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一成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睡在一张床上,不明所以的挪了挪身子想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
使劲的踢了两下床板,听到铁器碰撞的声音,喻一成心里猜测着,自己这八成是被人用手铐铐在床头上了。
无奈的躺下来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他回忆起来。
自己似乎是接到甄有为的电话,听他说要说以前的事情,所以就上了他的车,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捂住了口鼻,拳打脚踢愣是没有干过甄有为,一阵眩晕之后,他就不知道了。
莫非是被甄有为绑架了?
意识到这个情况的时候,喻一成心里一颤,要说甄有为对自己确实是看不顺眼,也不知道以前莫月白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自己作为莫月白现在身体的拥有者也没法开口问。
记得晚上见到甄有为的时候他还挺客气的,就说聊聊以前的事情,喻一成心想着自己好歹为莫月白尽点应有的义务,也就没怀疑什么跟着他上了车。
翻了个身,喻一成空着的左手去摸那床头的手铐,试试看甄有为到底是来真的还是开玩笑呢,沿着那手铐摸了一会,喻一成心里已经无话可说了,这手铐一摸就知道不是玩具,这人不会真的打算绑架他吧。
喻一成转过身对着屋子里看了好一会儿,但是四周黑漆漆的,几乎没有一丝的光亮,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伸长了左手在自己能够到的范围内摸摸,试着思索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
摸了一会儿,除了墙壁和床,再也没有什么新的发现,喻一成自己也因为一只手脚被固定住,挣扎的有些累了,只能安静的躺着。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什么声音,喻一成想了一会儿试探着出声,“甄有为?甄有为?”
没人应他,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声音来回回荡着,饶是他一个大男人,呆在这不明底细乌漆墨黑静悄悄的房子里,也还是有几分害怕的。
他屏神集中注意力一动不动的等着,照他所想,甄有为肯定不会把自己放在这里不管的,有仇有有仇的说法,这么将人弄晕了绑在床上,实在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
本来就已经是大半夜了,这么躺着集中注意力久了也容易犯困,喻一成盯了一会儿黑暗的空气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朦胧中听见有人开门,脚步声踏踏踏的走过来。
“还没醒?”来人出声,喻一成半眯着睁开眼睛,屋子里已经不是黑暗的了,头顶上大大的白炽灯亮堂堂的照在各处,他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那不正是把自己弄晕的甄有为么。
这一看喻一成立马就醒了,瞪着一双大眼睛吼道,“甄有为,你绑我干嘛?!”说话的时候还使劲的动了动身体,手铐撞的那铁床栏杆咣咣的响。
甄有为见他醒了,将手里的一包东西放在床附近的木桌上,走过来坐在他身边,“说什么话呢,以前你不是最喜欢玩这种游戏了吗?”
喻一成一听以前两个字就懵了,他不是莫月白,所以根本没有那些以前,只能凭着别人的口舌来慢慢揣摩以前的莫月白是个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生活习惯。
“怎么,想起来了?”甄有为见他愣在那里,爱惜的将他盖在额头上的刘海捋到一边,手指还摩擦着他的脸。
喻一成很不习惯的往一边闪了闪,尽量不让甄有为碰到他的脸,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事情赖玄曜做起来的时候他觉得很窝心,但是换做甄有为,他一心都在关注这人手上有多少细菌。
甄有为见他有意躲闪,讪讪的笑了笑,手指发力捉住了喻一成的下巴,往自己这边一扭,“你躲我?”
喻一成嘴上不说话,心里的厌恶铺天盖地的卷来,现在甄有为的脸距离他不足二十厘米,这种能将呼出来的空气直接过度到他的鼻腔里的感觉让他很不好受,何况还被扭着下巴。
两人相对着沉默了一会儿,喻一成率先开口了,“你不是想说以前的事情吗,说吧。”他不想和甄有为在别的事情上有过多的接触,也不想和甄有为说自己很讨厌现在这样的情形,他只想把以前的事情处理好。
甄有为闻声,讽刺的一笑,那笑容中多了许多喻一成看不懂的东西,他松开喻一成的下巴,走到那桌前,翻了一会塑料袋,找出一瓶矿泉水,拧开递给喻一成。
由于被拷着手脚,喻一成即使接住了那瓶水也没法坐起来喝,只能无可奈何的看着那手铐,甄有为见状略微思索了一会儿掏出口袋的钥匙将拷着他脚的手铐打开了,喻一成动了动腿,早就麻了。
左手举着那瓶水摇摇晃晃的坐起来,使劲的在床上撞了撞腿,又拿眼去瞪了一眼甄有为,“你拷我干什么,我又不跑。”
甄有为被他这一眼瞪得有些发愣,隔了一会回过神来才低声说了一句,“谁知道你会不会跑呢。”
喻一成没再看他,喝了几口水,被折腾了这么久他自己也累了,大口喝了几口之后将水瓶递给甄有为,然后沉默着用右手揉一直被拷着的右腿。
甄有为自己就着喻一成喝过的水瓶喝了几口,假装不在意的说道,“你真的喜欢赖玄曜?”
不问倒好,一问喻一成立马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出来这么久了,都没有跟赖大哥说一声,连忙去摸自己口袋的手机,摸了一会儿猛然抬头,“我的手机你拿走了?”
“嗯”,甄有为直接承认,“干什么?”
“我想给赖大哥打个电话,出来这么久了,他会担心我的。”喻一成变得着急起来,脸上眉毛都皱的紧紧的。
甄有为盯了他一会儿,没应他,转过头去琢磨那些吃的了。
喻一成心里自责的不行,想到赖玄曜晚上急匆匆的走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要是回来之后发现自己没在电话又不通肯定会着急的,“让我给赖大哥打个电话好不好,我就跟他说一声我没事就行。”
甄有为还是不说话。
“我绝对不会多说一句的,就跟他说说我没什么事,这样,我不说话也行,你帮我给他发一个短信,就说我很安全行不行?”喻一成絮絮叨叨的说着,直到甄有为将那塑料袋提起来往桌上狠狠的一扔,“有什么好说的!”
喻一成不说话,抿着嘴看他,甄有为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也不似刚才的那种和和气气透着一种凶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告诉他你在哪儿,让他来找你?”
喻一成沉默着不说话,眼前的甄有为表现让他心里十分的不爽,腹部那不存在的伤疤又开始隐隐作痛,让他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他现在的表现落在甄有为的眼里无非又是另一种感觉,他冷冷的看了一会儿喻一成,丢下了一句,“你休想联系到他。”
喻一成眼看着甄有为走出了门,嘭的一声甩上了门。没有叹气,他开始打量起这个房间来,这是一件特别简陋的房间,空间虽然挺大,但是从那水泥地板和简易铁床就能看出来这是一间多么寒酸的房间。
喻一成仔细的看了一圈,还发现了这个房间里没有窗户,难道是地下室?整个屋子里就只有床附近的桌上放着一个塑料袋,再也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
不知道赖大哥这会儿在干什么呢,喻一成暗暗叹气,呆在这屋子里他也看不出现在是什么时间,如果自己昏了三个小时的话,现在也应该过去了六七个小时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四级过了么么大家~宏观老师太严肃了!
断更了这么几天,我错了!!!【顶着锅盖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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