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一家酒吧内。
重金属的音乐响起,震的人耳膜有些生疼。在舞池中,肆意挥洒青春的男女们扭动着身躯寻找着彼此的“安慰”!而更多的则是眼神迷离,身体不受控制地伴随着音乐的节拍摆动起来,女孩们的脸上化着浓浓的妆,像是要掩盖自己因为长时间没有休息而导致的眼眶处的黑眼圈。劣质而又浓烈的香水味则不受控制地钻进鼻腔,使得怀特不禁打了个喷嚏。
“该死!Cleares怎么还不来?难道我被放鸽子了?”怀特端着自己的手中的威士忌喝了一口道。
就在怀特愣神的功夫,一位穿着大衣的黑人老哥鬼鬼祟祟地来到怀特身边,在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没人注意到这里后,压低声音道:“哥们,要货吗?”
“货?什么货?”怀特心中暗道不妙,在结合酒吧的环境以及面前这人的穿着后,怀特得出一个结论,眼前这个人可能是一名毒贩!
怀特观察了一下四周,一般来说,一名毒贩在兜售毒丨品的时候,在他周围一定有负责盯梢的人存在!为了保证交易的正常进行,他们能够做出任何事,为了达到销售业绩,强买强卖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了。之前就有人在酒吧因为拒绝购买毒贩提供的“货”而遭到恼羞成怒的毒贩报复,那个家伙身中三枪!所幸的是,那家伙运气好三枪都没击中要害部位。因此,只受了一点轻伤。
怀特在心中权衡利弊后,最终决定先不要忙着拒绝,先观察一下现场的情况再说。毕竟自己的身上没有带枪,如果双方发生冲突的话肯定是自己吃亏!
怀特努力地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开口道:“货,都有哪些种类?够刺激吗?”
“放心吧,绝对刺激!”怀特面前的黑人小哥拍着胸脯保证道。
“额...你有试过?会不会上瘾啊?”怀特说完,自己都想给自己一巴掌,神TM会不会上瘾,你难道没有见过那些骨瘦如柴的瘾君子吗?
黑人小哥顿时被怀特的这个问题难住了,思索了一阵后,开口道:“额...这个看情况吧!意志力较为顽强的人就不会上瘾,意志力较差的人就容易陷入其中无法自拔,甚至会荒废学业和工作。”
怀特心里不禁吐槽道:“你见过哪个吸毒的有好下场,还说什么与意志力有关!再强大的意志力也戒不了毒丨品。”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怀特脸上还是微笑地套着近乎,问道:“那你卖这个能赚到钱吗?”
黑人小哥沉吟了一会儿,回答道:“我也不怎么清楚,我就是想试一试,看卖这个能不能赚到钱!今天是我第一次卖这玩意,你也是我的第一个顾客。”
怀特听完,不禁脑洞大开:“难道在这位黑人小哥背后是一个最近崛起的贩毒集团?他说他是第一天接触这个行业,但是看他那从容不迫的样子却又不像是普普通通的马仔。难道他是这个集团的继承人?只是出来体验生活、顺便再熟悉一下操作流程?”
怀特顺着自己的思路想下去,越想越觉得合理,之前一些没想通的地方也全都串连起来了。怀特看向黑人小哥的眼神也变得愈发的谨慎:“这可是在跟未来的贩毒集团“头目”做交易啊!”
就在怀特胡思乱想之际,他面前的黑人小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嘛,算了!反正你也是我遇到的第一位顾客,我就免费送你一份吧。”
黑人小哥说着,从大衣内侧掏出一盘光碟放在怀特手中,低声道:“这可是限量版的光碟,很不容易找到!啧啧,这上面可全是极品,你可要好好珍惜啊!”黑人小哥说完,拍了拍怀特的肩膀,随后便混进了人群之中。
怀特愣愣地看着躺在自己手中的光碟,只见上面还用英文写着沙滩、比基尼之类的字样。怀特老脸一红,随即将光盘放入大衣口袋。
就在这时,在怀特的旁边响起一道声音:“抱歉,来晚了!”
怀特转过身去,发现Cleares整个人累的气喘吁吁,怀特随即招呼她来自己的旁边坐下。
Cleares对着调酒师说道:“来一杯威士忌,加冰!”
“好的,女士!”调酒师说完,手上便开始了动作。
“这杯算我的。”怀特说着,将钱递到调酒师面前,用空酒杯压住。
很快,调酒师便把威士忌调好了,他把酒递到Cleares的手中后,顺手把空酒杯下压着的钱收进了自己的口袋。
怀特段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询问道:“你在忙工作吗?关于庇护所的?”
Cleares点头道:“没错,抱歉一忙起来我就忘了时间!”
怀特摆摆手,表示自己并不介意,继续问道:“庇护所的工作是怎么样的,很辛苦吗?能给我讲一下吗?”
Cleares听闻,将杯中的威士忌喝了一半,回答道:“老实说,庇护所的工作是挺辛苦的!倒不是因为有多忙,而是那种深深的无力感。”
“无力感?”怀特疑惑道。
“对,无力感!在面对那些曾经遭受过丈夫亦或者是家人虐待的女性时,看着她们身上所残留的一道道的伤痕以及她们在看人的时候那种畏畏缩缩的目光。则更加让人觉得心痛,因为我改变不了什么。”
Cleares在说到这里的时候,似乎有所感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继续道:“就在前不久,庇护所来了一位十三岁的小女孩!她的名字叫做Matie.Louis。她被自己的继父以及哥哥虐待,全身上下满是淤青。这个情况还是被她的邻居发现的,在报了警之后,她的继父理所当然地被警方抓走了。她的哥哥由于年龄还没有到判刑的年龄,所以暂时被关在私人监狱里面。”
“然后呢?接下来怎么样了?”怀特放下手中的酒杯,继续问道。
Cleares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地向调酒师再要了一杯威士忌,回答道:“由于他所在的私人监狱已经满员了,那个该死的小禽兽竟然被放了出来!哦,该死的!”Cleares在说到这里时,用力地握紧拳头,指关节由于太过用力而稍微变得有些发白。
怀特见状,安慰道:“我认识许多人,说不定可以收拾一下这个小混蛋!”
Cleares听完,摆了摆手,恶狠狠地说道:“老实说,我并不在乎那个小混蛋会怎么样!如果我手上有一把枪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崩了那个狗娘养的。”
真正让我心疼的是那个女孩,从她来庇护所的第一天开始,就表现地十分懂事,她会去帮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说擦桌子、打扫卫生之类的。她还会安慰别人!”
Cleares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你能想象吗?一个成年人倒在一个十三岁小女孩的怀里失声痛哭时候的样子吗?”
“额...我大概能够想象到这个画面。”怀特端起酒杯,尝试在脑海中还原了一下这个画面。
Cleares喝了一口杯中的威士忌,开口道:“很温馨吧?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心疼她,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让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变成这个样子!”
怀特听完,沉默了许久,开口道:“这周周末,我去一趟庇护所吧!正好我有时间。或许我能够帮上什么忙?”
Cleares听闻,点了点头,随后端起酒杯,继续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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