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有了天,有了地,有了森林,有了小溪。【】我想我正是需要这样一个盘古,把我混沌不堪的世界劈开来,
带我重生。
、六十一我要辞职了
我在家里痛苦的窝了两天,眼泪一直不停的流,公司也不去,躺在床上的大部分时间一会清醒一会模糊。最正常的状态就是不在状态,手机也一直处在关机中。老鹰一直没来看我,这让我觉得更加难过,我越想越伤心,越伤心越流泪。
倒是程译然来了,他居然也拿着钥匙打开了我家的门,真是讽刺,貌似全世界的人都能打开我家的门。是了,分开太久了,我居然忘了在程译然的手中也是有着钥匙的,他居然一直还保留着。
他手里拎着香喷喷的饭放在桌子上,缓缓打开包装端到我面前,拿着勺子慢慢伸过来。我心中更加酸楚,不顾一切地趴在他肩膀上使劲儿哭,眼泪鼻涕全往他身上蹭。
他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低低的说着,没事,没事的。我拼命摇着头只是哭。程译然告诉我,其实他早就知道了,自从去年我着了道被下药不省人事后,何岁枫为了救我以一群挑受伤时他就有所怀疑了。但真正确定他对我的感情是在北京后海我喝醉的时候,本来将我抱回宾馆人应该是他,程译然。但是下车的时候,何岁枫却强势的把我接过去,理由是程译然是最没有立场抱我的。他当时还反问何岁枫,作为落落姐夫的你难道就很有资格何岁枫轻蔑一笑,男未婚女未嫁,仅此一点就比他程译然有资格。
送我回房间门口前,何岁枫转身扔给他一句话,“如果你真心为落落着想,请收起你的关心,彻底的让她死心,我还是给你个建议吧,程校长高校的场子那么大,你没必要非要在落落涉及的交通领域里工作。”
我想起了自己醉酒后第二天熬成兔子眼的译然站在房间门口的那个拥抱和那句“好想哭”,我捂着胸口,又是一阵阵的痉挛。
译然叹了口气,双臂仍像初恋时期一般圈着我,眼神温柔欲醉。我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觉得像是前世一样久远,伴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从他的胸前缓缓袭来,我突然想起他与蔡雅舒生的女儿每天吃完奶都是蜷缩在这个臂弯里的,享受同等待遇的肯定还有他亲爱的老婆大人
我立马觉得胸口一堵,猛然推开他,“你也赶快给我滚蛋。”
程译然看着我,眼睛更加红了,“落落,你冷静下好吗”
“我为什么要冷静啊,你管我冷不冷静啊,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管的了吗管不了你滚呀,你现在的老婆可是蔡雅舒。”
程译然仿佛一下子被拉回了现实,震惊的怔了怔,有些踉跄的站起来,指了指一边的手提袋,让我记得按时吃东西,然后轻轻地关上了房间的门。我抓起床头的喝水杯碗就往门砸过去,顺便把一旁盛饭的装备也往垃圾桶丢去。我想了想还不过瘾,跑出去就把大门给反锁了,靠看你们谁还能进来
第二天一整天何岁枫都在大门口叫我,伴着钥匙拼命开门的声音,我心想,甭管你配了多少把钥匙,我这门可是花了大价钱特别定制的,就是为了防贼的。
快到傍晚的时候,我听到何岁枫喊道,“茵茵来了,难道你连她都不见了吗”我立刻像离弦的箭一样,打开大门,但门外只有他一人,我愤然的再次关上大门,他的手很快就插了进来,“落落”他的声音有太多的哀悯和怜惜,“茵茵就在楼下。”
我赶紧跑下楼站在老鹰面前,耷拉着脑袋让一米七的个子站在她面前跟个底气不足的侏儒似的。我眼泪又汹涌出来了,“老鹰,我对不起你”
老鹰没有任何表情,冷漠的一句,“世间最悲哀的莫过于你深爱的人正以同样的深情眷恋着另一个人,很可惜,那个人不是我。”说完又补充道,“你老妈打你电话打不通,打到我这边,我说你出差去了,你最近很忙”就转身走了。
望着老鹰离去的背影,我一直不走,却也一直说不出话。我心里难受得翻江倒海,很想冲上去抱着她说,“我们和以前一样,好不好我宁愿天天被你骂、被你调侃,我们还回到从前。”却什么话都喊不出来,也只能默默地看着她的背影,默默流泪。
现在的老鹰突然变得很坚强。其实我知道,自小就经历父母离异的她,什么风雨都见过,所以早知道真相的她让自己千疮百孔的内心一扛再扛。我想上次与陈池的醉酒让我看见她不轻易出现的眼泪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是被自己最爱的人算计了,也被自己最好姐妹的感情左右着。自己越在乎的人,就越不能承受他对自己的欺骗和隐瞒。
不知何时,何岁枫已经站到了我的身边,我眼皮都不抬一下,无力地挥挥手说,“你走吧。”
他低着头,取出一根烟要点,却点了几次都没点着。从我的角度瞟过去,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看到他眉峰冷峻。我没理会,头也不回地继续朝家的方向走去。
我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昂首阔步走进办公大门,有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有的幸灾乐祸坐看好戏,消失了两天大家不奇怪才怪呢连王婷看到我都不淡定了,一阵小跑过来问我怎么失联了两天,黎姐考勤了,给雍睿打电话问我的去处也问不到,不仅又要扣钱,可能还要作为典型案例通报批评。
我心想着你装什么好心狐狸啊,上次我被扣钱不就是你跟黎姐里应外合合谋的吗,办公室那么多人不来上班,为何不盯人家,偏偏就盯我黎姐能瞄准我的空挡期,不也是你的推波助澜吗
我的“不自觉”给那些平日里最喜欢抓把柄的人彻底甩出了小辫子,他妈的现在工作我都不要了,难道还怕受旷工扣钱开玩笑我对王婷无所谓的笑了笑,径直向彭总办公室走去。
我把辞职报告径直甩在彭总面前,对面刚刚还滔滔不绝劝我做事要注意影响的人突然就不说话了,瞪着眼睛看了我良久,然后问为什么
我轻松的耸耸肩告诉彭总是因为我的个人原因。彭总笑言部门内部传言的“派系之争”完全都是子乌虚有,就算是这次被扣钱了,他也会私下再补给我的。我很坚定地对他说,不是银子的问题,也不是派系之争,我主意已决,我是无论如何都要辞职。所以请他别再挽留了。其实我内心远远没有我表现的那么镇定自若,因为我并不清楚彭总是否隐约知道我辞职的原因,可是我依然要表现我那颗离开的心就在现在、马上、立刻,一分一刻也不想待了。
我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跟彭总谈判,但整个过程并不顺利,彭总一直在挽留,甚至连让我自立门户的话都放出来了,如果放在数天前,我肯定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自己辛辛苦苦布局,步步为营走棋,为的不就是能够脱离掌控,自由发挥,领导属于自己的团队吗可是现在,这一切对我来说都有没意义了内心充满了怅然若失的惆怅。
最后,彭总说,“我再给你几天假,你再考虑考虑吧,别一条路子走到黑,要不,我给你换岗,或者调部门”
出了办公室麦麦追出来,拉着我的手,眼圈有些红。清早我手机一打开,麦麦的几十通电话“轰”的涌了上来,我知道这几天她一直很不安。
我们到附近的咖啡厅坐下来,她问我还怪她吗我摇了摇头,凌然道,“何岁枫的目的终于达到了,我不在的这两天居然发生的这么多的事情,原来彭总的接班人竟然是他”
麦麦有些无奈的表情,“落落,你可能有些错怪他了“
我咬牙切齿道,“不是科班出身、资历又尚浅的堂堂国电所里小小研究室副主任,所里有人挡道不好爬,选择下属单位事业部的总经理果然是最明智的选择,这叫曲线救国。现在业绩导向一切,何况又有麦李江、佟晓婉,还有你这样的镇海大将在,未来的彭总副总经理的位置更是指日可待了,通亿公司的历史上可是有着总经理直接升所里去当副所长的先例。”
麦麦神色有些凝重,她告诉我,本来局势对何少很不利,很多倒老所长的势力一直在暗潮涌动,加之彭总升职,位置悬空,很多副职都在觊觎着,之前呼声最高的是柳总。连阮总都觉得柳总要回来了,私下里宴请分管的工程组的人员,告知他们自己要调部门了,柳总来了要好好听话。可是就在下一秒,何少的任命通知就在内网发了出来,震惊了所有人。
麦麦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脸上,“何少是有政治野心,但你也占据了很大的原因,当初他联系我暗地里引荐你进来,我很纳闷为何要我保守是他推荐你的这个秘密,直到后来看到他为你所做的一切,我就彻底明白了。本来你是进不来的,当时内定的人是单芜,是张朝前跟彭总透露金科公司市场信息所达成的协议,本来找彭总要进来的人数不胜数,不是政府高官就是后台强硬,你是知道的,彭总这人一向只看重商业价值,若不是何少出面与彭总理论,你和张小武都进不来。彭总的这次升职,就是何少答应出力,彭总才让你进来的原因”
原来他处心积虑的预谋了那么久,连我都不知道到底能给彭总带来什么效益,他居然连这都算到了,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或者我是什么都不想说,干脆催促麦麦赶快回去工作。其实内心里,我并不怪麦麦。
当我俩走出咖啡厅的时候麦麦又叫住了我。其实当初自己在金科公司做牛做马还被董事长骂哭的时候,那时的何少正在跟着一警在金科做培训,路经工程部门的时候恰巧看到了。当她从洗手间洗罢脸出来的时候,何少递上手帕并附送一张名片,于是就有了后面的千里马被伯乐识。
“没有何岁枫,就没有现在所向披靡的我。这几年来,我们都在不经意间得罪了很多人,这些人在背后无不动用着自己的关系给我及更多的金科人制造着各种麻烦,何少都尽可能的私下里也动用关系为我们一一化解,否则巫祥云怎么可能会交出售前组长的位置售前组长的位置能这么好做彭总能承诺给你营销组长当与彭总接触了那么长时间,想必你也是深刻了解彭总了吧”
我突然又觉得自己很傻,麦麦与何少的这层关系我怎么从来都未曾想到,原来自身的实力在这些所谓“关系”“后台”的面前是那么微不足道。
我想起何岁枫站在我身边,一直点烟却点不上,有点冷峻又带点疼惜的脸,原来我一直以为最对不起我的人,一直都在利用我的人,其实一直也在帮我,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我还对他破口大骂,可是他还站在我的身边一声不吭地望着我,眼里充满了怜惜。
、六十二云若满了雨
彭总给的特殊休假待遇期间,我不敢回家,怕被老妈问起,于是诱骗老妈由于工作的调动,我要驻外一段时间,暂时不会回来。不用说惹来老妈一顿好骂,那骂人的内容,我用脚趾头也能想出来,在她的眼里我是越发不受管教了,和花道的婚期迟迟不提上日程,天天就三个字“再处处”来应付。
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看到老妈的来电我就头大我也不想回自己的小窝,怕见到不想见的人,我像只受伤的候鸟只想找到一方栖息的净土,然后静待迁徙。
许心悦老公常年出差在外,她一边上班一边和保姆带着正在上幼儿园的女儿冉冉,就这样我搬到了许心悦的家里。虽不太清楚我到底因为什么缘由执意要离开,许心悦也温柔的劝慰我,依心而行就好,等想开了咱再回来。
几天里我接送小冉冉上学、放学,陪着她一起玩耍,异常烦躁的心渐渐平复下来,在这种平淡的幸福里,我突然有些羡慕许心悦。多年前若不是自己瞎折腾,我和译然的娃也应该好大了吧,哎,想到这些,自己都觉得害臊,还是原谅自己这颗恨嫁的心吧,一直以来,拿拼命的工作来麻痹自己,转眼而立之年,两肩萧索的我实在太落魄了
行李收拾完毕的那天我接到了老鹰的电话,一上来大家都有些沉默,并未说话,我心里有些焦虑,很多事情不是有理解、包容就能解决的,包括友情。后来老鹰叹了口气,她说,“你真狠心,连我这个受伤最深的人都没有说走就走,你却想着提前跑路,没人性呀没人性。”
我一听眼泪又水龙头般忍不住的往外狂飙,因为我知道老鹰能够这样和我说话就是原谅我了。我眼泪一直流,一直流,觉得自己都快哭成肺气肿了,上气不接下气的。
老鹰有些急了,“该哭的人都没哭成这样,你倒抢先入主角的戏了,演霸王戏呢”我终于破涕而笑。
老鹰和我聊了好久,其实她并未真正的生我的气,因为她知道,十一号哥哥对我的感情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注定了,这一点她无法改变。她也试着让自己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去努力让他爱上她。可是当发现这一切都是徒劳后,妲己又告诉她十一号哥哥在幕后布控的一切,这不得不让她难受至极,她实在难以忍受被最信赖的人步步算计和利用花道对她的感情,来擅自安排、左右她的感情。
我问老鹰,“花道知道他这样安排你和他吗”
老鹰说,“想必是早就知道的,但是也只是默默的在背后注视着自己,陪着自己。”
“老鹰,那句话应该也对花道说,世间,最悲哀的莫过于你深爱的人正以同样的深情眷恋着另一个人。”老鹰沉默着没有说话。
我又问,“那你恨他吗”
老鹰停顿了几秒,然后告诉我,“我很想恨他,但是没有做到,不过我暂时还不能原谅他。”
最后,老鹰自嘲的说,“落落,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你和十一号哥哥是我一手导演、策划的剧本,没想到竟然真实上演了。那个王八蛋爱你的程度应该是不亚于程译然”
我听了顿觉心里就像刀割一样,译然是再也回不去的曾经了,而十一号哥哥更是触不可及的遥远未来了,他现在坐镇部门领导,我也唯有远远的离开了
我走的那天,老鹰招呼了一大帮人来送我,浩浩荡荡的人群跟远送国家领导人似的,有程译然、花道、麦麦、佟晓婉,连千里之外的李江也给召回来了,我看着十一号哥哥不在,心里莫名的空挡了一下,我猜他正快活地接任彭总的总经理班呢。
不明所以的李江对我一阵暴力,叫嚣着虏他过来的人是我,通亿公司的板凳还没坐热呢,我居然不负责任的跑路。我心中酸涩,挨着个的搂过身边的人,当轮到程译然时,我稍微犹豫了一下,他却毫不犹豫的拥抱上来,耳边轻声的说保重。就在我转身进入通道时,老鹰塞了个信封到我手里,然后跑开,朝我挥手。
上了飞机,我缓缓打开信封,一张有些泛黄的照片跃然眼前,还是那个清澈的笑容,挽着古典发髻、拿着画笔的甜美女孩。照片右下角那潇洒得仿佛要破茧而出的字迹呼之欲出,ladyred落款,枫
飞机冲进云层,我的泪挥洒在几万米高空,我想起圣经里的话,云若满了雨,就必倾倒在地
报到、入职完毕后,我正式开始了广州分公司的生活,由于是总公司的分公司,部门的业务范围也不仅仅局限于交通,连安防、雷达、微波、光伏等业务都包含在内了。说是分公司,其实说白了也就是通亿公司在广州设立的服务站,跟售后的意义有些差不多了。
由于广州与宁波相隔较远,我所在的分公司又地处白云区的城中村,是当地有名的“土农村”,气候又潮湿、多热,“小强”众多。总公司的人是极不情愿千里迢迢到这边驻点工作的,服务站里的人大多是当地招聘的,只有服务站的领导是总部派来的。
一个星期的工作下来,我开始渐渐喜欢这样的环境,办公室没那么多闲人,大家都各自忙活着自己的事情,也极少数人在办公室呆着,我除了处理一些数据和委派任务单,大部分时间都很忙碌,除了极少数时间没事可做,我就向部门领导借阅雷达、微波等方面的专业书籍。相比在宁波每天工作的如履薄冰和时刻都要面对的勾心斗角,我原本阴郁的心情慢慢好了起来。没事我就去爬爬附近的白云山,看着葱郁的热带树木,山中采摘的小农们,心旷神怡都不能形容我。
徐志摩不是说过吗,真正医治我心灵创伤的是草的青,花的香,流水的殷勤,是一张不遗忘自然的清淡药方。真的,远离宁波那些嘈杂的喧嚣,一种从未有过的放松和简单从心底蔓延开来。
一个周末,我漫步在宿舍楼边的大道上,眼前充斥的到处是成双成对的年轻男女,每个手捧鲜花的女孩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更有甚者还有当众亲吻的。我才愕然想起来今天是传说中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七夕,俗称中国式情人节再看看形单影只的自己,此情此景真是极不般配。
我越想越不明白,怎么会有情人节呢包括西方的。有情人的过情人节,那没有情人只有老公的,怎么办像我这样,没情人,也没老公的,又该怎么办我看着四周的人过情人节过的那叫一个惬意,难道很惬意吗你送我鲜花,我送你礼物的。一会再进行一顿烛光晚餐,你吻我一口,我吻你两口的,那动作立马让我想起了啃猪头肉,还发出“啧啧”的声音,好像三个月没食过肉一般。我立马又想起了我大学时代门口时常叫卖的西安小吃,白吉馍夹肉,男的是馍,女的是肉,夹在一起就变成了美食
回宿舍的路上,我看到一对年纪轻轻的小情侣,心中揣测绝对有早恋的嫌疑。只见这二位手拉着手,一甩一甩的,那幅度,那劲道,胳膊都快他妈的甩飞了,比曾经的我和译然发嗲时还厉害。我心想,有本事你俩腿牵着腿还这样甩,鞋早就飞到我宿舍的楼顶上去了。
打开宿舍的门,躺倒床上,打开笔记本,意味着今天的一天又即将过去,今天是情人节,必须的,连百度页面上也充斥着这三个字,连少林寺和尚、尼姑庵的尼姑都过,更何况小老百姓呢强烈建议,中西情人节定为法定节日,普天同庆。
但是,可但是,今天对于我来说,依然是平凡的一天,白天加班处理下周即将到来的工作,反正我是闲散大光棍一个,工作也是打发时间,下班吃饭,吃完饭洗澡,最后睡觉。
情人节,你滚蛋吧滚蛋的滚
、六十三跋山涉水追随你
我躺在床上正要睡去,听到楼外响起的阵阵欢呼声,靠大半夜的谁在外面放烟花呢,情人节表白也不带这样的吧,肯定是那些小年轻们,不仅幼稚还扰民渐渐地我感觉不对劲了,因为我居然听到了有人狂喊我的名字。我立马跳下床向窗外望去,幕布般的天空里居然绽放的是叶落两个大字,如同绚烂的花瓣一般盛开、陨落,久久不愿散去。
这是神马情况
...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