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一点,联邦法庭内正在举行一场听证会。
“根据现场遗留的笔记来看,毫无疑问都是name——签名!”专家证人轻声道。
紧接着专家证人又继续补充道:“当然,我可没想讲什么冷笑话。”
“好无聊啊,我快要睡着了!”怀特趴在桌子上,对着正准备站起来问询的Dylan说道。
“嘘,假装我们正在讨论案情。”Dylan压低声音说道。
“晚上吃什么?”
“随便。”
“民主党还是共和党?”
“民主党。”
......
就在这时,法庭的门被人粗暴地推开了。
“喂,这里是法庭!你不能...法警,把他给我抓起来!”Sack法官出声道。
“我身上有炸弹!Sack法官好久不见了,还记得我吗?严重过失杀人罪,被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现在,我更严重了。”
男子的话无疑在法庭内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弹,旁听席乱做一团,人群争相纷逃,而Sack法官的脸上也显露出了惊慌的神色。
男子大吼道:“都不许跑!否则的话,我就引爆炸弹。”
经过男子这么一威胁,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纷纷停下了逃跑的动作。
“这么一来,可有趣多了!”怀特低声道。
“你给我过来!”男子说着,一个箭步冲到证人席前,将专家证人提到身边。
“喂,老兄,拜托!帮帮忙,我们还有几个专家证人要赶在午饭前出庭作证。你能不能少点慷慨激昂,不要浪费我们大家的时间好吗?”Dylan摊了摊手,无奈道。
“我有炸弹,你不怕吗?”男子被人这么无视,不禁感到有些恼怒。
“不,你没有!”Dylan笃定道。
“an先生,万一...”Sack法官欲言又止。
“放心吧,法官大人!我曾经是海军的谈判专家,相信我,没问题的。”Dylan向Sack法官所在的方向,自信地点了点头后,出声道。
“你!我的身上真的有炸弹。你不要再靠近我了,你再过来我就要引爆炸弹了。”男子一边后退,一边说道。
“切,你身上根本就没有炸弹。要是你真的有炸弹的话,你也不需要人质了。对吧?”Dylan轻笑一声,继续道。
“经你这么一提,好像是这样的欸!”男子说着话,便放开了手里的人质。
“再说了,如果你当时能够聪明到利用精神失常来作为辩护理由的话。说不定就不用在监狱里待上十五年了!另外,你的罪名是严重过失杀人,这说明你根本就没有胆子杀人。”Dylan摇了摇头,淡淡道。
“我...我敢杀人!而且我的身上也有炸弹。”男子现在已经被Dylan那漫不经心的态度激怒了。
“既然你有炸弹,那么就拿出来让我看看啊!怎么,你敢吗?”Dylan略带嘲讽地说道。
“看就看,你看好了,我身上真的有...”男子说着,便解开自己的衬衫,准备向Dylan证明。
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Dylan趁男子不注意,二话不说一拳便打在男子的脸上,强大的力道使得男子当场昏厥了过去。
Sack法官深呼吸了几下,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缓缓道:“an?”
Dylan没有搭话,只是默默地蹲下身,解开了男子的衬衫。只见在男子的腰上绑着一捆炸弹。
Dylan看见这一幕,无奈地耸了耸肩道:“谁知道?”
......
下午五点,WhyteHarry&Angela律师事务所内。
“怀特先生,外面有一位委托人指明道姓要见你。”负责前台接待的小姐推开怀特办公室的门,出声道。
“哦?那么委托人现在人在哪?”怀特放下手中的杂志,询问道。
“就在外面等着。”接待小姐回答道。
“嗯,你先出去吧!我待会儿就过来。”怀特点了点头,出声道。
待到接待小姐推门离开后,怀特随即也放下手中的杂志,走出了办公室,顺手还带上了办公室的门。
“你好,女士!请问我能够为您做些什么吗?”怀特看着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翻着杂志的女人挑了挑眉,出声询问道。
女人闻言,立刻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激动道:“您就是怀特律师?”
怀特淡然地点了点头,回答道:“嗯,我是。”
“太好了!我是被朋友推荐过来的,我叫a!他们说你很擅长打这种不寻常的官司。”女人激动地握住怀特的手,摇晃道。
“咳咳。”怀特无奈地轻咳了两声提醒道。
“抱...抱歉,我太激动了!”a尴尬地笑了笑。
“a女士,有什么事,去我的办公室说吧。”
“嗯。”a点点头,随后便跟上了怀特的脚步。
怀特指着办公桌对面的位置道:“坐吧,要喝点什么?”
“普通的咖啡就行,谢谢!”
怀特随后把一杯咖啡递到a的手中,在她的对面坐下。
“说吧,具体什么事?”
a泯了一口咖啡后,回答道:“事情是这样的,我的弟弟应征入伍在伊拉克服役。后来他遭遇了巴格达的恐怖袭击!最终不幸殉职了,因此,我想控告军队!”
“什么?你想控告军队!”怀特听闻,不禁惊诧道。
a点点头,坚定道:“没错,我要控告军队。我的弟弟根本就没有接受过任何有关于他所从事的工作的培训!他本来是负责货物运输的,但是后来却被派往巴格达的街头上巡逻,就在那里,他遇到了自杀式恐怖袭击。”
怀特听闻,颇为凝重地摇了摇头道:“a女士,恕我直言,这场官司根本没有赢的把握。我们要面对的是政府,还有无限偏向与政府的法官以及陪审团!所以...”怀特在说到这里的时候,故意停顿了一下,其中所包含的意味不言而喻。
a略显苦涩地笑了笑,回答道:“其实我也知道这场官司根本就没有赢的把握,但是我不想让我弟弟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死了。至少我希望有人能够听到我的呼声!”
怀特听闻,思考了许久,才回答道:“这个案子我接下了!不过a女士,我希望你能够做好准备。我会去向法官争取一场听证会!或许,他在听完你的陈述后会改变主意。”
a重重地点了点头,向怀特道谢:“谢...谢谢你了,怀特律师!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说着说着a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不停地流了下来。
怀特见状,正想要上前安慰的时候,但是却无奈地发现,此时此刻,语言是那么的苍白、那么的无力!因此,怀特只能够站在原地,沉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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