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火器监正是成立啦,位置就在长安城外二十里的左领军地盘内,这让杨青很不爽啦,别人的办事机构都在长安城里,我的就在城外,这不是后娘养的吗?
其实这问题杨青也说过,但是李世民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你要是在长安城里做火药,你们还要不要实验啦,这火药爆炸那么大的声音,那不是扰民吗?而且在军营里面,有利于保护机密,李世民这句话,直接把杨青说的无言以对啦。
这军营不远处有一座别院,本来这别院是以前这左领卫的指挥所,现在这所指挥所分出了三分之一给火器监。
火器监的大门前,杨青、程咬金、刘吉、程处嗣、云清五人站在前面,后面站着的是王七、江鹏、赵成、刘贺、马山和一群其他火药监的人。
程咬金和程处嗣在这里不稀奇,因为这左领军大将军就是程咬金,这刘吉是皇上的人,也是这将作监监丞,主要的任务就是监视杨青。
江鹏自然是房遗直的小舅子,经过杨青的推举,在这火器监当主簿,管理火器监的财政收入。
王七为火器监水泥署检校署长,云清为火药署检校署长,刘贺是左果毅都尉,马山是右果毅校尉,杨最想不到的事,赵成这个自己昔日的上司,现在竟然调到火器监当主簿来了。
“哈哈,文德,恭喜恭喜啦,今天正式当上监丞了,想不到文德的火器监,竟然设在左领军里面。”程处嗣拍着杨青的肩膀说道。
“我也想不到,本来我还以为会设在城内的,想不到竟然设在军营里。”杨青苦笑着说道。
“你小子的火器监本来和军队就关系密切,设在军队里不是刚好吗?不过我老程真是想不到,皇上竟然会提拔你做折冲校尉,你小子这体格,能上的了战场吗?”程咬金对杨青打趣着说道。
“哈哈,小子自然不敢和大将军相提并论啦,这折冲校尉,不过是个名头罢了,真正打仗还要看大将军你们这些人。”杨青拍着马屁说道。
“哈哈,这话我爱听。”程咬金对杨青笑着说道。
“杨哥,吉时到了。”云清对着杨青说道。
“嗯,下面我就请各位看出好戏吧。”杨青对着众人笑了笑,便就走下台阶。
台阶前摆着一排铁管,外面放着一根引线,这就是杨青自己自制的简易烟花,杨青将那引线点燃,便就跑回了人群中。
不一会,便就响起了烟花爆炸的声音,虽然这是在白天,看的不是很明显,但是也足以让这群古人目瞪口呆啦。
待的烟花结束了,一群人还傻傻的看着天空,等了半天,见没有丝毫反应,程咬金便就对着杨青开口问道:“文德,这东西是什么?”
“回大将军的话,这叫烟花,是下官用火药做的,如果大将军在晚上看的话,就能看到这烟花爆炸时如花一般绽放,而“绽放”过后只有一团硝烟,所以下官取名为烟花。”杨青对着程咬金解释道。
“嗯,这名字倒是不错,你小子真不愧是诗魁。”程咬金拍着杨青的肩膀,满意的说道。
“些许薄名,不值得大将军夸赞。”杨青谦虚的说道。
“哈哈,我老程说值得就值得,还有以后私下里就不要叫我大将军,你不是和处嗣那小兔崽熟吗?叫我句伯父就好啦。”程咬金对杨青笑着说道。
程咬金这话显然是有了拉拢的意思,别看杨青现在还是不显山不露水,但是杨青现在可是被李世民看中啦。
虽然众人都知道,这杨青只不过是李世民的一个“先锋官”,但是说不定人家做的好啦,李世民直接将其转“元帅”,反正现在交好又不要什么成本,何乐而不为。
至于程咬金这士族的身份,并不和李世民有冲突,只要李世民不对自己这批新兴士族动手,自己这群人永远都是李世民的臣子。
“程伯父好。”杨青笑着对程咬金叫道。
“好,今天伯父有事,我就不到这里吃饭啦。”
“那实在可惜啦。”杨青可惜的对着程咬金说道。。
“都是一家人啦,就不用多礼啦,以后没事多到伯父府上坐坐。”程咬金拍了下杨青的肩膀说道。
“一定一定,小侄恭送伯父。”杨青行礼说道。
待的程咬金走后,程处嗣就搂着杨青,嘴里羡慕的说道:“文德啊,你现在可是身兼文武职啊。”
“别忘了,我的这都尉前面还加着检校两个字,说不定哪天就没啦,而且你们也不是不知道,这一票人全都要我来养活。”杨青对着程处嗣无奈的说道。
“哈哈,你就知足吧,养活这一千人才多少钱?兵饷又不要你给,你只不过负责他们的三餐罢了,这要多少钱?而且,你别忘了皇上给你的福利,那可是允许你在大唐国内买酒,这是多大的利润。”程处嗣鄙视着说道。
程处嗣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李世民和杨青私下达成了一个交易,虽然说是私下的,但是却瞒不过这群高层。
这交易不仅有利润,还有义务,这义务就是火器监李世民不给钱,地方我给你,随你折腾,其他的朕不管。钱财?自行解决,李世民之所以这么坑。
李世民能和杨青的交易内容自然就是酒啦,李世民允许杨青酿酒,也随便酿多少,李世民不管,在古代,这简直就是超级bug啊,不过这卖酒的钱,三成的上交国库,当然,这些都是私下的,不可能明面上说出来。
还有一个的义务就是,除了火器监的开支杨青自行负责,同时还得养一支一千人的军队,这军队直属火器监,而杨青的责任就是教他们用火器。
虽然看起来杨青吃亏了,但从长远来看,杨青是赚了,你想想,这是皇上让你开的酒厂,而且里面还有国家股份,这是把国家这辆战车绑在自己身上啊,可以说以后和人比生意,那杨青不是一个人在战队,而是带着一个国家在战斗。
杨青虽然减了皇上三成利润,再减去房遗直四成,自己只有三成的利润啦。三成的利润,如果把酒买遍大唐,一个小小的千人军队还会养不起吗?
所以总得来说,杨青还是赚到啦,从这里就能看出,李世民对杨青颇为看重,杨青这权利不可谓不重,李世民之所以如此放权,哪些高官还能同意,原因无非两点。
一个不用钱,而且还能得到钱,那曲江酒很多大臣也喝过,那感觉好的是不要不要的,这要是曲江酒卖遍大唐,那三成的利润不知道有多少。
第二他们根本不觉得这火器监能成事,打仗靠的是金戈铁马,而不是那什么火药,既然杨青不用动用国库的一分钱,便就任由皇上和杨青折腾,哪些大臣才懒得去做那坏人。
当然,拒绝的人也不是没有,只不过没有房玄龄这等大臣支持,所以一点浪花也没翻起来,不过房玄龄这群大臣也不是干看着的,这不是把赵成给塞进来了吗?
“呵呵,别忘了我现在可是身无分文,反而还欠你们五万贯。”杨青苦笑着说道。
“哈哈,文德啊,你这人是真傻还是装傻?你的曲江酒都有国家的在里头,五万贯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其实别以为皇上这是在剥削你,皇上还不屑于剥削自己的臣子。
其实皇上这是在帮你,如果皇上不把那曲江酒绑在自己身上,恐怕就是房家都难以支撑的住其他士族的围攻,到时候,你这曲江酒的秘方,非得交出去不可,而且,遗直正打算把这四成的股份还给你。”程处嗣对着杨青解释着说道。
“哦,这是为何?”杨青好奇的问道,实在想不通有人把钱拒之门外。
“因为房家不敢拿这钱,房家身为士族,而这里面又有国家的股份,房家要是参与进来啦,那就是抢了别的士族的生意。
这样虽然不会说和其他士族斗起来,但是总会有隔阂的,所以房家想要保住自己士族的地位,这钱就得拿出去,而且还只得拿给你。”
“这又是为何?”杨青现在真是为自己的智商捉急啦。
“你说房家把这股份给士族,那不是和皇上撕破脸吗?给皇上,那就是和士族撕破脸,所以只能给你,而且这股份文德你的接着,然后找个机会,把这四成股份还给国家。”
“嗯,处嗣这番话,犹如醍醐灌顶啊。”杨青感叹着说道。
因为杨青两人时小声谈话,其他人倒是没有听到两人在说什么。
“好啦,都午时啦,这酒宴了准备好啦?”程处嗣笑着对杨青说道。
“自然,这可是特意喊的福满楼的人来做的。”
“那大家可有口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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