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天旋地转的晕。
我不想睁眼,只要我一睁开眼睛,眼前的事物就会天上地下到处乱转!
“嗯!”我痛苦地哼出一声,手脚随便动一下发现我连裤子都被人给脱了。想来是照顾我的人嫌伺候我解手麻烦,所以把我脱干净,省得我尿在裤子上他们还要帮我洗裤子。
“醒了?”一个温柔的声音关切地问我。
我努力睁开眼睛,只敢把眼睛眯开一小条缝,确认眼前人的长相与我听到的声音确实吻合。
“我睡了几天?”我昏昏沉沉地问。
“五天。”酌泉公子说,“先来吃些东西,这五日来你都没怎么好好吃饭。”
“没胃口。”我闭上眼睛,躺在床上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你罐我吃那么多nn,我的肠胃都给吃坏了。”
酌泉公子没有半点自责,反是推脱说:“苏家守卫严,整个扬州都有苏家的眼线。若非如此,我又怎能将秋月从苏家救出。”
我懒得跟酌泉公子计较,迷茫中脑子不好使,又想把酌泉公子支走。我想破被长时间麻痹的脑细胞,最后挤出一句话:“我喜欢美人,你挑个模样好的小娘子来伺候我。”
酌泉公子稍顿片刻,他没有勉强我,只放下粥碗出去了。
不多时,一个乖顺可爱的小妹妹走进船舱里说:“奴婢小羌,前来伺候夫人用膳。”
我身体中的药性逐渐散去。抬头看一眼乖巧的姑娘,我主动爬起半个身子,让小羌喂我喝粥。
小羌对我怕得很,她两只手抖得厉害,勺子和碗一旦靠近就会被她撞出高频率的铿锵声。
“别怕。”我安慰小羌说,“我是人,不是鬼。我只吃粥,不知人。”
“奴奴婢知道。”小羌还有不放心之处,看来她害怕的不是我的样貌。
我左右寻思一圈,酌泉公子这人也是有趣,以前我以为他是禁欲系的,不想到四川没两年他就入坑种马系的。他想多占几个女人也就罢了,可他不好好调解一群女人之间的矛盾,搞得一个后院乌烟瘴气。
“别怕。”我还是劝说小羌,“我叫秋月,我从来不打听话懂事的妹妹。”
“奴婢定会听从夫人吩咐!”小羌险些把粥碗丢了跪地上,幸得被我及时拉住,拉回来让她继续喂我吃粥。
吃过粥,力气总算是恢复了一些。我好奇地问:“小羌,我之前昏迷的时候,你有没有伺候过我?”
“没有。”小羌低着头,说话小声小气。
我伸手摸摸小羌的小脸问:“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小羌点点头说:“是夫人,是伯爷刚过门的正房夫人。”
我不禁失笑,我才被罐了五天的nn,就被酌泉公子变成他蜀国伯的正房夫人了。
小羌小心翼翼地问:“奴婢若有说错的地方,还请夫人指教。”
“没事。”我伸个懒腰说,“以后你就留我房里吧。我要是遇上什么不知道的事情,你要从旁边多提醒我。”
“是。”小羌眨眨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乖乖应下。
我们乘坐的画舫很大,又是逆水,所以行船速度很慢。不过大船的优点是吃水深,船身稳。走了十天的水路,小羌终于对我放下戒心。
小羌好奇地问:“为什么每次夫人换衣服都不让奴婢伺候?”
我反问小羌:“你家老爷没告诉过你?”
“告诉我什么?”小羌听得一头雾水,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我捂嘴笑起来:“如果我告诉你,我其实是只狐妖变的,每天早晚我都要把身上这张人皮脱下来盥洗一次,你怕不怕我?”
“啊?”小羌一时有些愣神,许久后才说:“以前只听说书人说过,有些人比山野精怪还要恶毒。夫人若真是狐妖变的,我也不怕,夫人比其他那些小娘好了不知多少倍。”
我揪揪小羌的小鼻尖说:“你这小机灵鬼,就不怕那天半夜我肚子饿了,把你烤了吃。”
“我才不怕!”小羌小下巴一扬,“妖怪从来只会生吃,哪里还会用火烤了吃?”
说完小羌便开始自顾自发笑,我和小羌正闹得开心,一个极煞风景的人突然推门而入。
船舱内登时便安静下来,我和小羌都陷回僵尸脸,死气沉沉地看着门口面色不善的酌泉公子。
“老爷。”小羌起身福了福,然后本能地往我身后躲。
我虽收了笑容,但我并没有做丑给酌泉公子看。我学着小羌,微微压低身子唤一句:“伯爷。”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现在逃是逃不掉的,既然逃不掉,那便既来之则安之。
酌泉公子对小羌说:“你先出去。”
“是。”小羌低着头,迈开小步子匆匆走出门去,出门后她还贴心地将房门关上。
房门才一关上,酌泉公子一副道貌岸然瞬间无迹可寻。他像极了一只n的野兽,一头向我扑将过来。
“秋月!”酌泉公子从鼻子里哼出迫切的喘息,“为夫想这一刻想了十年!十年了,秋月终于成我夫人了!”
我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抗拒,但也没有迎上去给酌泉公子脱我衣服的机会。我知道酌泉公子肯定趁我睡着的时候脱开我衣服看过,如果酌泉公子是请了同伙才将我从苏家偷出,那么他偷看我身子的概率就更大。
本来我是想把惊喜留给苏辄之的,可是酌泉公子竟然选在洞房之前下手,真是白白便宜了他。
既然酌泉公子擅作主张硬是要将我和苏辄之分开,那我也没什么好客气的了。我秋月好歹是在青楼待过几年的人,勾引人的法子我多得是。
“重山。”我娇滴滴地搂上酌泉公子的脖子,对着他耳边蛊惑道:“你府上那些小娘子经常玩的把式不过那些,这么多年,你该是玩腻了吧?来,今日我来教你个好玩的,你可想学?”
我将耳朵贴到酌泉公子胸口,听到他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跟着渐渐沉重起来。
“秋月你当真接受为夫了?”酌泉公子愣头愣脑问出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才会问的问题。
我将酌泉公子推倒在榻上,爬上他胸口,指尖所过之处都能勾起他脖子上一条条肌肉跳动。“你只知你等了我十年,你怎就不知我也等了你十年。”
酌泉公子喜出望外,他抱紧我的肩膀,早已按耐不住的唇舌迅速与我纠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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