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跟在我导师面前说我坏话,让我导师不给我毕业,这两天我导师还问我发sci的论文怎么样了。【】”
“他说你坏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老牛早就跟我说过了,这个嘴硬的商纣王经常各种场合嫌弃你,让金科这么好的平台不带你玩了。为了不再火上浇油。”我劝佟晓婉消气,因为不值得。
我们聊着聊着话题又到了我之前的部门,我走后销售那边又丢了两个大标,而且还都是小燕子的。投票前各项工作都做到位了,可是就因为一个合同原件没带错失中标机会。另一个是没有看清招标文件的内容,被废标了。
为了这俩事,彭总没少发火,追责来追责去,又把售前给牵扯进来了,好在麦麦一直都不是好欺负的主,彭总也明理,最后雍睿、小燕子和参与借资质的小金都被罚了银子。
一提这茬,麦麦也很生气,小燕子对外到处放话说都是售前的责任,连金科公司、路华德等圈内公司都知道了,这些人纷纷打电话给麦麦问缘由,把她气个半死。
我有些同情小金的处境了,上次因为资质借慢了遭到小燕子的一顿好骂,骂完又在办公室打电话给雍睿,给彭总告状。私下小金也抱怨过,每次借资质前和投标前他都会让小燕子审下是否就是这些材料,小燕子一句如果她审了出了问题谁担责任就打发了。都不愿承担责任,那不明的黑锅小金是背定了。
麦麦说没有任何技术背景的小金私下找过彭总很多次,想进售前,彭总以没有相关工作经验为由回绝了他。最后阮总负责的工程组接收了他,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雍睿又把他最看不上的小金说服留下。
“其实这些在我看来,最聪明的就是王婷,本来是她一个人的工作,天天雍睿那忙进忙出,本来就没多少工作量忽悠的雍睿把她的岗位拆分了两个,让小金的销售岗转变成了行政岗,如果小金走了,最不爽的应该就是她的,因为没人去背黑锅了。”
我突然就想起以前,想起在金科公司,我们在华总的带领下,与陈韶、李江、老牛,我们几个并肩作战的日子。我一个人把王婷、小金、黎姐、田甜、甚至雍睿的有些活都统统做了。虽然辛苦,尽管劳累,但那样的日子,真的很开心。我可以为李江的项目彻夜整理材料、可以为华总的ppt半夜爬起来辅以润色、还有陈韶所负责项目的投标,连夜坐火车赶过去为其送资质文件,更为老牛的标书,几天下来一字一句的审核,只求没有任何瑕疵的完美。只因我们是一个战斗团队
窗外清风阵阵、夜色朦胧,我顿感远离通亿公司总部喧嚣的日子真的很让人舒服,比起我在宁波日日如战场的日子,我真心觉得这样的平淡和简单是幸福。我向眼前的二位表达了我很享受现在的工作,暂时不愿回去的念头,遭到此两人的一致攻击和鄙视。
尤其是佟晓婉,也一样像李江般大骂我的不负责任。倒是麦麦笑的有些狡黠,因为她说,“你不愿意回去的原因是不是因为何少真心享受与他的工作配合”
我陷入了沉思,是麦麦说的这样吗似乎真的有那么一点,或许更多的还是我更享受同事、上下级间,那种目标一致,同心同德,为着共同愿景而努力奋进的感觉。
于是我说,“我和你们眼中的何少就如同与李江、老牛、陈韶他们一起工作一样,如同并肩作战的战友。用句惨烈的话来形容,那就是士为知己者死。在我心里,何少就是这样的人”
麦麦啧啧啧的摇头,“都士为知己者死了,看来你们相处的还不错”
我放下手中的咖啡,伸手去拉麦麦和佟晓婉,“对于你们也一样,虽然现在我并不在你们身边”
眼前的俩人坚定的看着我,然后我们异口同声,“士为知己者死。”
声音远远飘荡。
、六十七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雍睿陪着彭总于麦麦和佟晓婉来的第二天飞来了,当晚彭总就自掏腰包大摆筵席,将广州分公司领导、十一号哥哥和我也一起喊上了。
几个月不见,彭总看起来还是那么意气风发,大家聚在一起喝喝笑笑,好不快活。全然无往日一个办公室内,人与人之间相互暴露与猜忌的那种紧迫感。
我问彭总巫总怎么没有来,彭总回答他太忙了,这次就没过来。麦麦仰头给我使个眼色,我立刻忍住我将要脱口而出的大爆料。
雍睿逮着我就猛说,狂问我到底什么意思,一声招呼不打就跑路,是不是对他有意见。估计身为我的直接领导,被我没打招呼就跑路的行为给伤了自尊了,看样子他还不是太清楚我究竟为何原因突然要撤。向来只关注如何拿下项目、业绩,如何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的雍大帅哥哪有心思八卦我这等闲事。
我搪塞着说没有的事,雍总监领导的很好,只是我个人的原因。雍睿几杯酒下肚,开始在委婉表达还想让我回部门,继续做好他的副手工作的意思。我心想,雍大总监人称“雍大吹”,向来不把我等人放在眼里,难道吃错药了,我一向不都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吗我这个不听话的刺头走了,对于他来说完全百利而无一害呀。
广州分公司领导听了很不乐意,“想挖墙角,没门落落现在可是我们广州分公司的一员大将。”
雍睿拍起桌子,“明明是广州这边挖我的墙角。”
这俩人就这样干上了,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起来。
然后雍睿又把矛头指向十一号哥哥,谴责其中途弃赛,他这个第一拿的很不过瘾。为没有与传说中所里的“流川枫”一较高下而扫兴。
十一号哥哥也只是笑笑,寒暄几句后,便优雅得与雍睿、彭总捧起杯来。而我和麦麦、佟晓婉则自顾着吃着,又兴致盎然地小声讨论谢美和巫祥云的各种八卦。
第二天,开幕式,国家部里面的几个领导都过来了,还有这个司那个司的头头发表自己的学术感言。我们几个早早的就候着了,一直坐到下午一点半才结束。我心里狂骂,这开幕式真是臭婆娘裹脚,又臭又长。
期间我看着彭总、十一号哥哥、麦麦、佟晓婉、雍睿都超级认真的听着,真为自己感到汗颜,为啥就我听不懂,不仅听不懂还听得昏昏欲睡。于是我开溜了,头勾着飞速的向大门跑着。
刚跑一半,我就被一个人拉住了,靠是坐在边边上的妲己,旁边还有陈韶。妲己腾个位置出来把我拉上去坐,我突然想起两天前的一幕,立刻就跳戏了,问她谢美呢。
妲己先是微微一愣,然后很快神色如常说,“在宁波啊,怎么了”
“没什么,我还以为她也会过来呢”看来谢美也和巫祥云一样,偷偷跑来度蜜月的。
我们三个就这么开聊起来,妲己向我打听佟晓婉现在在通亿做什么,我忽悠她说研究地铁,人家现在走的路线玩爆智能交通。妲己又问听说何岁枫也追随我到广州这边工作了,我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态度。我表面上跟她说我们只是上下级关系的态度,心里却在埋汰她的三八和帮着十一号哥哥助纣为虐推动我和老鹰较色互换的劲头。
我问她签到名单里没看到老鹰的名字,老万为什么不带她过来,至少可以连带着把总队的人也给捎上。妲己看了看我,却说老鹰这几天请假去义乌了,好像是家中有事。
我琢磨着老鹰一向心思缜密,要不就是义乌那边太忙去帮帮忙,要不就是暂时不想见到还未原谅的人。其实这样也好,人总得留点时间和空间让自己慢慢平复。
想到这突然觉得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辗了一下,不怎么疼,但非常沉重。我能够理解老鹰塞给我那封“ladyred”时的心情,就像当初我得知程译然要跟蔡雅舒结婚时的感觉一样。
来到广州几个月了,我和老鹰除了偶尔上说上几句,一次电话也没通过。我想她肯定跟我一样,不是不打,而是怕再次听到彼此的声音,控制不住情绪。
趁着妲己出去接电话的空档,我偷偷问陈韶,金科公司不正常啊商纣王怎么就带了他和妲己过来,他代表市场说的过去,但妲己不懂技术,好歹也得带个科研人员来呀。陈韶嘲笑我不在宁波待,连消息都不灵通了。我忙追问怎么回事。陈韶告诉我,前段时间金科公司连工资都发不上了,拖了整整一个月,说是人力太忙了,工资做晚了,其实谁都知道,就是公司账面没钱了。我心下一惊,虽然早就知道按照商纣王的这个管法,金科公司完蛋是迟早的事,没想到这么快就捉襟见肘了。我忙说就算是穷死,也不至于一个技术人员也派不来呀。
陈韶叹口气,金科公司能干的中层都跑出去自立门户了,新提拔的领导能力上也不足,也不会管。自从佟晓婉成功撤退后,剩下的骨干更寥寥无几了,都知道过来学习是个坑,回去要交让商纣王满意的学术报告才是大事,谁都不想这个时候往这个坑里跳。我也叹气,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呀,按照金科公司这势头,市场大幅度缩水甚至老本吃尽已是必然,看来只能拿些课题多骗骗国家的钱支撑着吧。
陈韶又问了我最近李江的状况,我大概也说了下,并含蓄暗示其不如也投奔明主,与李江并肩作战了呗。陈韶打了个比方,让我暗暗叫绝,不过刚叫完绝后我就发现他妈的我根本就没听明白。
他说,其实彭总早在几年前就瞄上他了,两人私底下是称兄道弟的朋友。但是缘分这个东西真的很难说,就像男人和女人的爱情一样,你最后结婚的未必是你最深爱的那个人。这是个什么高深比喻,又让我一下子想起了译然,这坐满人的大厅一下子让我感觉空荡荡的,就像是自己被扔在了辽阔的旷野上。
最后陈韶让我帮忙,是关于老牛的,今年他的工资加上去了,但是业绩没有达到公司的预期,商纣王可能年后会对他下手,让我重新再把通亿的路子续上,老牛能跟着李江混,他非常放心。其实何止他放心,我也非常放心,最好把他自己也给虏了来,原配铁三角,贼圆满了
下午佟晓婉撬开雍睿带着彭总和同为校友的十一号哥哥去会见她的导师,国内知名专家清华大学交通运输学院汪院长。准备先让彭总混个脸熟,以后逐渐借助对方的科研力量搞好校企合作。
走前我还私下叮嘱着她千万小心别碰到商纣王了,现在金科公司还在跟清华有着合作,被看见了难免又要败坏她的名声。佟晓婉竖出“耶”的手势,不过不多时我就收到了她的信息,她说千防万防,还是撞到了老万,这绝对是上天安排与金科公司撕破脸的前奏。我对麦麦说,这绝对是上天对黄埔军校万校长的惩罚
我和麦麦分开去听报告,我发现今年的年会与往年有很大不同,往年都比较重视展览展示,学术论坛往往是弱化的。今年却反其道而行之,展示展览大面积缩水,学术论坛却在短短的四天里安排了200多场次。
最重要的是今年还增加了水路交通和轨道交通学术报告。在轨道交通委员会成立仪式上,我居然看到了程校长,他是作为委员前来参会的,我和麦麦连续听了他两场报告会,精彩异常。
欢迎晚宴上,我早早地就进入会场,瞄准到离主桌最近的次桌,和麦麦拿着大包小包的材料,为彭总抢占着最有力的位置。我从徐主任那打听到主桌做的都是国家部里的领导和知名专家,参会的企业原则上每家只能最多出两个人,但是由于我极强的外交能力,缠着徐主任勉强多给了我几个名额。
等领导专家们陆续就坐后,佟晓婉那边聊得也差不多了,我让麦麦坚守着位置,自己跑到门外去接应。不一会就听到有人拦着通亿公司的人不给进的声音,我跑出去看雍睿正脸红脖子粗的跟组委会的人理论着,说他是堂堂通亿公司的市场总监,原来是看门的不让他和彭总进来,我上前报上徐主任的大名,自己又装的人模狗样的,就在雍睿不可思议的眼神里把他们成功领了进来。
厅内已经人山人海,厅外依旧是门庭若市。我掏出手机打开徐主任给我发送的领导、专家照片,带着彭总一个一个去指认。几个回合下来,彭总已经拿着酒杯各敬了一圈,后面居然还跟着一群人等着轮着敬酒呢。佟晓婉则左右开弓,带着十一号哥哥也冲锋陷阵去了,雍睿也不闲着,屁颠屁颠的跟在彭总的后面。
等彭总全部熟识完毕,自由攀谈后,我终于可以坐下来歇歇了。麦麦高兴的说,“今天收获真大。”
我笑道,“那是,看把我累得,你们此次过来不就是这个目的吗”
正说着,妲己、陈韶、还有路华德公司的荣景丽也涌过来了。我回望过去,还有许许多多看着面熟,却怎么也叫不上名字的熟悉面孔。
荣景丽又开始嘚瑟道,“真热闹,智能交通年会地点每年换来换去,无论怎么换总能见到我们这些圈内人,而这些圈内人里占得百分比最多的就是金科人。”她说这话的时候,商纣王正好从她身边走过,看了看她,荣景丽回以非常女王的神情,然后商纣王又看了看我们,我们站在那里谁都没有说话。
不知道是突然不知道说什么,还是对商纣王压根就没话说。我只知道荣景丽心中的恨一直就没有浇灭过,麦麦的不关注从离开的那天就已经从骨子里透了出来,以及佟晓婉的不屑,还有那些我叫不上名的熟悉面孔的无视。当然也包括我,曾经有不满,不过现在我对他只有同情了。
我立刻就看到商纣王眼中闪过的一丝黯然,尽管很快就昂首挺胸的快步过去。曾经的他是那么意气风发,春风得意,每个场合都高谈阔论、活跃异常。如今这低调的背影看起来竟如此的苍老和萧条。
廉颇老矣,尚能饭否我想他的心里应该是有那么一点点的难过吧
再然后我就看到了程译然,定定的站在汹涌的人群里,往我的方向,一直看,一直看
、六十八自作孽不可活
我有一瞬间的走神,然后就很自然把程译然招呼过来坐。他看着我,问,还好吗我回答很好后,就没话了。其实我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面对他突然就无话可说了,以前我总是话篓子,一见到他总有很多话题,哪怕是八卦新闻,不管他愿不愿意总想着跟他分享。可现在,面对这个曾经让我纠结、痛苦万分的人,我竟出乎意料的异常平静。
其实从刚来广州到现在,我在办公室努力工作的时候,我躺在床上打盹的时候,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我都想了很多,关于我和他,我和十一号哥哥,十一号哥哥和老鹰,以及老鹰和花道,我们的爱情、友情、生活、工作里的各种决断与选择。
现在,坐在译然的身边我反而感觉不那么波涛汹涌了。或许人与人之间靠的就是缘分,一旦缘分消失殆尽,再怎么强求都是无济于事。我想如果当初程译然和蔡雅舒的婚礼是放到不久后的将来,或许真有那么一天我可以提着厚厚的礼金去参加,然后大大方方的献上我的祝福,而不是远远地躲在人潮后面暗自神伤。
一大厅的人都在熙熙攘攘的攀着关系,就我和译然这么傻坐着。我觉得老这么僵坐着也不是办法,于是瞅准时机又把佟晓婉、麦麦招呼过来,继而把话题扯到工作上。
我很清楚我前部门与译然他老爸学校的合作已经在正轨上了,由佟晓婉主抓。佟晓婉也很有眼力劲的跟译然聊起来,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我前部门科研力量是没什么家底的,没有什么可以拿出手的家伙,说是所里视频感知中心等几个研究室来做技术指导,其实支持力度几乎为零,轨道交通对整个国电所而言,也算是新兴的领域,技术上全部要靠高校来支撑,目前已经引进过来不少技术指导博士和实习生,还算有阶段性进展了。
听得出,佟晓婉也私下逐步布控属于自己的战斗团队了。不久前她在市场调研上与雍睿配合过一段时间后发现,他完全比传言中还要务虚,每次总结汇报,领导不满意的地方,自己还要为他擦屁股。于是私下渐渐将一部分核心工作转移给靠谱的李江做了。还是那句话,无论在哪里,都得有自己的团队,只是我这个纽带不在,难免让佟晓婉和李江扼腕遗憾
那晚的欢迎晚宴持续了好久才结束,我们这些圈内“金科人”最后又闹腾到了一起,我还被荣景丽狠狠开涮了一把,说我宁愿阶级斗争失利跑广州,也不良禽择木投奔她。我都纳闷这消息怎么传的那么玄乎,还阶级斗争失败。
荣景丽先是对麦麦进行一系列的叩首膜拜,感谢麦麦在几次陪标中的帮忙,然后说圈内都疯传我被雍睿利用并陷害了,背了无数个黑锅,最后混不下去了,只得默默离开了。因为我在金科公司人缘极好,那些出去的人成天在圈内宣传,导致一传十,十传百。经常与雍睿打交道的人都开始表现出对他的不满,处处给他小鞋穿。我狂冒冷汗,怪不得昨晚雍大帅哥表现出很受伤的样子,到头来还给我背黑锅了。这到底是谁传的啊,真是三人成虎,人言可畏第一次,真是唯一的一次我对雍睿充满了愧疚
然后荣景丽又三八地向我打听,听说何少居然放弃事业部总经理不做,抛弃女朋友跑到广州分公司总管内务,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难不成又在搞什么高大上的战术好让她们雾里看花,水中望月听得我鸡皮疙瘩乱飞,倒是把麦麦笑的前俯后仰了。她还嫌不过瘾,又跟我们炫耀她又制造了一些矛盾开挖了金科公司不少仅剩的人才,并积极为其他竞争公司输送黄埔军校的毕业生。
我问她到底使了什么阴谋诡计之计。荣景丽骄傲的说,她专利事务所的朋友跟他透露的,金科公司两个发明专利授权通知书下来了,但是金科公司却强行要求事务所变更发明人。于是她就把这个消息对外放了,那两个人得知风声后,亲自打电话过去询问,悲愤异常。即便是专利不要了,也必须辞职不可。这个变更发明人专利的事情越闹越大,越来越多的人参与进去,还有人要申请劳动仲裁打官司呢,覆水难收了。
震惊的岂止我一个,我说商纣王绝对会跪在她面前求她放金科公司一条生路
金科公司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即使再怕员工离开,也不能使用下三滥的手法窃取别人的劳动果实啊。真是自灭活路,还是那句古话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活该被人家见缝下蛆了。
荣景丽最后又透漏,有人在西南市场看到华总了,他带了很多材料出入当地的交管局小荣眼里蕴藏着无数个狡黠机关,那种将商纣王狠狠踩在脚下的狠劲再次暴露出来,她说她早就说过,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连华总都等不及了
后来又一些圈内人士加入进来,得知我们这些全是跑路的老金科人时,有人调侃,业内盛传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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