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忍住笑,说:“我们现在去哪?”
阿诺警官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说:“已经快凌晨一点了,能去哪?”
“哦,茜丽丝早就已经睡了,明天还要再过来一趟,回去吧!”
阿诺警官说:“你不打算去找阿黛尔吗?”
克里说:“她也应该睡了,再说我跟她可没有你们这么浓情蜜意,只是浅尝一下而已,我们又没有新婚和蜜月的感觉。”
“好吧,那回去吧!”
几个人从荒桥后面把车开了出来。
“就这样,明天见。”克里很快把车开走了。
“需要我来开车吗?”黛西问。
“好吧!”
黛西走上车,打开车门,阿诺警官坐了上去。
二十分钟后,车子在橡树郡别墅前停了下来,开进了大铁栅栏门内。
幽暗的灯光下,阿诺警官仰卧在浴缸内,周围覆盖着满满的白色泡沫。
他呼了一口气,往脸上浇了一些水。
黛西从洗浴间走出来,她将她的长发绑成一个松松的辫子,垂放在一边肩膀上。被浴巾裹住的饱满的胸,修长匀称的腿,凝脂般的肌肤,楚楚动人的五官,令她看起来美艳动人。
她走到他身边,开始给他头部和肩部按摩。
“舒服吗?”她问。
“不错,你的手指柔软又有劲道。”他说。
“哈哈,谢谢夸奖。”
“可以了,你也累了。”他说完拉起她的手指亲了亲。
她拿了一个宽大的浴巾,走过来帮他把头发擦干。
他裹好浴巾,走进换衣间换好睡衣,走过来扶着她走到床边。看了看她娇艳动人的脸,和被浴巾裹住的胸,吹了一个轻快的口哨。
“干嘛要对我吹口哨?”她有些微愠地问。
“因为我觉得你越来越美了。”他笑着说。
“你也很帅,和白天冷血又凶残的样子判若两人。”
“是吗?”
“是的。”她说完捧起他的脸,在他帅气的额头和轮廓分明的脸上轻轻地吻了几下,“早点睡吧,我们明天还要忙碌。”
“可我有点……”
“乖!”
“就一下下……”
他学她的样子举起一个手指头,突然对她的脖子和胳肢窝死劲挠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她忍不住大笑起来,朝床边滚过去。
他追过去,继续抓住她的一只脚:“还想逃,现在该挠脚心了。”
“天啦,哈哈哈哈哈哈!”她继续大笑起来,笑的差点抽过去,浴巾都快滚掉了。
他看了看她,笑容在脸上凝结。
她停止大笑,起身用胳膊环绕着她,在他脸上和嘴唇上亲了亲。
“睡吧!”她说。
“好吧!”他在她身边躺下来。
“就一下下。”她笑了笑,对他举起一个手指头。
“哈哈哈哈哈,你终于妥协了!”他大笑起来。
“现在该轮到我了,亲爱的先生。”她说完突然起身飞扑过去,对他狂吻起来。
“噢,天啦!”
翌日,上午九点半,缓缓升起的秋阳将天空染红了一大片。
一阵秋风吹过来,带着些许的凉意。院子里除了那几棵银杏树和桂花树,很多树的叶子都快掉光了。地上的落叶和往常一样,已经被打扫一空。偶尔有几片掉落下面,带着几分秋的意味。
山姆正在将所有枯掉的花枝修剪下来,堆放在一小片空地上。一些枯萎了的花被从花坛里挖了出来,和枯枝摆放在一起。
黛西用手摸了摸怀里的小羊羔,将它们放在常青的草坪上,走过去拉住阿诺警官的手。
“现在过去昨天的酒店吗?”她问。
他看了看手表:“现在去跟克里会合,我们先去执行一个任务。”
“什么任务?”
“不要问了,跟我来。”
几分钟后,黑色的兰博基尼从车库里缓缓开出来,开出大铁栅门,朝宽阔的花园大街开去。
充满异国风情的灯饰失去了夜间的美感,静静地呆在它们的位置上,显得有些寂寥。巨大的音乐喷泉周围,那些炫美的射灯也失去了夜间的光芒,可有可无的趴在水下,静静地欣赏水柱那欢动狂舞的身姿。
音响里依然在播放马克西姆的,慷慨激昂的曲子给人一种奋发向上的激情。
喷泉中间那头七彩犀牛灯饰虽然没有了夜间的炫动,但在阳光的照耀下,依然是那么的美轮美奂。就像一头侏罗纪时代的巨大恐龙屹立在那里。身上挂满了各种好看的彩灯,看上去惟妙惟肖。
“那个小孩曾经来过这里。”阿诺警官说。
“就是那个也叫阿诺的小孩?”
“是的,有一次他的爸爸妈妈被车撞了,他没有地方去,来我家过了一夜。我跟他说,让他不要再管橘子镇的事。他的爸爸差点死掉,我用我的私人关系请圣玛丽健康诊所的莫里森医生救了他。”
黛西说:“哦,那些家伙可是来真的。”
“我曾经许诺莫里森医生,去体验一家庄园最好的葡萄酒和桑拿浴,却至今抽不出时间。哪天你跟我一起去圣玛丽健康诊疗中心一趟。”
“只是为了邀请莫里森医生吗?”
“当然不是,还有一些其他的行动。”
他说完将腰里的左轮手枪取出来,拉开枪拴,将八颗莫约8MM的子弹推上膛,装进一个黑色公文包。
车子快速向市政厅方向驶去。
“今天要用枪吗?”她问。
“不是,是为了防止万一。我明着杀人才用枪,暗着杀人从不用枪。”
“那个家伙是官员吗?”
“是的。”
“他和橘子镇事件有直接关系?”
“没有直接关系,他是名单上所列人物之一,现在正在阻碍我和克里获得议员身份,我已经掌握他舞弊的证据。”
市政厅议会中心,这里正在举行一次关于议员资格入围的辩论会。
旁边莫约一百多米处,就是上次发生死人事件的巨大会议厅。著名的病毒科学家杰姆.雷森被突然从天花板上降落的巨大灯座砸死了,警方给出的结论是灯座发生故障,并拿出了灯座电线被老鼠啃咬长期失修的证据。
议员们辩论的如火如荼,议长艾博尔.巴特隆抬起他那张臃肿的脸,从位置上站起来。
他对这种辩论感到有些不耐烦了,他已经私下有了自己的人选。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
他接起电话,一个陌生的甜美女音传了过来。
“喂,艾博尔议长吗?”
“我是,请问你是?”
“我是墨菲的秘书,我有份重要的资料要发给您,是关于墨菲被选为议员的报酬问题。”
艾博尔皱了皱眉头,说:“现在怎么适合谈这个问题呢?”
“所以您需要出来几分钟,您可以谎称要上厕所。”
“好吧!”
艾博尔朝四周看了看,发现所有议员都在辩论,暂时还没有人把焦点放在他身上。
于是他拿起手机,快速朝洗手间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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