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剧里的客栈一般,水泥地,白刷墙,长长的板凳配四方木桌和大粗碗,我又摇身一变成为刘姥姥,连服务员都穿着大青布长袍,头上戴着小二的帽子,身后还甩着大辫子。【】
我豪迈的挥挥手,“小二,上菜,我跟乔峰大哥来拼酒。”
十一号哥哥哈哈大笑,“你看的什么武侠书啊,宋朝男人有长长的大辫子吗那边难不成我们穿越了。”
我也乐,“管他哪朝哪代,今天咱就跨过虚竹兄弟义结金兰了。
我想起几年前陪华总带客户去安徽游玩,当时去的是国际合作项目的成员组,一群外国佬,我们找到一家叫“风波庄”的店面,那才是剑走锋芒的武侠风。我们在龙门镖局的包间坐了下来,我们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连韦小宝都飘来跟我们玩骰子,赢银子的居然全是外国佬,他们用非常不标准的中文说,“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听的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酒足饭饱后,我摸摸隆起的肚子,开始怂恿十一号哥哥去陪我逛街,看电影,购物,等等等等。十一号哥哥挺有眼光的,也比较舍得花钱,他看我来回进出的试衣服,每次都给我提出中肯的意见。比如我适合穿亮色系的ol风格服饰,看起来显得皮肤格外白皙和精神。如果我拿个粉色系的可爱娃娃装,就会惹来十一号哥哥的一阵鄙视,还嘲笑我多大年纪了,装什么纯情啊。通常我都是拿眼使劲回瞪他,说他不懂欣赏,看起来挺温润如玉、风度翩翩的佳男子,怎么说话那么牙尖嘴利伤我自尊啊。他也不理我,等我重新换好衣服准备开路的时候,他已经把之前他自己看上的亮色系买单了。我拿着战利品,咬牙切齿骂他臭资本家。
我们又来到电影院,最近上映的还真多,我满眼扫过去,全是言情片。
我指着画皮一要看,十一号哥哥挺无语的看我说,“我们看上映不久的的画皮二好不好。”
我跺脚,“不好,我就要看画皮一。”
十一号哥哥的表情很抓狂,“都上映那么多年了,重新又看一变,咱能来点新鲜的不”
我头摇的像拨浪鼓,“不行,我偏要看。”
十一号哥哥无奈,买了票,我又点了爆米花和饮料,一阵嘚瑟地进入了放映厅,乖乖,虽说是老片,看的人还真不少。
我是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拿着面纸把整部影片看完的。我对十一号哥哥说,这个影片就是要告诉我们,看吧,这就是爱上一个有女人的男人的下场。十一号哥哥说,不知感觉是无奈,还是坚忍。但是王生做到了,总比口头上的演绎要来的实在。有些执着,外人觉得很傻,当事人觉得是必须的,然后我们还是会根据结果来判断事情的对错,大家其实都是很功利的。
我突然就想起了译然,这个影片刚上映的时候,是我俩一起看的,看完后我还唏嘘不已得对他说,就算蔡雅舒变成小唯,他也不可能被勾走,因为他这个孙悟空早就被我这如来佛牢牢的压在了五指山下。译然当时还说,那当然,我就是一如来,整个宇宙我最大,他再怎么翻腾都翻腾不出去。
当时对于画皮一这个悲伤的结局,听到译然的回答我还笑得很开心,那时的我哪里知道孙悟空会遇到解救他的唐僧。这么多年后再看,相同的是影片,不同的却是心境。
我说我想起在一本书上看的一句话,一个人没有人爱,显然他是孤独的,有个人爱他,那么他是纯粹的,可是两个人爱呢如果活在故事里,他会是最幸运的那个。而现实中各种剪不断、理还乱。很显然我是没有人爱的前者,而十一号哥哥和老鹰则属于拥有两个人爱的后者。
十一号哥哥的眼眸中有点点锋芒,看似随意抱着的双臂,却流露着浓烈的凌厉与坚韧。他说,“这个吧,就像是在做数学题,某种方法走不通,就需要换一种方法,但是如果你觉得这种方法可以最终带你走向答案,即使过程是再艰辛,再曲折,都不会放弃,只是因为信念。”
从电影院出来我和十一号哥哥都没怎么说话,可能是刚刚的谈话太过沉重,或者夜晚的气氛太过于宁静,我俩走在北京干净的街道上,路边的橘色灯光挥洒下来,好像黑色的大地上涂上了一层淡淡的奶油,有些小温馨。
十一号哥哥提议,不开车了,我们轧马路回去吧。我说从西直门到宾馆,这是要走好几个小时的节奏。十一号哥哥笑笑,他说,没事,我们先走,要是我走累了,他来背我。
就这样我俩有一句没一句的走了半小时不到,我就脚酸的受不了,我穿的可是高跟鞋。我说,咱俩换换鞋吧。十一号哥哥也不说话,走到我前面半蹲下来,两只手伸到后面,我说换个鞋需要这个姿势吗他头也不回地说,上来。我一听立马脱掉鞋,拎在手里,下一秒就到他背上去了。
我靠在十一号哥哥宽阔的肩膀上,没有说话,脑海里的译然背我参加情侣奔跑大赛时的情景历历在目,我发现自己还是忘不了他,很多时候只要一闭上眼睛,我就看到译然那张忧伤的脸。
在梦里,他总是骑着自行车大老远的从学校到画室找我,我看着他冻红的小脸一阵心酸,他从怀里掏出为我新买的流氓兔围巾和手套,哈上气为我一一戴上。高中那会非常流行流氓兔,我特别喜欢流氓兔那色眯眯的小眼神,就像我看译然时的眼神一样。画室的楼外,译然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就像天上的繁星特别亮。梦里经常出现的那个圣诞节,不断的飘着雪,伴随着张敬轩版的后来,一直下,一直下
我想之所以梦见,也许是因为太想念吧。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流泪了,我觉得十一号哥哥的脖子凉凉的。身下的他依然背着我健步如飞。
当十一号哥哥背着我站在斑马线上,要过马路的时候,我突然看到宾馆旁边站了个我熟悉的人,程译然我当时感觉非常不真实,好像我一思念完那个人,然后那个人就立马出现了一样,有种时空交错的错觉。当时十一号哥哥在等红灯,我立刻就从十一号哥哥的背部跳下来了愣住了。
他在我眼前晃晃手,“你被点穴了,绿灯亮了,快走啊”
我摇摇头,很平静地说,“我看见我老情人了。”
十一号哥哥也挺吃惊的,他顺着我的目光望过去,他说,“没有啊。
我说,“穿黑色外套的那个。”
十一号哥哥仍说,“没有啊。”
、四十六高手之间的过招
展台搭建终于要接近尾声了,我看着自己策划的成果不断的称赞。十一号哥哥也不住的点头,看不出啊,平时傻啦吧唧的,工作上还挺专业的。我说,我是学啥的啊,艺术设计啊,明摆的我专业啊。
在展馆吃完盒饭,雍睿率领着大部队陆陆续续到了,连行李都拖来了。我建议雍睿先去我预定的宾馆把东西放了。他却看看我,那居高临下的态度就像老师对学生,他说他们来是干活的,不是一上来就要享受。我没有说话,心想又来了,又是这个调调。好吧,我承认我是来享受的行了吧。
我们销售团队除去我和雍睿,统共就来了四个人,有小燕子、小金、张立坤,还有个技术组的来做技术支持,用雍睿的话说就是瘸子里面挑将军。正好这时我算好时间节点的沙盘、宣传册、小礼品等材料都运送过来了。在雍睿的带领下,大家齐上阵,各种材料整理、搬运、调试工作逐一进行。
我问他,所里没有派人过来吗我们的人哪会沙盘调试啊。雍睿看看我,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说所里人来过了啊。我转头四周眺望问在哪里。雍睿说,何岁枫啊,感知中心的副主任,他过来的。我一下子就愣住了,我靠,搞半天他就是来帮我们调试的。我说,普通的技术人员就可以过来了,干嘛要副主任过来啊。雍睿意味深长的一句话让我立马就堵在那了,他居然说连你都不知道,我哪里知道
整个下午,大家都在忙碌,我看到十一号哥哥与雍睿寒暄几句就卷起袖子投入了沙盘调试工作中。所里的沙盘不是一般的大,1.8乘以2.2米,通完电后里面大大小小的城市模型的灯全部亮了起来,比我以前看到的售楼部里的楼盘模拟造型还要漂亮。
我啧啧称赞,所里真牛叉,这道路还双向八车道呢,高大上呀。听雍睿说过,二十几万的造价呢,听得我肉疼。
十一号哥哥拿着工具箱在每个模拟路口处安装上我们的产品电子警察和卡口,高架桥处也安装上限高控制系统,小燕子飞来飞去快活的打着下手。
很快所有的安装工作结束,十一号哥哥又变戏法似的拿出各种汽车模型,刚放到道路上,小车就快速跑了起来,一到路口的红绿灯处就开始按照规章制度来行驶,有个逆向行驶的卡车,电子警察系统立刻就进行了抓拍。十一号哥哥摆出三个笔记本,又是一段时间的调试后,立刻就清晰的放映出后台控制界面,和刚刚抓拍的违章画面,还有正在进行的路面交通状况。
小燕子跳到我面前用力挥挥手,我才反应过来面前站个人,她凑过来小声说,“落落姐,看入迷了吧,我们何少真是太帅了。”
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看十一号哥哥认真工作的样子,虽然认识他很久了,但是在我的眼里,他永远是那个篮球场上与汗水为伍,挥洒青春的运动大男孩。或者坐在办公室里吹着空调,看着报纸,使唤别人干活的清闲高管。
事后我问十一号哥哥,他一个堂堂中文系出来的文艺小青年,怎么读研的时候转型那么大,横跨到交通这个行业了。十一号哥哥却反问我一个堂堂艺术设计工作者,既没当上画家,也没做成设计师,也进入了与自己完全不搭嘎的高新技术行业。我说,这就是缘。他说,对,缘
我偷偷开跑到金科公司找老鹰,离老远就看见一列车造型的金科公司展台,原本就剩下一面通透的通道,还被列车门挡住了一半,这造型也太奇特了吧,谁设计的啊突然想起棺材盒,擦这么不吉利,商纣王怎么会同意的呀,转念又一想,这也不对啊,完全不是老鹰的风格。我跑到列车内部却发现邹娴、谢美正在挥斥方遒,靠老牛居然也在,正在当着苦力搬信号机呢。
我偷着把老牛拉到一边,问他不是要辞职吗,现在是什么情况,居然还给金科当苦力使。老牛看看我,挺感慨的,说自己到现在还没提离职呢,因为到现在还没接到通亿公司人力的电话,既然没接到就不能贸然辞职。我表示能理解他的处境,我们公司的流程的确很慢,但他既然决定要走,就算没接到电话最好也不要过来啊,碰到彭总了怎么办,万一人家误会他玩无间道呢。老牛说其实自己也不想来,公司非让来。我问那李江呢,他怎么不来老牛说,李江找各种理由推脱,现在他在河南那边出差直接就不回来了。我心想,看来这俩人还没有相互交底被我开挖的事情,还是李江聪明,看人家多会办事,这个笨蛋老牛。
我说老牛,旁边就是信海公司,人家公司产品做的最强的就是信号机,你们干嘛拿自己的短处和竞争对手的长处拼呀。老牛说,邹娴策划的啊,那有什么办法。我说,靠她不是被拿下了吗,怎么又开始参与展会了。老牛说,总得有人干事呗,商纣王就安排给她了。
我给老鹰打电话问在哪,老鹰回我在交警成果展那边,我说你怎么跑那个展区去了啊老鹰说等我来了就知道了。等我找到目的地,老鹰正大爷似的指挥花道做这做那,我一看抬头,乖乖,浙江总队成果展示。
原来由于我的挖墙脚让老鹰被迫从单芜手中接到烂摊子,但老鹰哪是受压迫的主啊,她早就知道在金科公司的展会工作完全是烫手山芋,不仅会被商纣王折腾,还会被史筱云当成硕鼠。老鹰就跟商纣王建议让有展会经验的科技发展部配合此活,然后自己慢慢甩摊子。自从去年爆发的谢美事件,妲己哪敢还让自己部门承接,自己也想躲得远远的好。于是妲己又在商纣王面前把山芋又推回了老鹰。
老鹰几番深思熟虑后找上花道,联合总队,以承接总队展台设计为由,彻底将妲己打败。商纣王本来就对总队的资源垂涎欲滴,老鹰又拉上了为总队设计展台的活,金科公司又有外快挣,可把商纣王和史筱云给乐坏了。老鹰说,无论给总队怎么设计,商纣王说的都不算,花道决策就行了,花道本来就听老鹰的,说到底,老大还是老鹰,她想怎么折腾都行。
烫手山芋就这么被踢到了邹娴的怀里,谢美配合。
我伸出大拇指,感慨老鹰和妲己都是武林高手,如果换上我,我早歇菜了,肯定现在可怜巴巴的还受着邹娴的压迫老老实实的干着苦命的活呢。
晚上我们四个又聚在一起吃饭,累了一整天,真是饿死了。我和花道坐在一起,拉着他一顿暴力,花道只得求饶。
我对老鹰说,“晚上我搬过去,跟你一起住,咱好久没腻在一起了。”
老鹰看看我,表情淡淡的,“不用了,你还是和小燕子住吧,我们现在两个竞争团队,别人看到了影响不好。”
我隐隐的感觉哪里不对劲,不知道从何时起,老鹰总用这种陌生而疏离的口气对我。
我们四个默默地扒着饭,十一号哥哥给老鹰夹菜,“多吃点,最近又瘦了。”老鹰回应自己来,同样语气淡淡。
我看着对面俩人,同样的感觉,陌生而疏离。花道碰碰我,示意我快点吃饭。
我试探地问,“你们闹别扭了吗。”
花道立刻给我夹菜,“快吃,落落,你不是饿了吗”
老鹰笑着对我说,“没事,真没事。”然后看着十一号哥哥,问,“鹰公,请问你的目的达到了吗”
十一号哥哥抿了一口酒,神色如常,“请问你指哪一个”
我看老鹰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气氛怎么那么诡异。”
老鹰立刻就开心的笑了,但我觉得特别心酸,她说,“能有什么呀也就情侣间彼此的小吵小闹。快吃吧,吃完我还要回去睡觉,明天就开展了。”
十一号哥哥微笑示意,我只得埋头苦吃。
回到宾馆洗完澡,我趴在床上已经累的起不来了。我挣扎着钻进被窝,反复想着刚刚老鹰和十一号哥哥的对话,怎么想都想不通。小燕子洗漱完毕后披着一头秀发,仍然精神振奋的找我聊天。
“落落姐,你知道吗,你进通亿公司之前,我们何少一直都没有女朋友,所里的领导都操碎了心,所里包括公司的单身女青年们都自告奋勇的想把他从单身的深渊里解救出来,可惜都没有成功。”
我忙问,“我来之前他一直都没有女朋友都三十出头的人了怎么可能没有,是没有公开吧”
小燕子信誓旦旦的说,“什么没有公开,就是没有啦,我听传言说,他这人很念旧,喜欢一个人很久,好像一直没有在一起。”
“你天天消息都是从哪来的又是何少,又是柳总、陈池的。”
小燕子拍着胸脯自豪的说,“我就是一百事通,所有所里、公司的事情,我哪个不知道啊。就说咱们公司的副总王永栋,你都不知道他有多龌蹉,去年这个时候,他去居然被扫黄打非的给抓住了,最后还是所里出面,花了好大的银子才给捞出来的。”
“这又是谁的消息源啊,人家现在副总当的不是好好的吗,可不能以讹传讹。”
小燕子一本正经的看着我,“当然是真的,当时闹的沸沸扬扬的,所里多聪明了,曝光他就等于是打自己的脸,从上到下肯定要极力把这个事情捂住了,据说是最后罚了点钱了事,所里、公司**的事情多了去了。”
我困得睁不开眼了,摆摆手,“睡吧,明个开展明还要早起呢。”
小燕子蹦起来表示精力还充沛着呢,难道我真的老了吗,彻底被九零后给狠甩身后了。
小燕子突然神情严肃,“落落姐,你在雍睿后面做事情要注意了,他这人太阴险了,跟他共事过的人都骂他,经常在外面搞小动作,胆子也好大,到处拉人给他背黑锅,他也从来没有提拔过任何人,领导面前也从来不说人的好话”
我关上灯,也不知道小燕子说了多久
、四十七儿子,生儿子
展览会轰轰烈烈的开幕了,各展台的靓妞、小伙们一个个搞得跟模特似的,以昂首挺胸、整装待发的崭新面貌迎接行业大领导们的到来。九点钟的时针刚过,红地毯上就开始人头攒动。闪光灯、聚光灯齐登场。十一号哥哥给我使个眼色后加入人潮大军,与雍睿以两面夹击的方式寻找机会将队伍引至通亿公司的展台。
我和小燕子站在接待台前,礼仪小姐般保持良好的微笑和站姿,放眼望去整个展馆现场如同奥斯卡颁奖盛会般巨星齐登场。人潮涌动处我看到个熟悉的身影,依然强大的气场和高贵的侧脸。
我捅捅一旁的小燕子,告诉她那就是传说中的商纣王。小燕子撇撇嘴,评价商纣王是霸气有余,帅气不足,看那可怖的笑容,长的跟王治郅似的。要不是怕影响通亿公司的外在形象,我早就笑的起不来了。王治郅,这形容太贴切了
黑压压的人群随着各路神仙的指引,分别莅临了国内的几家知名企业,有金科公司,有路华德公司,还有科讯公司,我看到徐主任老远就给我ok的手势,我拉着小燕子立刻展现出热情洋溢的笑脸。十一号哥哥和雍睿则蓄势以待,一个镇守演示沙盘,一个镇守平安城市展区。
十一号哥哥笑容可掬的与几个大领导握手后,滔滔不绝的介绍起通亿公司的交通业务。其中一个官员说,国电所,通亿公司原来是国电所旗下的,国电所的老所长可是我们都敬仰的前辈呀。
这时有人小声嘀咕,这位就是老所长的儿子。小燕子在一边又蹦又跳,太帅了、太帅了我看看周围的女性观众们,各个眼睛里都冒着星星。这些星星族里居然还有妲己、邹娴、荣景丽这些我熟悉的人。
我瞄瞄不远处的老鹰,向她撇撇嘴,老鹰淡然一笑就离开了,比女王还女王,花道在背后屁颠屁颠的跟着,跟个小太监似的。
开展当天人真多,每个展台都充斥着络绎不绝的人头,我和小燕子不停地分发宣传材料和礼品,时不时还要上前介绍,为前来洽谈的客人们端茶奉水,做好服务工作。才半天的功夫十一号哥哥就拿下了来自印度的系统集成商的合作洽谈。俩人用英语愉快的交流着,我和小燕子时不时大眼瞪小眼的偷听下,完全是鸟语听不懂的节奏。
送走了印度集成商,我问十一号哥哥落单没。十一号哥哥自豪的比划下,不离十了。我说对方要采购我们什么产品,十一号哥哥说电子警察和卡口。我问大概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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