的解压活动了。
“鱼竿本体就用铁木好了!够硬!鱼线就用冰蚕丝.....”
如果只是制作一根简单的鱼竿,那却是不要花多少功夫。
周奉一下子就做好了。
这根鱼竿构成极为简单,只有鱼竿本体、鱼线和鱼钩。
从外形上看,就是一根长木条帮了一根线,线上挂着一个鱼钩。
鱼饵的话,他并没有准备。
因为周奉并不是真的去钓鱼,这只是一项解压运动。
“好像在后面有一条小溪?”
他记得在种植药材的山谷后面,有一条清澈的消息,那里应该是一个不错的钓点。
正当周奉去钓钓鱼解压的时候,一个人送了一封信到了他这里。
送信的人用兜帽将脸挡住,在信送到他的手上后,是立马离开,好像生怕被他喊住一样。
“这是谁的信?”
周奉眉头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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