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泽见成国昌已经答应了自己的想法,心情自然是大好,但是他也没有再让成国昌再回去。【】他让付柏宇直接将成国昌安排在了医院附近的一家旅馆,由付柏宇亲自安排保安。
“成先生,既然答应了我的计划,你就不能后悔了。”在成国昌离开医院之前,夏成泽提醒道,“刚刚付柏宇接你的时候,可是大摇大摆的,不用想,老头子肯定已经知道你现在在我这里,如果你走出我的视线,你就完蛋了。”
他故意恐吓道。
成国昌也是真的怕了老头子,只好是连连点头,答应绝对不会后悔。
送走了成国昌,夏成泽这才舒了一口气,他随手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司徒难的电话,他不能等付柏宇回来打电话,他必须立刻打电话。
按照这个老头子办事的速度,他稍微再晚点,成骆廷他们恐怕就没有命了。
果然,当他打电话给司徒难的时候,司徒难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哟,夏总打的还真是及时。”
夏成泽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你告诉老头子,成骆廷也好,成雅婷也罢,还有黎然,甚至是戴璟雯,他们四个人任何一个人除了任何的问题,我都会从成国昌手里抢走银行卡交给警方。”
司徒难左手手机,右手拿刀,他的眼前正是被绑着的成骆廷。
他瘫坐在地上,早已经失去了当日的风华,如今看上去比街上的流浪狗还要可怜,可悲。
他的一只脚蜷缩着,另一只脚却松散地直直地在地上躺着,他的脸上已经大汗淋漓,尽管是在一个冬夜。
然而,他虽然可怜,司徒难却没有一点的同情心,仍旧用手上那把锋利的匕首插在了成骆廷那只蜷缩着的大腿上。
成骆廷惊叫,痛不欲生,只有大声喊叫,才能释放出他的痛苦,这种来自地狱般的折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他习惯不了啊,仍旧痛,仍旧疼,仍旧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司徒难听到他的叫声,似乎更加来劲了,但他显然已经不想去脏了自己的手,索性用穿着皮鞋的脚,将成骆廷的头踩在了地上。
这次,成骆廷没有叫,只是大口地喘气。
司徒难弯身,讲手机放在了成骆廷的嘴边,“说,让他现在就来救你。”司徒难慢条斯理地说着,仿若他虐待的不是一个人。
夏成泽当然听得一清二楚,他知道司徒难正在虐待成骆廷,他不知道这个男人会怎么对付另外三个女人。
可是他始终没有听见成骆廷呼救。
夏成泽闭上眼,叹了一口气。
司徒难并没有继续强逼成骆廷,而是支起身子,讲手机继续放在自己的耳边:“背叛老板的人,都是死的下场。”
他说着,就看向了脚下的成骆廷,他稍稍弯身,就把那支插在成骆廷大腿上的匕首给拔了出来,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顿时,那血如涌泉一般。
成骆廷咬牙没有说话,但是他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更加苍白,双目顿时失了颜色。
然而,夏成泽只对着手机说了一句话,司徒难就将脚从成骆廷的脑袋离开去,然后愤怒地看着成骆廷,却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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