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岁的女儿被父亲瞬间的变化吓坏了,尖叫着扑过来想要扶他。他却微笑着推开女儿的手:“没事儿,只是摔了一跤。”然后轻轻地拾起刀子,很慢很慢地爬起来,不引他人注意地用大拇指揩去了刀锋上的血迹。
以后三天,父亲照常每天为女儿唱摇篮曲,清晨替她系好美丽的蝴蝶结,带她去看蔚蓝的大海,仿佛一切如常,而小女儿却没有注意到父亲每一分钟都比上一分钟更衰弱、苍白,他看向海平线的眼光是那样忧伤。
抵达的前夜,父亲来到女儿身边,对女儿说:“明天见到妈妈的时候,请告诉妈妈,我爱她。”女儿不解地问:“可是你明天就要见到她了,你为什么不自己告诉她呢?”他笑了,俯身在女儿额上深深刻下一个吻。
船到纽约港了,女儿一眼便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认出母亲,她大喊着:“妈妈!妈妈!”就在此时,周围忽然一片惊呼,女儿一回头,看见父亲已经仰面倒下,胸口血如井喷,刹那间染红了整片天空。
尸体解剖的结果让所有人都惊呆了:那把刀无比精确地洞穿了他的心脏。他却多活了三天,而且不被任何人察觉。唯一能解释的是因为创口太小,使得被切断的心肌依原样贴在一起,维持了三天的供血。
这是医学史上罕见的奇迹。医学会议上,有人说要称它为大西洋奇迹,有人建议以死者的名字命名,还有人说要叫它神迹。“够了!”那是一位坐在席的老医生,须皆白,皱纹里满是人生的智慧,此刻一声大喝,然后一字一顿地说:“这个奇迹的名字,叫父亲。”
我们常常因为父亲的沉默而忽略了他的付出,我们常常把父亲的严厉当做不爱我们的证据。我们固执地以为父亲根本不需要我们的拥抱或撒娇,其实,我们都是自私地片面地理解父亲。给父亲一个拥抱,感受他坚实的臂膀,那胸膛还和我们年幼时的一样宽大,他们的爱,也一成不变,甚至越来越浓。
在自己生日的时候打电话给母亲
郑渊洁曾说:“每个孩子的生日都是母难日。”母亲是承受着怎样的疼痛才把孩子带到这人间的,而当听到孩子的哭声时,母亲才会露出幸福的笑脸。
听朋友讲过关于她出生时的故事,她说她的个头大,先一天晚上羊水就破了,可她迟迟躲在她母亲的肚子里不见动静。那个时候不像现在,剖腹产还没有那么普及。她母亲早早上了产床,等着她的到来。
此时正值隆冬,窗外飘起大片大片的雪花。她母亲一个人在没有暖气的预产室里冻得瑟瑟抖,好心的助产士拿来条毯子盖在母亲裸露的双腿上,母亲耐心地抚摸着肚子和她说话,她却热衷于藏猫猫的把戏,任她母亲千呼万唤,不出来就是不出来。母亲想睡又不敢睡,就这样眯一会儿,和她说会儿悄悄话,再打个盹儿,不知不觉天色见亮了。
她说她可能是听见了母亲和她说话的声音,六点多的时候她母亲的肚子猛然开始硬,一阵又一阵的疼痛像大海的波涛汹涌而至,母亲疼得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用手紧紧地抓住床沿,心中默默地数着:一、二、三,用力,再用力!
她母亲说感觉到她坠地时已经处于筋疲力尽的地步,是她“呱呱呱”的哭叫声惊动了护理人员,母亲模模糊糊地听到周围的护士说:“是个女儿”,就昏了过去。
不为人母不知道做母亲的责任,当她也成为孩子的母亲的时候,她才体会到母亲的疼痛和坚强。当她躺在产床上的时候,她理解了母亲说的精疲力竭是什么滋味。
那天是孩子的生日,也是母亲一生最痛苦的一天。我们见过很多在产房里为了薄孩子而牺牲自己的母亲,那是需要怎么样的勇气才能作出那样的决定,可是没有一个母亲会迟疑。年幼的时候,把过生日看做是能吃蛋糕,吃好东西的一天;再长大点,把生日当做能和好朋友一起疯玩,而不受到责骂的一天;我们从来没有想到过这天和母亲有什么关系。求学在外,每年的生日都是母亲打电话给我们,祝我们生日快乐,叮嘱我们吃点好的。而我们就这样享受着母亲的关爱,我们不思考是谁在几十年前的今天承受着疼痛把我们带到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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