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理解,工作归工作,不会影响我们私下的感情。【】咱们各为其主,各用各的资源,脉络,然后让两个公司一起公平竞争最后花落谁家,咱们就拭目以待”我表示接受老鹰的决定。
不知不觉,花道已站到老鹰的身后。我回过头,十一号哥哥正温柔的看着我,他说,“只是工作而已,我和你是统一战线,我们并肩作战”
老鹰的眼中划过一瞬间的失落,我揉揉眼,以为又看晃眼了。
局势正悄悄地发生着转变,我们两大阵营正式对垒形成。
那天被剥削之后我就一直忙公司总结的事,然后是所里总结,其实也不需要我做什么事情,只要拿着门票老老实实在台下坐着,假装认真的听着台上的领导们吐沫横飞的年度工作汇报就行了。任凭上面的风云人物说的天花乱坠,我也只能打着哈欠流着哈喇子。
整个报告厅里三层,外三层黑压压的一片,怎么着也得有个几千口子人吧,一连几天坚持下来,坐的我腰酸脖子疼的,关键还每场都要唱国歌,唱所歌,唱的我连做梦都在嗷嗷叫。
无论是所里还是公司,唱主角的依然是雷达板块,别看安防的业务范围比雷达大,但人家高度在那放着呢,国家军工。主角唱完,配角唱,唱来唱去都没我们交通一毛钱的事。我们部门那几亿的业绩,放在雷达和安防那,简直九牛一毛不过唯一值得欣慰的是麦麦由于出色的业绩被所里评上优秀员工,还有负责技术的雍睿成功研发的产品高架系统,成功登上国电所最佳产品的历史舞台。
最后一场结束的时候,我睡眼朦胧的从报告大厅走出来,十一号哥哥穿的如同总统视察,头发梳的苍蝇停在上面都能劈个叉。
他一脸期待的问我,“刚刚我汇报的怎么样是不是非常国际范儿啊”
我愕然,“你汇报了吗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话还没说完,我就意识到说错话了,我已经从对方愤怒的眼神中看到了喷出的火苗,我立刻就拔起大长腿跑了。
我迎来了在通亿公司第一个长长的假期,整整十八天,直逼寒假的小长假耶,可把老鹰、许心悦她们羡慕坏了。与此同时,手机也收到了通亿公司打来的年终奖金通知,短短三个多月整整两万块,兴奋的我几天都没合拢眼,连短信我都没舍得删,生怕一个不小心是诈骗短信忽悠我的。
武师傅不是说只有一万五吗,看来另外五千是彭总赏的,哎呀,彭总,我爱死你了我依依不舍的取出其中一万块给老鹰,算是还昔日帮我垫给老情人的礼钱。
老鹰说,“看你这肉疼的没出息样,我连利息还没问你要呢。”
我嘿嘿的笑着,“当然没出息了,谁还能跟你样,家财万贯就不说了,商纣王直接给包了五万块,你这节奏可是要逆天的。”
没几天就过年了,我彻底搬回了父母家过起了十二点睡,十二点起,猪一般的生活。老妈天天唠叨花道怎么还不过来啊,到现在也不来看看未来的丈母娘,让我原本很爽朗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忧愁。
我以花道回老家过年的这种易拆穿的借口搪塞老妈,然后又拿出剩下的一万块年终奖包给老妈,说这是花道临走前的心意。看着老妈笑呵呵的收下了,我的心一阵阵的肉疼靠这可是一万块现大洋啊,老娘我今年的年终奖算是白拿了
失恋前的除夕夜我都是跟译然跑出去你侬我侬的放烟花、轧马路,失恋后的两年我窝在老鹰家约上一众狐朋狗友通宵达旦的打麻将。由于鹰妈义乌的场子越开越大,今年临近过年生意更加红火,于是乎把老鹰也招了去,直接在那过年了。剩下光棍一条的我也只能乖乖待在家里陪爸妈看春节联欢晚会。
还没到八点,我正磕着瓜子呢,手机响了,我接起来,是十一号哥哥打来的。他问,“我在你楼下呢,你现在可以下来吗”
我讽刺道,“呀呵,你小子不去跟着女友陪丈母娘过年,跑小姨子家干嘛啊。”
“少啰嗦,快下来,有红包拿”
我穿着棉睡衣、踏着棉拖鞋就跑下楼了。外面依然在下雪,整个小区内银装素裹的,非常好看。
十一号哥哥穿着黑色的长风衣在我家楼梯口旁的松树下笔直的站着,手里面提着一大包东西。我突然想起我本家叶大将军的一首诗,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
我笑问,“干吗呢,跟青松比挺拔呢,还是你知道小姨子现在穷的要死,背着麻袋来给我送银子呢。”
十一号哥哥扬嘴一笑露出整齐好看的牙齿,映着夜色雪白雪白的,我有些邪恶了,这让曾经带了几年牙套至今还有些参差不齐的我情何以堪啊。
他望着我,很认真的表情,“落落,我买了很多烟花,我们一起去放吧”
我看着他,觉得他一身黑色的正装,搭配我一身花色的睡衣,实在有些匪夷所思,就像商纣王口中经常说的,形象大使与豆芽菜。我正想上楼换身衣服,十一号哥哥不由分说地就拉着我的手跑了。
我一阵恍惚,这情景怎么这么眼熟呢,拉着我手去放烟花的应该是程译然啊。
大除夕的,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十一号哥哥一路狂飙,将我带到了一块空地。我捣鼓着,“这哪啊,如同杀人越货的凶案现场一般。”
十一号哥哥拿眼横我,“不空地怎么放啊,大街上、小区内放啊,你不扰民啊”
这天晚上我一直在活蹦乱跳,到处乱跑,好久没有这么轻松了,感觉就像成天被关押的犯人一样,现在终于刑满释放啦。正跑着呢,电话来了,我一看,小燕子的。
我接起来,小燕子听着噼里啪啦的声音,问我是在放烟花吗,我说是啊,这都能听出来。小燕子笑言肯定是和我们何少一起放的吧我惊讶道,这也都知道小燕子咯咯的笑着,除夕夜里一起放烟花,除了和自己喜欢的人,还能有谁啊,猜都能猜到。我说这个小不点,人小鬼大,我们可是纯洁的朋友关系。
小燕子又跟我汇报起县域项目的进展,确定该项目年后才能开标,路华德公司找的是副市长,走了顶层路线,目前也通过关系控到了一部分技术方案。我笑言,大过年的真是敬业,到现在还忙着工作,哪天我得跟彭总好好说说,一定得好好表扬表扬。
小燕子认真的工作态度连我都自叹不如,其实我心里想的是,去他妈的工作,小燕子叫嚣着不打扰甜蜜小情侣的新年聚会了,我笑了几声挂掉电话。然后接着和十一号哥哥点一个又一个的烟花爆竹。
不到一个小时我和十一号哥哥就把一大口袋烟花爆竹给放完了。我大呼过瘾,拉着十一号哥哥就坐在空地边的台阶上。
我看着天空中绽放的零星火花,想起自己曾经喜欢的一位网络作家说过,当一个女子在看天空的时候,她并不想寻找什么,她只是寂寞。可我一点也没觉寂寞,我觉得很畅快。
我转过头去看十一号哥哥,他正仰头看着天空,烟花将他的脸映得忽明忽暗。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夜幕下的十一号哥哥的脸看上去是那样深不可测。
“接着”
十一号哥哥递来一罐啤酒。我爽快的接过来,碰了一下杯,大口大口的喝起来,也不管自己早已冻得哆嗦。
十一号哥哥看向我,迷离的夜色中,他的眼神温柔欲醉,黑色的眸子里映着天空的斑斓色彩,在最深处,我看到有一个小小的我。
他看着我,幽幽的说,“落落,你知道吗,那天我一直在你家门外,我听到你在屋内嚎啕大哭。”
我一听就乐了,“我哭的时候不计其数,你指的是哪天”
“你和你前男友所有的误会都解开的那天”
我盯着手里的啤酒没有说话,又一大口灌入口中,这种冰冷,深入骨髓。
我缓缓对他讲了我和译然的故事,从初中,高中一起玩,到捅破窗户纸,再到大学,再到异地恋,直到分手,我说的异常兴高采烈,滔滔不绝。
说到最后我感觉到十一号哥哥的手早已停留在我脸颊边,正在为我擦去满脸的泪水,我是什么时候又开始流泪了,我他妈为那个有娃之爹流的泪也太多了
十一号哥哥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他慢慢地俯下身子,我注意到那个小小的我正在渐渐变大。
一切美好过往都如同梦境,我的头越来越晕,直到脑中一片空白,任由他的气息将我环绕,他的手臂将我越圈越紧,唇带着倔强缓缓地覆在了我的唇上,开始缠绵纠葛,我的世界天旋地转。
、三十五病倒众人访
“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我猛的惊醒,一把推开他。
疯了我们都疯了,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把我当成了老鹰,我把他当成了程译然
手机上老鹰的来电头像正在狂闪不止
我静了静心神后才敢接听,“喂”
“落落,新年快乐我不在你旁边,除夕夜的感觉如何呀”
“还好你呢”我不敢看十一号哥哥,背转着身子对着他,完全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老鹰哈哈地大笑,“小样,一听声音就知道不怎么样,姐姐我初三就回去了,到时趁着假期我们四个自驾游去。”
“好,等你回来。”我的声音掩不住的心虚。
“好安静呀,你干什么呢”老鹰好奇的问。
“刚放完烟花,正准备回去。”我声音黯哑,连语气都是涩涩的。
老鹰笑,“擦,放烟花,难不成你和程译然又故伎重演了,这时候你俩约会可是偷情,可不比从前了,蔡雅舒别又给你冠上的罪名。”
“看你扯的,我是和,是和家人一起放的。”我一阵慌乱,而这种慌乱的感觉明明就是偷情被抓现行。
“好吧,你们早点回吧,外面太冷,等我回去找你。”
“好”
我坐在地上,用力锤着自己的脑袋,希望能理清所有的思绪。十一号哥哥扶起我,我缓慢地说,“刚才”
“听说过“胜利之吻”吗一位水兵在时代广场的欢庆活动中亲吻了身旁的一位女护士,他们素昧平生。“十一号哥哥淡淡的说着,没有任何表情。
我舒了口气,他仰头喝完剩下的啤酒,空罐子被远远掷了出去,这时天空绚烂如梦幻,在黑夜中开出最醉人的花,直到缤纷落寞,他却连望都没望一眼。
冷风夹杂着零碎的雪花,铺天盖地袭来,就像是要把人心都给掏空,那些事、那些人无处不在
一年又这样过去了
自打除夕夜回来我就开始发烧,一直昏昏沉沉睡了两天。等我彻底清醒睁开眼的时候,老鹰已经在我床头候着了。
“你都多少年没病过了啊,上次病的时候还是你和程译然你侬我侬那会”老鹰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问。
我拿起身后面的抱枕扔过去,“能不能不要再提那个人,我已经决定了,此生不复相见了”
这时老妈推门而入,端来切好的水果,老鹰顺势咔嚓一口,嘴巴里咕咕噜噜的,“好,好,我不提我都研究好自驾游路线了,就等你这边拎包走人了,看你这病的真是时候,除夕那天给你打电话时你还好好的。”
说完又转向老妈,“干妈,你心态真年轻,陪落落去放烟花,我拉我妈,她都不去,还说这都是年轻人玩的。”
“什么烟花”老妈被问的一脸的愕然,我立马跳起来,抓起苹果就往老妈嘴巴里塞,然后谎称自己饿啦,赶快去备饭一想到除夕那晚,鹰公口中的“胜利之吻”,我就精神错乱。我再坦荡,老鹰再大度,就像蔡雅舒专门跑过来告诉我说她和程译然只是形式婚姻,只为传宗接代,程译然心中爱的只是我的道理一样。
老鹰先是一愣,然后继续调侃,“当时你说放烟花,我还真以为你跟老情人偷情呢”
我立刻说,“大后天,就大后天了,管他全不痊愈,就这么说了,下冰刀子咱都得出去玩。”
老鹰嘿嘿一笑,“你说的啊。”
之后每天都有人来我家做客,我纳闷了嘿,我家啥时候变恁热闹啊,一个接一个的。先是花道来,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可把我老妈乐坏了,一边飞檐走壁的到处张罗满汉全席,一边说不是包过红包了嘛,还买什么东西啊,多见外啊。
花道被问的一脑袋的问号,我武林高手般的冲出去,身手矫健就把花道拖回了我屋,门“啪”得一声关上,还反锁了。
我把老妈说的典故翻译给花道听,花道乐得浑身抖动跟神婆似的,“小样,损失大了吧,这就是欺骗家人的后果。”
我赖皮道,“我不管,一万现大洋啊,你得可了劲的还我,连本带利,举一反三。”
然后,花道笑着笑着的表情就严肃了,他想了想,终于开口,“落落,你难道一点都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你想说什么”
花道叹了口气,看了我好久,“我不想和你做戏了,我喜欢的人是茵茵,但她却一心撮合咱俩,我我现在就想远远的站在她身后”
“当然知道啊,你喜欢的人一直是她。”其实我心里立刻就泄气了,真正喜欢谁跟冒牌男友这是两码子事只是冒牌男友都要离我而去了,不得不承认自己混的真惨,连个逢场作戏的人、暂时的挡箭牌、避风港都没了,蔡雅舒都能看的真真切切,哎,我没得混了,实在是太失败了
我洒脱的摆摆手,“行,我尊重你的选择,不过老妈那边咱得慢慢来。还有,老鹰喜欢的是鹰公,人家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你从中插上一脚,可有点忒不厚道,尽管我很清楚你对老鹰的感情不亚于老鹰对鹰公。”
花道的眼神里迅速掠过一丝纠结,似乎有着难言之隐,“落落,你难道没有一点感觉何岁枫他”
“感觉什么,他怎么了你倒是说啊”我心下一惊,难道是妲己
“对于茵茵来说,他算了,反正我把决定告诉你了,项目上的事情,也很抱歉,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就工作而言,我们现在是竞争对手,包括何岁枫”
我松口气,“我说什么事呢,原来是这档子破事,竞争对手就竞争对手呗,工作终归是工作,除了工作我们还和一如既往的好啊。”
花道咧嘴一笑,太过阳光帅气,我看的都快成花痴了,一把抓上去,故作伤感状,“男朋友,男朋友,你就这么把我抛弃了,也不等我找好下家,好吧我放你走”我又依依不舍的放开花道的手。
“落落,你这个人呀,怎么说你呢,其实这样也挺好,没心没肺的活着最自在,有时候考虑的太多、处心积虑太深,未必是好事,何岁枫就是太累,而茵茵又太过执着。”
“你这是拐着弯骂我头脑简单的是吧你呢,你不也一样很执着”
花道不再说话,眼睛里弥漫着愁云惨淡万里凝似的忧伤,很深沉,像我在金科公司接待客户时带领大家冲到黄山莲花峰顶看到的那些散也散不开的雾。
之后来的是许心悦,一上来就给我个大熊抱,然后坐下来我们聊了好久。她告诉我,她申请调离董事长秘书岗位成功了,放假的前一天商纣王铁青个脸让她搬离董办,她被调入了软件部门,现在是该部门的行政助理。
“只是普通的行政助理,不是行政主管”我问。
许心悦点点头。
我坐不住了,“擦,不是吧妲己从董办出来立刻就是部门领导了,钟丽妮从董办出来,虽然立马没有提拔,但是至少没有做以前的前台,蛰伏了一段时间后就升为总经办主任了。到你这,怎么全变了,好歹你也是元老级重臣,居然让你做最底层的行政助理”
许心悦无所谓的笑笑,“只要不做商纣王的秘书,只要能逃脱他的魔爪,让自己干什么都愿意,哪怕是最最基层不起眼的小虾米”
在许心悦的眼中,看不到商纣王才是幸福。不过这种幸福感也就持续了一天,第二天发年终奖的时候,新领导给的银子还没有以往拿的一半多,理由是软件部门的行政助理都是这么多,对许心悦不能搞特殊。
“商纣王完全是故意的吧”我气得把手中喝茶的杯子,重重的摔到地上,还好铺的是地板砖,不是瓷砖,没碎。
许心悦却说无所谓,多又能多到哪去,少又能少到穷死吗不过是几分铜臭而已。穷不了自己,也富不了金科。后来她碰到姚瑶,姚瑶非常惋惜的告诉她,正因为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出要转岗,转部门,才彻底激怒了商纣王,商纣王直接跟大堂经理说,今后此人彻底放弃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商纣王认为许心悦背叛了他
如今在我这个外人看来,金科公司统治者的心胸实在是太狭隘了,整天在这些子鸡毛蒜皮上的事情斤斤计较,也太伤员工的心了。我又把商纣王和大堂经理一顿痛骂后仍不解气。
许心悦笑说,“都离开这么长时间了,还愤青着呢。”
我点头,“对,愤怒的青年。”
许心悦又递来一份简历,我一看,张小武,这不是金科公司规划设计领域技术骨干吗,怎么,要找工作
许心悦告诉我,小伙子被商纣王折磨到快不行了,身体被搞坏了,前段时间她去医院给小孩看病看到张小武了,张小武跟她说他刚刚被医生诊断肝上有阴影,长期的加班、熬夜、精神压力太大所导致,先开了几千块钱的药,后面还要再慢慢治。
我大呼,我滴娘来,哪能这样整啊,不能因为工作,命都不要了啊许心悦透露,张小武是农村出来的孩子,家庭条件不是很好,但特别能吃苦,在宁波也没有什么关系。他在金科公司三年多的时间里,至少有两年是被商纣王盯梢着过活的,在金科公司,工作能力强未必是好事。他现在的身体已经不允许再继续的熬夜、加班,他想辞职,但是又不能轻易的挪动,就指望这每月的工资过活呢,于是想帮帮他。她觉得,国企单位相对轻松点,对张小武来说应该是个好去处,让我看看可有合适的岗位。
我的同情心开始大闹五脏庙,老鹰口中的侠女风范又彰显出来,我拍拍胸脯,张小武的工作能力我知道,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我一定会把他从水深火热的金科公司里营救出来。
最后来的人是十一号哥哥,他像没事人一样伸手往我额头上摸了摸,我突然间又想到那个“胜利之吻”,我下意识的头往后退了退,心里嘀咕着,他还真没一点反应啊,他都没反应,我干嘛要有反应啊,我又恶俗了。
他的手猛的就滞留在空气中了,他看我的表情有些怪异,又心疼又严肃,还有点儿不甘。
我阴阳怪气的调侃他和老鹰,“你这两口子真搞笑,要来看我还不一起来,分别过来给我送东西,难道是嫌钱少。“
...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