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妩站在门外数时间,为了避嫌她不能和凌衍森同时进包间,那么一大桌子人,个个是人精,她唯恐被他们猜疑的目光啃得骨头都不剩。【】
等到第十分钟,她理了理着装,推开门。
余光里,凌衍森极具线条感的侧面被光线渲染的英气逼人,瘦削,骨感,深邃,冷峻,青烟在他菲薄的唇面上消散,他吞云吐雾的样子十分邪气,惹得在场的女士们心神不宁。
清妩觉得,种种迹象表明,凌衍森很大程度上是性和诱惑的代名词。
直到走过他身边,她都可以确定,他没朝自己看过一眼。
这最正常不过,可她为什么会觉得失落呢
常立新的目光一直在她脖子以下腰部以上流连不去,清妩受不住他露骨的打量,暗地里厌恶至极,可怜嘴边还要挂上微笑。
小吴和她交换了个眼神,朝一个方向微微抬了抬头,清妩顺着看过去,公关部的同事和信源的高层们几乎打成了一片,有说有笑的,只有孙彤彤一个人耸拉着脑袋像朵快要枯萎的花,顾影自怜之余频频偷瞄向身旁人,可凌衍森却毫无反应,对她的谄媚并不领情。孙彤彤的脸像粉刷过的墙壁,一刻比一刻苍白。
收回目光,她暗暗叹气,纵然孙彤彤咎由自取,可是被众人孤立,这惩罚也不轻了。遥想当年自己刚进企业界打拼,初出茅庐得罪了不少人,从来受不到父亲庇护的自己不也是如她这般
心里正五味陈杂,手机铃声大震。来电显示的竟然是幼稚园的号码。
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挂断电话,她急急忙忙拿起包,眼睛看向主客座,心下寻思,的确是不好请假的,刚回来不久又要离席,凌衍森那变态一向以折磨她为乐,她要做什么,他就一定会不准。偏偏自己刚刚还好死不死借着酒劲冲撞了他,可是毛毛怎么办
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来到他身边,也不顾他诧异的眼神低声祈求,“毛毛病了,幼稚园的看护老师刚打来电话,凌总,拜托你准我请假,让我过去看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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