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有白疼你呢,神乐酱~”江成眼神柔和地看向神乐,轻声夸赞道,“竟然在这种时候找来了这样有用的家伙。”
“嘿嘿…”神乐蹭了蹭鼻子,眯着眼睛咧着嘴笑了笑。
“等下,我还没同意呢。”月咏走了过来,单手环胸,另只手轻捏着烟杆,淡淡地瞥了一眼面前的岩松,“这样的男人…真的能够替代吗?看起来也太不经打了。”
“小姐,可不要小看…”岩松脸上露出一个很憨厚的笑容,同时轻轻地摇了摇头,不过刚刚开口还没说完便被一旁的江成打断。
“你在说什么呢?月月?”江成摊开手,摇了摇头唏嘘一声,“无论怎么看都是个很好的替代品呢,总之,今天就用这个家伙解解气吧!钱的话不用担心的!全部交给我吧!”
听着江成的话,月咏捏着下巴开始思考了起来。
这时,江成很是自来熟地揽住了岩松的肩膀,凑到起耳边,轻声问道:“话说,你的这份工作可以包月吗?包年也可以,话说如果可以的话,以后你就留在吉原吧…”
岩松心中一喜,而后向着神乐露出一脸的感激,
“昨天要零花钱的时候不是说已经没钱了吗阿鲁?”神乐眯着豆豆眼一脸鄙夷地看向江成,“是在骗我吗阿鲁?”
“钱的话,这个月确实已经没有了,但是现在的话我有高价的替代品哦…”江成点了点头回道,紧接着从一旁拿起了一台刚刚被月咏与自己波及到,已经碎裂开的红白机以及一张上写的FC卡带,“怎么样?!”
“就只是一台已经坏掉的红白机跟一张FC的卡带吗?!话说终于来了吗?!与之后轮到更经典的了吗?!”岩松疯狂吐槽,“接下来呢?接下来就应该是了吧!而且…红白机上跟卡带上都写着的名字呢!又双叒是你的吗?!小猛!!”
“啊哈哈,最近突然想玩儿一些老一点的射击游戏。”江成摸着头憨笑两声。
“谁管啊!!”
江成轻咳两声,而后露出十足认真的表情,很严肃地训斥道:“愚蠢的现代人!你是不是以为这样的东西一点价值都没有?!不!虽然确实红白机与FC的时代确实已经过去了,但是随时都有像我一样突然之间怀旧的人!所以说红白机跟FC是永存不灭的……”
“你给我闭嘴!这种类似于隐藏台词一样的话我根本一点也不想听啊!”岩松愤愤地吐槽,而后一指江成手中的红白机,“话说那个红白机已经坏掉了吧?完全就是被摔坏的吧!借来别人的东西然后摔坏你们的脑袋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就一点也不愧疚吗?!”
时,按住选择键及开始键,即可见到隐藏的电报:)
“这种小事就不要在意了~”江成很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而后将手中坏掉的红白机与卡带同时硬塞进了岩松的怀里,同时竖起大拇指的同时并挤弄了一下眼睛,“之后就请多指教了!顺便一提,三十条命的秘籍是…”
“我知道!那种秘籍是个人就知道吧!”岩松唾沫横飞地嚷道,“而且那种事情根本不重要吧!我根本就没说要啊!话说这是小猛的吧!将借来的东西随手送给别人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给我道歉…不,不是,给小猛道歉啊!你这家伙!”
“月月,已经OK了。”完全无视了岩松吐槽的江成向着一旁还在捏着下巴沉思的月咏,比了个OK的手势。
“你到底有没有听人说话啊!!”岩松有些抓狂地大喊道。
“那…我稍微试一下吧。”月咏轻点了一下头,而后拎起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一瓶烧酒仰起头便喝了起来。
“太好了呢,”趁着月咏喝酒的这个空隙,神乐回过头来向着岩松开口道,“今天一天你的被揍屋终于开业了呢,而且还收到了报酬。”
“这种东西真的能说是报酬吗?”岩松看着手中的已经坏掉的红白机与卡带,默默地吐槽了一句。
不过随即,岩松轻轻地摇了摇头,同时有些释怀的轻声哼笑一声,“嘛,算了,这样的话今天也算开业了。”
不过刚刚说完,岩松突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或者说从面前扔掉酒瓶低着头打着酒嗝的月咏身上感受到了一股不详的气息。
“等…”岩松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便被醉酒大笑着的月咏一拳揍到了脸上。
“唔啊!”岩松哀嚎一声的同时直接被这一拳给揍飞了数米远。
与此同时,察觉到情况有些超乎意料的江成与神乐同时向着门口的方向默默地退了两步,并关上了房门。
一分钟后,听着屋里的惨叫声与月咏的大笑声以及轰轰轰的声音停息之后,半蹲着的江成才小心翼翼地拉开了房间的拉门,凑到门缝上尝试性地向着房间里看了一眼。
“怎么了吗?你也想玩儿游戏吗?”站在门前的月咏,半眯着眼睛打着酒嗝居高临下的看着江成。
“不…不用了。”江成满脸瀑汗地应了一声。
“太迟了!!”月咏直接伸手捅穿了拉门,一把拽起江成的头发将其给拉进了屋里。
“疼疼疼!”江成眼角的泪珠若隐若现。
五分钟后,神乐拖着鼻青脸肿翻着白眼明显已经昏迷过去的岩松,眯着豆豆眼站在门口,向着还在经受着折磨的江成与不断折磨着江成的还在不断大笑着的月咏开口说了一句:“我们走了阿鲁哟,小舅舅,还有月月。”
“哦,再…再见。”被月咏使出锁技锁住全身的江成,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回去的时候…小心一点哦…疼疼疼!腰…腰快断了!啊——!”
看着面前的这幅场景,神乐沉默半晌后,轻轻地关上了拉门,拖着岩松的腿,转身离去。
……
深夜,江成房间里,趴在地上被月咏折磨的身上衣服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的江成,突然坐起身来,稍微地活动了一下肩膀与脖子。
略显无奈地摇了摇头后,江成看向了一旁地上抱着酒瓶子呼呼大睡着的脸上因为醉酒的缘故,绯红色还未完全褪去的月咏,轻声呢喃了一句:“这样的话,大概气也能消了吧…”
说着,江成站起身来来到月咏身旁,毫不费力地一个公主抱将其给抱了起来,而后转身便向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在将月咏送到她的房间之后,江成为其盖好被子,转过身不紧不慢地离开了月咏的房间。
直到江成轻轻地关上房门,月咏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转过头看向了门口的方向,嘴里轻喃了一句:“真是个白痴男人呢…”
次日,清晨,早饭时间。
看着坐在餐桌上吵闹声依旧的月咏与江成,晴太默默地吐槽了一句,“跟昨天一点区别也没有嘛…”
一旁的日轮就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而后看向了还在不断争吵着的江成与月咏两人,轻声地感慨了一句,“是呢,一点变化也没有呢……”
……
某天,夜晚,神乐抱着木盆与同样抱着装着洗漱用品的银时并排着走在亮着路灯的街头小路上。
“你也许早已忘记~”绑着双马尾的神乐一边走一边闭着眼睛轻声地哼唱,“将红色手帕当做围巾~两人一起走进街边的澡堂~”
“喂,你想被扔进神田川里吗?”有些不耐烦的银时没好气地说道,“呛到水后发狂把浴室毁掉的家伙给我安静一点。”
银时话音刚落,两人已经来到了挂着门头的澡堂门前,紧接着两人同时掀开门脸走了进去。
“大人200元,小孩100元。”站在柜台处牙齿都已经快要掉光的慈祥老奶奶向着面前的两人说道。
“别把我当成小孩,”神乐出声辩驳道,“我也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少女了,再多收100元啊!”
“不要说多余的话,”站在男汤门前的银时说了这么一句后,掏出两枚100元的硬币放在了老奶奶的面前,“粑桑,我的内心还是个少年,所以我们两人一共就收200元吧。”
说罢,银时弯身掀开男汤的帘子,同时拉开了男汤的拉门。
“银酱,”神乐扶着柜台,歪着小脑袋可怜兮兮地向着银时说,“再给我100元吧,泡完澡后我想喝咖啡牛奶阿鲁。”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