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开始做藩王
法兰克,巴黎。
在联合舰队战败情报抵达不列颠的时候,法兰克第二帝国总统雅克也收到了远征军,陆军上将高乐尔的信。
自二十八年前亲手推翻了法兰克皇帝路易十八,他正式取缔了法兰克的帝制,就任第一位法兰克总统。
之后,为了给法兰克逐渐繁荣的工业寻找市场,展开了与不列颠的外海竞争。
正是这期间,法兰克吞并了被法兰克命名为东南支那的区域。
他一直将此事作为自己的荣耀。
对法兰克的东南支那,他针视如同不列颠人的天竺,更有进一步入侵大颂的计划。
但这一切都被一个叫燕王的大颂藩王毁了。
这令他十分痛恨和厌恶。
所以,不列颠号召组建西土联合舰队的时候,他第一时间选择了支持。
他和西土国家在海外殖民地的矛盾只是各个国家能分多少肉的问题。
而与这位大颂燕王之间的问题是他们可能不但再也不能吃东土的肉,还要把吃进去的吐出来。
甚至今后,这位燕王可能要来吃他们的肉。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国家亦是如此,碰触对方国家利益的行为便等于宣战。
毕竟对方多吃一口,他们就得少吃一口。
海外利益分得少了,整个国家便只能抢夺国内的利益,最终导致国内出现混乱,继而导致国家的衰败。
简单来说,就是如果想要国家的财富继续增长,商贸继续发展,就得对外掠夺,占领市场。
如此国民的整体财富也能跟着国家一起不断增长,这样国民自然安居乐业。
相反,国家财富萎缩,便只能在内部相互争夺利益,国内人财富差距越来越大,到一定程度,就会引起动荡。
现在,整个西土世界面临的就是这个危机。
他们的蒸汽工业在不断发展,而新大陆和黑暗大陆的市场已经无法满足他们的需求。
正因此,一百年来,他们西土国家才将目光瞄准了东土。
近几十年,他们更是不断加快这一进程。
如今,一切都因为燕王这个意外毁了。
“该死的,该死的。”总统府内的总统办公署内,雅克重重将信摔在桌子上,胸口不断欺负。
原本,他以为东土的问题只是个小问题,是不列颠人在故意夸大,想要拉其他国家一起消灭这个大颂燕王。
不列颠又承诺消灭大颂燕王之后,共同瓜分大颂,他才同意了这件事。
尽管西土国家之间存在着矛盾。
但在打败大颂,瓜分大颂这个问题上利益是一致的。
可在冷酷的现实面前,他意识到在东土出了大乱子,必须认真对待。
且必须与不列颠和罗斯国缓解关系,更深入的合作。
“这些可恶的猪猡,黄皮猴子……”雅克用能想得到的所有词汇又骂了一阵,“他们休想从伟大的法兰克手里夺走东南支那,去把亨利叫来,我要和艾斯丽见面,和尼古拉见面,这些东土土著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亨利是当下的外交大臣,得到雅克的命令,他立刻前往总统府。
随即他准备动身前往不列颠。
与此同时。
东土联军舰队战败的消息也在向其他国家蔓延。
佛郎机,斯特丹,意罗国,奥利国等国家相应做出反应,外交官俱都紧急出访,你来我往,乱成了一锅粥。
整整持续了半个月,各国才达成共同的意愿,在朗顿举行第二次会议。
而相比第一次会议,由于意识到东土问题的严峻,不列颠,法兰克,罗斯国,意罗国,奥利国裹挟了更多的西土国家加入了这次会议。
大西洋对岸的山姆国总统沙利文甚至也乘坐蒸汽船抵达不列颠,亲自参与会议。
一时间,朗顿各国政要云集。
而在政要们忙碌于应对东土危机的同时,各国报纸上纷纷引用了《朗顿日报》攻击大颂的文章。
各国报社也收到了命令,要求他们继续撰写文章,从方方面面贬低丑化大颂。
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西土人认为大颂人野蛮,残忍,丑陋。
如此让西土每个人都认为,即便对大颂人发起屠杀也是理所当然。
这些报纸上的虚假文章在各国流传,很快便激起了西土民间对大颂而恶意。
派遣军队消灭大颂人的呼声不断高涨。
赵煦更是被描绘成了一只面目狰狞的恶魔。
《朗顿日报》上公然配了一副头上长角的,青年男子的图画,指向明显。
“非常好,这样的宣传要继续进行下去,我们西土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就像天堂,而大颂的一切都是丑陋的,就像地狱。”
沃特汉宫,艾斯丽将今日的报纸放下,露出笑容。
威廉站在艾斯丽身边,他点了点头。
他深谙舆论的重要性,不列颠士兵在殖民地的制造的屠杀,经过报纸上的美化让他们士兵的行动都变得充满正义,而反抗他们的土著活该被杀。
他们得到的只是正义的惩罚。
当然,很多西土国民心里是很清楚的,但是他们愿意相信自己是正义的,因为他们也从海外获得了巨大的利益。
这些美化的文章只是为了让他们心安理得地杀人。
曾经,他们心安理得屠杀新大陆的土著,后来他们又新心安理得贩卖黑暗大陆的奴隶。
再后来,是天竺,是吕宋,是雅加,是东南支那。
现在,轮到了大颂了。
“一切都会如陛下所愿。”威廉回了一句,目光也向往窗外。
各国政要的抵达让他们心情愉悦。
这正印证了一个事实,不列颠是这个世界的中心。
面对东土的危机,只要他们不列颠才能将整个西土团结起来。
这正是属于帝国的荣耀。
“是时候了,希望这次我们能达成更重大的成果。”艾斯丽向门外走去。
此刻,她心里因东土战争失利的挫败感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必胜的信念。
因这次失利,西土大国俱都感到了危机。
为了应对危机,无论是罗斯国还是法兰克俱都暂时将彼此的矛盾压了下来。
转而将枪口一致瞄准了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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