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故事,一个关于女孩的故事,应该是真实的,细想想,又应该是虚幻的。
一开始,她就对我说,北方的雪是怎样的洁白,鹅毛的大雪会是个怎样的光景。
我没见过,但是从她的描述中,我很开心,只要是她的说的,肯定会很美的,不用身临其境的。
有一天,她一定会陪着我、我带着她,去看一场雪的,一场很美很美的雪,因为我和她一起看的,雪地上有我们两的足印。
我也会带着她在南方冬天的艳阳里,领略冬天穿着短袖的神奇。她一定会絮絮叨叨的对这份好奇念个不停。
一开始她是不信的,后来她说很喜欢,因为她看到了她挽着我的手的影子。
湿冷的天气来了,她的手脚总是冰凉冰凉的,她说还喜欢,因为我会捂着她的小手,给她温暖,因为我会给她暖好被子,然后她一轱辘的把冰冷的小脚伸进我热乎的两腿上。
我会滋一声的抖一下,然后她会对着我傻笑。
真傻!
她不舒服的时候总会撒娇,要让我背着她,还好,她不重。虽然我经常笑话她胖,她也经常埋怨自己胖。
这傻丫头,你哪里胖了,你是最好看的了。
但我不告诉她,就是要看她嘟起小嘴像是在埋怨自己的傻傻的样子,很可爱。
但是每次背不了几步,她就会心疼我,不让我背了,她会说她太重了。
每次给她吹头发的时候,都要围着她转。
吹一个头发她都耐不住,有时她会趴着的,有时她会一本正经正襟危坐的,有时她会盘着双腿傻愣愣看着前方的,有时她会躺着把头悬在床边的,有时她会趁我不能乱动抱住我的……
她说喜欢看着我围着她忙左忙右的,她仿佛成为了世界的中心。
这么笨蛋的想法我都不好意思拆穿她了。
就像她说的,谁让我喜欢她了。
嘻嘻,有理有据令人信服,无法反驳。
她嫌弃吹头发,太累了,以前总是干练的短发。
后来我说她长发一定更漂亮,她就为我留了。
头发没干睡觉很容易会头痛的,她这么可爱怎么能头痛呢,所以,我愿意围着她成为她世界的中心。
她说她不会做饭,但是拍着胸脯向我保证,一定会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碗碗碟蝶洗得白白净净的。
没关系啊,我做你的御用大厨,做你想吃的,油烟有我吸就行了,我也会让你吃得白白胖胖的。
她总喜欢在我睡醒时翻身趴上我的身上,趴个一小会才会起床。我看着她时,她就会咧着两个小小的浅酒窝冲我傻笑,眼睛眯成一小月牙儿,真是好看,不腻。
偶尔她会无缘无故的的问我喜欢她什么,有时候在给她吹头发,有时候在她突然从背后抱住你,有时候在她嘴里还囫囵着食物……
我大多数时候的回答是不知道,她不会不依不饶,小孩子般的哦一声。
少数时候会应她的要求找出一个理由来,比如会说:
我喜欢你,并不是因为你有令人陶醉的容颜,而是因为你在特殊的时间,给了我不一样的感觉。
虽然说是我摘抄回来的,但她一样会乐出花来。
这句话是真的。
又比如,
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你根本说不出来为什么喜欢她,凡是说得出来的都是有条件的,有条件的都是不纯真的,不纯真的都是很虚伪的,很虚伪的都是很短暂的,因为它条件会变,条件一变你就完了。
这是摘自台湾一老爷子说的话,她听完后总喜欢摆出一副思量的样子,可爱之余有点想笑,我猜她7秒内就忘记了这段话,所以她是在装模作样假深沉。
她质问过我本人的版本,我没说出喜欢她哪里,只是说,
以前,很俗,做梦都只想搂着一大把又一大把的毛爷爷睡觉,现在,如果可以,我只想搂着你一个睡觉。
她说,以往的日子里,分歧或争执,都是我在退,我退,让她看到了一辈子的希望。所以她要求我一定要和她好下去。
她也问过我,为什么一直坚持着自己退,有没有想过让她退一次或者很多次。
这个答案我一直没有和她说过。
我怕。
我怕,如果她退了,这一退,就是一辈子。
一次,我都不愿意尝试。
她会突发性想学下厨,理由是生怕万一以后孩子问到怎么不是妈妈做饭呀,她该怎么回答,总不能说妈妈不会吧?
我当然是笑着说她是不是傻,你告诉他们,因为你们有一个心疼妈妈的爸爸的呀。
每次都冲我呵呵一声就进厨房捣鼓了,自认为以她的聪颖天资学会下厨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即使上一次已经失败了。
半小时内,她就会垂头丧气的走出来,弱兮兮的对我说,你说得很对,还是告诉孩子们他们有一个疼爱妈妈的爸爸吧。
给她理了理有些许凌乱的丝发,留下一个毅然的背影给她,这活还得我来。
她说每个月喝红糖水都觉得甜到要齁死,因为是我准备好的。
......
......
......
后来,我不用再准备甜到要齁死的红糖水了。
因为,我把她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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