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很快就过去了。没想到开学才两周,我又要经历我人生的第二次开学了。
心里无意识的轻轻哼着那陈年的悲情老调,还是老老实实的背着我的小书包、牵着妈妈的手摇摇摆摆的朝大人们引以为傲的“蓝翔”走去。
“你说你犯了不该犯的错,心中满是悔恨。你说你尝尽了生活的苦,找不到可以相信的人……早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你又何苦一往情深……”
“梓涵妈妈,你们来了呀!”一个清亮的女声在头顶招呼道,“是啊,杜老师,今天我们来报到,梓涵以后就要拜托您了。他爸爸经常不在,以后很多地方可能都要麻烦老师了呢”妈妈说到,“哪里哪里,您太客气了!”
唉,我是个急性子最不喜欢这种磨叽磨叽的寒暄了。我连头都懒得抬,只顾哼着心里的小调。突然对面那条漂亮裙子蹲了下来,把我惊得一下抬起头来。
眼前,一张明晃晃的笑脸怼在了我的面前,同时滑落的还有那头丝绸一样的黑发。她秀气的捋了一下,顺势就握住了我的小肉掌。“梓涵,我是小杜老师。欢迎来到蓝翔哦!还有,你刚刚是在唱歌吗?老师没听过欸,很好听喏,老师也想学,能不能给老师再唱一遍呀?”
这是路遇“大温柔”?我怔愣在了那里。腹俳道,难道蓝翔的三岁学生都那么早慧?那么长一串话他们都能听得过来吗?
好吧,原来那不是说给我听的。就这样,一蹲一站之间,我这个小拖油瓶就被顺利交接了。
蓝翔是个神秘的地方,据说属于军政两头管理,所以没有保安连门口站岗的都是武警。我被领到了一个十几个小盆友在一起的小教室,大家都随意的围坐在桌子边上玩玩具等待点名去做入学测试。显然单亲家庭的家长就算再积极也忙不过父母双全的速度,我到的时候显然已经是最晚一个了,后面再没有人来。等待的时候,我一直在想:NPC理论上说是应该被设计成在人群中呈正态分布(*释义摘自维基百科<因为发现之前2017诺奖那个引用链接会被系统自动删除,所以决定还是手打+复制抄一点吧>:中國大陸作正態分布,台灣作常態分布,英語:normaldistribution,又名高斯分佈,英語:Gaussiandistribution,是一個非常常見的連續機率分佈)的,因为那是大多数,如果随机存在的话;甚至可能“双尾”都被切除了。也就是说,我能在蓝翔遇见NPC的概率会比较低,反之,遇见测试者的概率会很高。但如果是这样,那么“我的世界”的设计者又为什么想让“蓝翔”这样的学校存在呢?
在我还在思考这些问题,观察身边的小盆友的时候,我被点名了。终于轮到我了,我的人生第一问哈!
隔壁的小教室里围成圈的小椅子上不和谐的坐着五个成人,两个是之前来我们幼儿园测试的老师,然后是园长、副园长和小杜老师。
“章老师,您好!我是这个项目的副总设计师方圆。很抱歉以这种形式跟您谈话。请您来,我们是想再次了解下您来参与这个政府测试项目的初衷。”坐中间那个圆圆脸的老太太,嗯,应该是园长发话了。
其实我挺吃惊,没想到那么直白,亲人啊!!这是三年来(至少感觉上是),我第一次听到的最接近我真实活着的那个世界的人生的大白话!
随着方园,哦不,方总,唉,算了还是叫方圆吧,脑中的镜头又拉回到了三年前。
那个时候因为工作性质原因,我患了抑郁症。情况比较严重,药物也效果不大,严重影响了我的工作效率。经常会觉得压力大,很疲惫,什么都打不起精神,什么都没兴趣也什么都不想做。就连躺在床上追剧都觉得无聊透顶,没有意思。可是还活着不是吗?医生有全世界的病人要看每一分钟都很宝贵,哪顾得上某一个病人,能给的只是药,但药物不是万能的。家人,谁又能专业的、神经细腻的在这个快节奏的世界里照顾到你的方方面面,以及所有的小情绪?这也是精神科,尤其抑郁症较难治愈的主要原因吧。
不过小时候,奶奶跟我说:孩子记住,你一定要坚强。这个世上能救自己的永远都只有自己。人的一生就像坐火车,有人上有人下,没有人可以陪你到永远。无论你父母、配偶、朋友、子女,没有人能够一直待在你身边,每个人的人生总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孤独。
所以,靠自己咯。然后我就找到了这个项目,并且以放下手头一切为代价来重新启动自己。
……
“我……”
我刚想开口整理下头绪回答什么的时候,方圆摆了下手示意到,“可以了,章老师,您的脑电信息刚才我们已经通过脑机接口收到了。非常感谢您的信任和参与!今天跟您交流的目的我们已经达到,也希望通过这种形式来提醒您‘不忘初衷’。祝我们合作愉快,也祝您成功!”
方圆语音未落,下课的音乐声又响了。恍惚间,我又被领出了小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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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病的比较严重,积压的杂活比较多,今天开始写晚了一点,就先这样吧。明天继续。如果各位有什么要求或者问题,可以在留言区留言。我刚刚好像看到,这个工作台新开了讨论区?
如果可能的话,我会努力把大家的问题尽量组织到故事里面来回答。再次感谢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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