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凌衍森不知不觉攥紧了手中的高脚杯,目光暗沉如海,紧紧锁住那抹快跳脱而出的香艳。
早就知道她有一双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的双峰,领结婚证那天晚上惊鸿一摸,留下的症结是日后他总不受控制地以记忆中的手感去找女伴那样神秘,介乎处子与熟女间的妩媚,有着完美流向手掌的形状,还有快溢出指尖的温软可口的弹性。
越想下身膨胀得越糟糕,他不着痕迹地拉了拉餐巾遮住,猛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驱散体内愚蠢的躁动。
三个月了,除了那个晚上,他再没碰过她,他耐心等着她跪地求饶,求着他要她,求着他给她,他知道一定会有那么一天。更何况她模样滥竽充数,性格牛一样倔强,脑子也不够好使,这样的女人他虽不屑于触碰,可也决不允许别的男人亵渎半分那是他凌衍森的私有物,就算是垃圾也只能是他去处理
背脊凉飕飕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身侧有股恶寒之气压过来。清妩不自觉的抖了抖,察觉身旁肥头大耳的男人越发放肆,一直盯着她身体的某个部位不放,她转身想拿外套,色眯眯的男人却一把将她的外套抢过,转身就扔到了窗边的沙发上,恶劣地调侃,“段小姐,莫奈的老板是出了名的大方,大冬天的暖气充足,这里头就跟夏天似的,我担心那小西装会捂坏了美女你呀”
清妩心里作呕,面上强壮客套,“谢谢常总关心,我前几日着凉了,不敢少穿。”说着就要起身去拿外套。
那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伸手一拦,低俗下流的样子,他轻佻地笑着,心想不过是个女公关,他就是讨了去凌衍森还能不给于是愈发大胆起来,“妹妹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哥哥跟你说啊,感冒就得以毒攻毒,穿得多反而不容易好。”
清妩见他死缠烂打,随即放弃拿衣服的念头,她想了想,伸手取掉发卡,瞬间,有如瀑布倾泻而下的黑缎般的发丝飘散飞扬,逶迤在颈侧,成功遮住胸前丰盈的春光,暗自松了口气,却不料此举并未扫了那常总的兴,肥腻腻的手端起一杯酒凑过来,含情脉脉色胆无边,“美女,赏脸喝一杯”
清妩镇定自若,细白的指拖住杯底,巧妙的躲过常总的咸猪手,起身客套致酒词,然后一饮而尽,面不改色地坐了下来。
常总大赞,冲凌衍森谄媚,“素闻凌总麾下豪杰众多,今日才知道,原来巾帼英雄也不少,常某真是大开眼界”
凌衍森好整以暇,斜睨一眼稳稳坐着的清妩,轮廓深邃,面无表情,只淡淡点头敷衍,那常总自知讨了个没趣倒也不气馁,“段小姐人长得漂亮,酒量更是漂亮凌总,您公司有这号人物,今日才拿出来让小弟见识,未免有些小气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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