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问:“你相信神秘因素和暗物资在人类世界中存在吗?”
阿诺说:“虽然我是个十足的现实主义者,但我相信一定会有神秘因素和暗物质存在。”
他说完登上直升机。
二十分钟后,直升机抵达马索尔小镇附近的私家停机坪。一行人换了几台车,除了沃尔逊的座驾将留在马索尔小镇的古堡别墅中,其他车辆都往离这里莫约四十分钟车程的总统府开去。
“今天周六放假,你也不打算回家?”克里问。
“是的,我将全面开启禁欲人生。”
“哈哈哈!”克里大笑起来,“你可真是冷血啊!”
“不仅如此,我打算不久后离开总统府,过我以前的侦探生活。”
“你的工作怎么办?”
“交给你和其他官员打理。再说,我只是像老虎一样隐藏起来,让自己处于可攻可守、可进可退的状态,不是什么都不管。”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没有开玩笑,我已经在着手准备了。”
“你想干点什么呢?”
阿诺说:“颠覆、斩首、售卖军火。”
克里说:“老天,还以为你要重新回去抓犯罪分子。”
阿诺说:“那都是小鱼虾,我现在只对全球政经界大鳄感兴趣。干掉他们,我就是第一。”
黄昏中,气势恢宏的中央广场和中央大街此时静悄悄的,连一点杂音都没有。
几辆车低呜着在通往总统府的林荫道上出现,这里十分幽静,风景非常优美。
突然,大群大群的人从两边涌出来,有的手中捧着鲜花,有的挥舞着旗帜,将车辆堵在路中。
阿诺在一群保镖和警卫的簇拥下走下车,墨镜遮住了半边脸,令人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先生,请帮我签个名!”一名四十多岁的妇女挤向前。
“先生,你去帮陆战队执行任务了吗?”
“我们国家以你为荣!”
阿诺继续冷酷的走着,人越来越多了,场面有点失控。
一大批国家宪警和卫兵朝这边涌过来,迅速将总统维护在中间宽敞的通道上。
格蕾莎挤在人群中,作为一名头条日报的实习记者,她没有获得比其他人更多的权利。她被人推攘着,几次差点摔倒在路边的田园中。
肖恩.默纳德让她接近总统,还让金融界的大佬拉尔夫介绍了她。但是此时拉尔夫并不在人群中,她只能靠自己努力。
克里小声说:“拉尔夫前天介绍给你的女记者也在人群中,她长的非常不错。”
阿诺说:“我说了不要让女人靠近我,任何人都不可以安排女人给我,否则我会跟他翻脸。”
“你只要看她一眼,保证让你惊艳。”
“哼!”阿诺冷笑一声,“我从来就不是个颜值控。”
“她大学时拿过围棋大奖赛亚军,这在女人中是很了不起的成绩,拉尔夫想让她跟你下几盘。”
“我可以找全国的冠军来跟我下,为什么要找一个年轻女人来跟我下?”
阿诺说完快速往前面走去,警卫和保镖紧紧护卫着他。
“阿诺.夏尔戈!”格雷莎大喊起来,“我是格雷莎.奥利文!”
他愣了一下回过头,隔着墨镜注视了她几秒钟,对身边的警卫说:“把那个女人带过来。”
格雷莎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几名警卫架起胳膊,跟在阿诺身后走进总统府。
人群激昂,群情沸腾,许多人举着鲜花向阿诺远去的背影挥动。
富丽堂皇、豪华气派的总统府此时只有一些值班警务人员在守护,风景优美的院子里种满了各种珍奇花卉,两个清洁工正在修剪一片草坪。
格蕾莎被带到一间办公室,这里没有开灯,四周十分幽暗。
她将拎在手上的两只高跟鞋穿在脚上,好奇地四处打量了一番。
虽然她的父亲生前是议长,经常在这里出现,但她是第一次进来。这里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高深莫测,和一般大公司的办公室没有什么两样,一样的现代大气、豪华气派,只是政治氛围比较浓厚。
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每本书都被装帧的很漂亮。其中洛克菲勒、林肯、华盛顿、丘吉尔等人的画像和书籍被摆在最显眼的位置。
几名警务人员走进来,将墙壁上的灯开关打开。
格蕾莎紧张地看了他们一眼,后退几步,坐在一张沙发上。
过了一会儿,阿诺走进来,他换掉了那身绿色的陆军战斗服,穿了一件很随意的白色针织衫。衣领很整齐,像是要去打高尔夫。脸上少了一些冷酷和杀气,显得十分帅气。
但很快的,接下来的谈话令格蕾莎犹如掉进了冰山和火海。
阿诺在她面前的沙发上坐下来,仰靠着。
“你刚说你叫什么?”
“格蕾莎.奥利文。”
“为什么要说出这个名字?”
“我父亲死前曾经见过你。”
“你是费尔兰.奥利文的女儿?”
“是的,我父亲四年前死于一场离奇车祸。那时我才十九岁,刚考上著名的政经学院新闻系。”
“我们的确见面交谈过,然后呢,你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我母亲说不可以找你,不可以把你和我父亲见面的事说出去。但是我老板要求我接近你,如果你能接受我的访谈,随便说几句话,我现在的工作就能保住。”
“哼!”阿诺冷笑一声,“你觉得我会同意你的请求吗?”
“求你了,我很需要这份工作。我父亲死后,我母亲一直心情抑郁,无法工作,还要供我读书。我好不容易才进入这家公司,我很珍惜这份工作。”
“哈哈,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很多的人比你可怜。我告诉你,我不会答应你的请求。因为你在利用你父亲的死勒索我,知道吗?”
格蕾莎急忙为自己辩护起来:“不不,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阿诺说:“如果你怀疑我杀了你父亲,你可以拿出证据去法院控告我。”
“不不,我从来没想过要那样做。我只想好好活着,照顾我母亲的余生。是真的,求你了!”
“你真是蠢的无可救药,我本来想杀了你,但我有点不忍心了。你走吧,不要再来烦我!”
“我可以跟你下棋,换你一篇五百字的访谈,好吗?”
“五百字?你要谈什么呢?”
“随便,你要谈什么都可以。”
“我不是个喜欢随便说话的人,这样吧,你先回去,等我想好了,我会让人传唤你。”
“哦,你真的不会杀我吗?”
“你不配我动手,出去吧!”
“哦!”格蕾莎将信将疑地拎着包,准备跟着两名警卫走出去。
“慢着。”阿诺突然说,“让我跟她下几盘。”
“好的先生,需要去棋室下吗?
“不用了,就在这里。”
一名警卫人员走出去,端了一盘围棋过来,摆放在桌子上。
阿诺坐过去,打开棋盘:“三盘两胜。”
格蕾莎点了点头。
两个人一番厮杀下来,足足下了两个钟头,格蕾莎拿下最后一盘。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阿诺说,“你是唯一从我手上赢下一盘的女性棋手。”
格蕾莎说:“我知道你是故意让我的,为什么要这样呢?”
阿诺说:“随便你怎么想。”
“那你愿意接受我的访谈吗?求你了!”
“唉,你真是蠢的让人发指。你可以和我下两个小时的棋,能从我手中赢下一盘,还有什么新闻比这更具价值呢?”
格蕾莎激动地跳了起来:“谢谢你,先生,让我跟你照张合影。”
“咔嚓”一声,一张格蕾莎和阿诺总统的合影被拍了下来,摆在面前的是格蕾莎赢下的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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