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头一皱,反问道,“你这话我有点听不明白,难不成我一手的货还要分两家卖”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除了金银器,就没有点别的”
经他这一提点,我倒是想起自己裤兜里还有一块环形玉佩,但是古玩和金铺根本不沾边,于是暗暗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在诓我。
就着一错神的时间,发小立刻发现我的表情变化,压低声音说,“咱俩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哥哥我也不瞒你,咱们店铺虽然挂着金铺的羊头,但是什么肉我也敢过手。”
我心里渐渐明白这家伙为什么这几年会风声水起,骂道,“你老小子真有点胆量,竟然也敢开这杂肉铺。你他妈也不怕挨抢子儿”
发小一口咬定我是在干地底下的生意,一脸坏笑的说,“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敢做屠夫,我为什么不敢做肉贩子”
看他表情似乎十分内行,我也相信他不敢明抢我的东西,于是从口袋里掏出玉佩,放在桌子上,问道,“不知兄弟是否认识这块肉”
发小看到玉佩时眼睛闪过一丝不理解,随后打开工作台的灯,带上专业设备仔细的看了起来。
片刻后,发小摘掉头顶的放大器,对我说,“实不相瞒,兄弟我的确不认得此物件,甚至说不出它的用途。”发小顿了顿,继续说,“只不过,很巧的是,半年前我也获得过类似玉佩,但不到一月就转手卖了出去。”
“什么意思你曾遇到一摸一样的玉佩”
发小摆摆手,“不是的,只是造型完全一样,不同的是那玉佩是一块血玉”
我打了一个冷颤,随后蹭得一下站了起来。我想起来了,难怪看到这玉佩有些眼熟,这他妈跟老六送给我的护身符中的血玉是一个造型,因为只见了一面就被惜雪那丫头骗了去,如果不是发小提醒,我真忘了还有这一茬。
发小见我反应激烈,于是问我,“怎么了兄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摆摆手坐了下去,问道,“你那玉佩都是什么人过的手”
发小面露难色,“你问的问题,按照规矩我是不能回答的,但凭借咱俩的关系,你若真要想知道,我也不再隐瞒。把玉佩送来的是一中年男人,买走玉佩的是一个和你差不多年纪的高瘦男人。”
我心里咯噔一声,买走玉佩的一定是老六,可送来玉佩的中年男人是谁难道是老六和惜雪口中的那个黑衣草帽人那他为什么要把玉佩放在这里而为什么随后老六又会买走它
这时卷帘门响动,发小的妻子回来了。发小把钱递给我,让我点点数目。
我立刻打消了出手玉佩的念头,把它收起后接过袋子看了一眼,说道,“时候不早了。”随后我端起茶水一饮而尽,起身准备离开。
“兄弟,如果以后碰到难以出手的肉,你可别忘了找我。”
我回头看了发小一眼,问道,“龙肉你敢不敢收”
我看了一眼发呆的发小,随口走出了他的金铺。
存完钱以后我直接赶回到家,这时已经接近中午,老娘已经准备好可口的饭菜。我小酌了几杯,又告诉老娘自己想做生意,看到儿子有了变化老娘也很开心。
饭后我躺在床上准备午睡,由于身上的伤口正在脱痂,所以有些奇痒难忍。我打开空调尽量为自己营造舒适的睡眠环境,随后我掏出玉佩一边摸,一边引诱自己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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