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澜起伏的开学典礼就这么过去了,上官云扶着姜逸闲先行回到宿舍,累的气喘吁吁。
“姜兄,醒醒,醒醒,别装了,都到宿舍了,没人跟来。”
姜逸闲睁开双眼,腾一下跳起身来,鬼鬼祟祟地观察宿舍四周。
现下新晋弟子们还没有回来,很是清净,姜逸闲确认再三,这才放下心来。
他回过身来,与上官云对视,二人身上尽皆挂彩,不由哈哈大笑。
直到两人洗漱完毕,换好了衣物,回想起适才一战,当真是刺激,上官云满腹疑问。
“姜兄,我家传的醉仙北斗步,你居然看一遍就会了?运功法门居然无师自通?”
姜逸闲一愣:“什么运功法门?”
上官云大为惊异:“姜兄居然不知道这套步伐须得配合运功法门?那又是如何用得自如的?”
姜逸闲自然是不可能说是天神道神力的功劳,但他也不打算隐瞒太多,便把使用醉仙北斗步的感受和神力游走路径说了出来。
上官云听得异彩连连,醉仙北斗步在他看来是极为高深的身法,自己那大伯凭借这套身法赢得无数美名,他自幼练习,口诀是倒背如流,此刻听姜逸闲结合着实战讲来,方才发现在生死战中随心所欲地使用,竟多了许多变化。
姜逸闲道:“我出生贫寒,父母双亡,是切切实实的寒门子弟,什么玄妙招式神奇功法,我是不会的,适才被逼出战,情急之下偷学了上官兄的步伐,还望见谅。”
上官云却全不在意,反而起身给姜逸闲纳了个礼:“大师兄在上,受上官云一拜。”
姜逸闲吓了一跳,赶忙避了这礼:“上官兄这是作甚?什么大师兄?”
上官云一副我懂的,嘿嘿笑道:“姜兄是剑圣传人,我上官云虽然学艺不精,但也是实打实的酒圣传人,剑圣酒圣本是师兄弟,我叫你一声大师兄有何不可?再过段时日,只怕蜀山大师兄就不在是那柯霁鹏,而是你姜兄了。”
姜逸闲一阵苦笑,心说要不是南宫婷那婆娘威胁我,我至于上去跟东方轻裳那个女罗刹拼命吗?
曾经有一个扬名立万的好机会放在我的面前,而我却没有珍惜,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会对东方轻裳说,别打了,我们一起打麻将吧,修行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
“实不相瞒,上官兄,我真不是什么剑圣传人,只是机缘巧合下习得一套功法,可能跟那什么剑圣诀很像罢了。”
上官云重重地点了点头:“你放心姜兄,一切我都懂的,否则你也不会蒙面上台,还给人渣诚说什么自己叫伊塔奇。做师弟的一定守口如瓶,绝不泄露半句。”
得了,还自称上师弟了,也不知道剑圣他老人家知道会怎样。
“不过小弟还有一事相求。”
姜逸闲道:“上官兄有话就说,不必那么客气。”
上官云道:“实不相瞒,姜兄,小弟想学姜兄的瞳术,还望姜兄不吝赐教。”
姜逸闲不语,天眼这玩意得使用天神道神力来开,总不能教人家用灵力去冲击太阳穴吧,瞎了咋整?什么挤按睛明穴,揉四白穴倒是可以教。
上官云又道:“适才与东方轻裳对战,姜兄的双目与寻常十分并不一样,通体呈白,想来定是瞳术无疑,小弟猜想,姜兄能瞬间学会东方轻裳的功法,定然与这瞳术脱不了干系。”
姜逸闲一阵牙疼,还学会别人功法,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就是把她心肝脾肺肾看穿了而已,且对别人不行,只是遇到了东方轻裳,鬼使神差地学了而已,属于被动技能啊,这怎么教。
他想了半天,道:“上官兄,这瞳术修行极为凶险,弄不好就是双目失明,为了上官兄和他人的健康,请恕在下不能相授!”
开什么玩笑,自己这是神力,不是灵力,听名字都知道不是同一个物种,咋学?
哪知上官云一副得逞了的奸笑:“既然如此,小弟也不强求,那姜兄就以瞳术助在下改进一下功法,你看可行?”
姜逸闲心下了然,原来上官云打的是这主意,这倒是没什么太大问题,虽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但凭借这天神道神力的神奇,应该可能……没什么问题吧。
事不宜迟,上官云立马将玄天酒变的心法口诀全盘托出……
姜逸闲越听越觉得熟悉,休生伤杜景死惊开,以身体作为遁甲法门,每开一门就得到大幅提升,这不就是凯老师的八门遁甲吗?
哦,还是有点区别的,最后一变要冲击泥丸宫,想想庞大的灵力直冲脑门,不会砸砸砸的疼吗?
每一门都要通过酒来开启,难怪这上官云从小到大嗜酒如命,敢情是提前适应来了。
这玄天酒变的口诀比天神道相比当真是晦涩不少,姜逸闲听了三遍硬是摸不出什么门道来,只听了个框架,大概知道与八门有关,上官云狐疑地观察着姜逸闲,后来真的确定了,这个天赋异禀的室友,是真的听不懂……
于是二人相约,过两天去演武场来个实体演练,总比听这个口诀强。
其实也不怪姜逸闲,虽说他身上有天神道神力加持,但对于普通的修行法门,是一窍不通的,之所以他能窥视到南宫婷和东方轻裳的功法之秘,多半还是要感谢她二人神族后裔的身份,她二人相比成名大能修为尚浅,只能摸到神力与灵力的那层隔膜,要想使用神技恐怕还为时尚早,至于醉仙北斗步,完全只能归功于天神道的神奇与姜逸闲过目不忘的本事。
姜逸闲早已不是原先世界里那个姜逸闲,不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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