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花舞还是没有走过去,她在不远处看着凌枫在百姓的欢呼声中离开,暗暗道:“梁文天,今晚我就去找你,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耍的是什么花样!要是让我发现你又在使什么诡计,我一定一剑杀了你!”
凌枫在众人的赞赏声中走回了梁府,他刚走进院子里,絮儿便急匆匆的跑了过来道:“哥哥,不好了,佩蓉姐姐她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
“是啊,她让我帮她去倒一杯茶,等我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不见了。”絮儿歉疚地低着头自责道:“哥哥,对不起。”
凌枫微微一笑道:“没关系,絮儿,你不用责怪自己,刘佩蓉她的身体还没好,应该走不远的,我这就去找她。”
絮儿微微蹙眉道:“那她会去哪儿呢?”
凌枫不假思索道:“我想她一定是去了苏州的大牢里看望陆长春去了,我这就去,免得大牢里的衙役不识规矩,为难了她。”说着凌枫便大步走出了梁府,坐上马车向苏州的地牢赶去。
很快便来到了地牢,凌枫纵身跃下了马车,只见刘佩蓉就在前方不远处走着,前方便是地牢的大门,凌枫忙快步追向前去,道:“刘佩蓉…”
一声呼唤,刘佩蓉不禁回过头来见是凌枫,惊异道:“梁大人…”
凌枫温言道:“你已经怀有身孕,应该注意好好休养才是,怎么还到处乱走。”
刘佩蓉幽怨的双眸看着凌枫,轻声道:“我想见长春,我很想他。”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明白。”凌枫转过身对身边的一个衙役,吩咐道:“陆长春关在哪里?带我们去见他。”
“遵命!”一个衙役走上前来,凌枫和刘佩蓉一起走了进去,在衙役的指引下凌枫看到了穿着一身白色囚犯服的陆长春,遂下令道:“把门打开。”
衙役将牢门打开,那清脆的铁索声音将还在面壁思过中的陆长春给从沉思中拉了回来,他惊疑道:“梁大人…”
凌枫朗声道:“陆长春,你看谁来看你了。”
陆长春转过头来,见到了昔日朝夕相处的那个人刘佩蓉,心中不禁百感交集,不由唤道:“佩蓉…”
“长春…”刘佩蓉大步迈进了牢里,她跟陆长春紧紧地相拥在一起。
许久,陆长春突然将刘佩蓉推开,并冷冷的说道:“谁让你来的,你走啊!我不想再看到你!”
刘佩蓉被陆长春这样莫名的一推,身子没有站稳,差点儿摔倒在地上,还好凌枫及时上前将她扶住,凌枫蹙眉道:“陆长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陆长春强笑道:“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就是不想见到她!这有错吗?”
刘佩蓉看着这个前后判若两人的陆长春,不解道:“长春,你是怎么了?”
“当然有错!”凌枫厉声道:“陆长春,你就不要再骗你自己的心了,你明明心里是很想见到她,为什么还要将她给拒之门外!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难道你连这唯一的七天也都要放弃吗?”
“我…”
“我告诉你,这样的你会让我瞧不起!”凌枫指着刘佩蓉,接着道:“她在你被押走之后,便公堂上晕倒了,她才刚醒来不久就急着来这里找你,你忍心将她拒之于千里之外吗?你知道她为什么会晕倒吗?大夫说她有喜了,她怀了你们陆家的骨肉。”
陆长春不禁向后退了一步,恍然道:“什么?”
刘佩蓉上前走了一步,抓着陆长春的手臂,说道:“长春,是真的,我有喜了。”
“真的吗?”陆长春不禁紧紧抓住刘佩蓉的手,欢喜道:“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
看着陆长春跟刘佩蓉紧紧相拥的场景,凌枫不由叹了一口气,心道:“珍惜属于你们最后的七天吧。”
凌枫转身走出了牢房,来到外面他对看管地牢的总管
吩咐道:“你听好了,这七天刘佩蓉可以随意出入苏州的大牢,谁人也不得阻拦,她提出的要求只要能办得,一定要尽力去办。”
“是的,大人。”
凌枫很快便回到了梁府,他跃下马车便看到了那个大大的鸣冤鼓屹立在梁府的门前,看着上面的那三个字,心中便感慨万千,他忙走进梁府去问冯谦刚刚有没有人前来敲鸣冤鼓喊冤,冯谦却摇了摇头,凌枫的心里不禁有一种失落感萦绕在心间。
鸣冤鼓虽然已经成功设立,在百姓心中的呼声也很高,但是到现在也没有一个人有胆量来敲那个鸣冤鼓,是这苏州从来都没有人含冤过,还是他们不敢站出来?他们是在害怕什么吗?
凌枫看着窗外的明月,不禁思付道:“可能百姓的心里还是有所顾忌,他们害怕我到时候会来一个两面三刀翻脸不认人,看来我还要做一些事情,让百姓更加的信任于我。”
凌枫不禁想起今天才刚刚了结的安宁村命案,陆长春显然不是十恶不赦之人,若真是的话,他也不会对刘佩蓉还存有真感情,若不是他杀了肖尔,凌枫一定会赦免他的罪行,可是他的的确确杀了一条人命,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不过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一切的祸端还是要归咎于人的**本身。
如果当时陆长春没有去明浩赌坊,也许一切都不会发生,想到这里凌枫不禁疑道:“为什么陆长春在明浩赌坊的头几局一直是只赢不输呢?是他的运气真有这么好?还是这背后有一个无形的推手在操纵着一切?看来我要亲自去看一看,或许这背后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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