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逸闲也觉得自己失言了,正思忖怎么解释,一旁文慧却已娇嗔道:“姐姐,你说什么呢。”她泪眼婆娑,此刻双颊如霞,更添几分怜意。
文英哼了一声:“总之这种人心思深沉,妹妹不可深交。”
姜逸闲心中很是无奈,他也是听文英说才知道自己是南区的状元,才知道自己的试卷被蜀山封了,不过这也给他提了个醒,无论是先前给文员外提的灭嫘国计策,还是这一次大考的一鸣惊人,都是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的自虐行为,以后在不完全了解这个时代之前,要尽量做到少开口,一想到上了蜀山还要引起许多注目,就忍不住叹气。
唉。
好麻烦啊。
再看看文家双璧,一个没好气,一个低着头,他怎么也没想通,适才的离愁别绪怎地突然就画风突变了。
于是姜逸闲决定不再说话了,任凭文英怎么挑衅讥讽,自顾自地闭上双眼等着下一站的到来。
他们一行人除了姜逸闲和文家双璧乘坐的车马,还有四骑相随,都是跟随文员外走南闯北的四个侠士,是文家绝对的亲信,打头的前行三四里作为探头,余下三人有两人一左一右为车马前行压阵,剩下一人则押后,以防贼人尾随。
约莫两个时辰,探头的策马而来,低声在一旁请示:“禀小姐公子,前方出了变故,官道受阻,车马难行。”
姜逸闲睁开双眼探出头去,待马车行得近了,许多骑客车马堵在一处,想来按照计划到达目的地是不大可能了。
文英本就因姜逸闲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现在又遇到如此晦气的事,令她气不打一处来,心情大为烦躁,不等答话,掀开流苏便要跳下车去。
这可把众人吓了一跳,官道受阻,人多且杂,这文英又是个才子口中标准的“佳人”,若是遇了歹人,他们如何向文老爷交代?就连文慧都焦急起来,伸手拉住文英。
“姐姐你要去哪?”
文英头也不回:“车上闷,本小姐下去散散心。”
姜逸闲也没想到这样的大家闺秀竟如此胆大包天,看文夫人与文慧都是千般柔情,就连文员外也是一个内敛的主,怎么到了文英这儿就不管事了呢?
他无奈之下只得说道:“在下有消遣的法子,可为大小姐解闷。”
文英转过头来,哼了一声:“姜公子原来还会说话,本小姐还以为驾鹤西去了呢!”
姜逸闲毕竟二世为人,并不是什么十七八岁的叛逆少年,面对这大小姐的冷嘲热讽也不恼,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放在桌上。
年轻人毕竟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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