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丁自然是知道那天的事情,到是没有为难李溪的意思,看了她手上的野鸡也是满意,长得还挺费的,而且翅膀扑腾的样活力也不错,新鲜食材谁不爱呀,当即就挥挥手道:“那就到这边来吧,呃,你们就带了这两只过来?”
“还有一麻袋呢。【】”指了指身后李溪笑吟吟道。
瞧着那大麻袋里面动来动去的,丁的眼睛也亮了一下,倒是对李溪两人高看了一眼:“没想到你们这么厉害呀,这活物抓的可不容易。”
李溪笑了笑也不搭话,跟着丁就去那边称重量。
这一次比上次多了几倍的猎物,银钱也涨了,丁也的确是给的价格公道,这一次整整有一两二之多,其实这还是因为刚开春,山里的动物冬季刚过还没怎么找到食物,身上长得也不膘,上次卖的那几只也是瘦巴巴的,好在这一次有抓两个肥的。
一两多的银这算是大款了,李溪把其揣在怀里都觉得身重了些,这可是她家现在最大的财产了,有了这些钱就可以把家里好好改善一下了,她到不是不想存着,但是钱就是用来花的,没了再挣呗。
“走咱们去采买些东西。”上次来镇上就买了两身衣服,其他的就只能光看着,这一次可是要一番大花费了。
首先去的是铁匠铺,这一次李溪把家里面那口生锈的铁锅带了出来,本来看那生锈的模样是想重新买的,但是后来一想一口锅也要不少钱呢,能省点还是省点儿好,于是便乘着这次来镇上就把它带上了,想到铁匠铺让铁匠再重镀一遍。
铁匠铺的铁匠也是好说话,虽然面上对李溪这口锅直皱眉但还是接了这活,但却表示说恐怕会补补之类的,这点李溪也知道,表示随意锅能好好烧饭就成。
如此后又带着赵牧到杂货店瓷器店之类的店铺买了瓢盆等生活用,家里的吃食也不多了,但她不准备在镇上买,回头就问问村长能不能在村里看看在哪家买上一些,这样还不要从镇上搬回家,多省事呀。
东西买的差不多了,直到最后李溪才领着赵牧到了一家医馆,这一次主要的其实就想带赵牧来看看大夫,她虽然估摸着他脑袋应该是摔着之后有淤血不能散化,可不能保证是不是真的彻底的傻了,有没有的治还是一说,虽然看这些天他的反应灵泉水有一定的效用,可这灵泉也不是万能的神药,总是有力所不能及,若是赵牧的伤是不可挽回,再多也是白搭。
“姑娘是想买什么药。”一进门一位活计就放下手中整理的草药上来询问,一眼注意到李溪脸上的包扎。
“让你们主治大夫来帮忙看一下我家大哥的病。”李溪把身后的赵牧拉过,对活计道。
活计看了眼人高马大的赵牧,眼神也是犀利,顿时看出他的不对劲,当即也不多话就去找大夫,而李溪就带着赵牧在这间医馆大堂坐下,这里有几个看病的正在抓药,还有其他大夫在看诊。
不多时那个活计就领了位中年留须的大夫人过来,上来便介绍道:“孙大夫,就是这位姑娘。”
这位孙大夫抚了抚自己的短须先的定睛看了李溪:“姑娘可是来看脸上伤的,可否去下包扎让在下瞧瞧。”
李溪在这位大夫来了后便站起身来,闻言摇后指了指身边的赵牧道:“不是我看病,是他看,麻烦大夫帮他把把脉。”
孙大夫视线移过去,盯着赵牧好一番观察之后,才袖袍一挥道:“你们请到这边来坐。”说着就走到一张桌前坐下,那活计伶俐的把把脉用的诊包放好,之后就站在一边仔细看孙大夫看诊。
“坐下。”李溪把赵牧按在椅上坐下,赵牧本想站起来不过当李溪一个眼神瞄过去后,他也是非常识时务的坐着不再乱动。
看赵牧就这样傻乎乎的干坐着,李溪一个白眼翻过去,只要无奈俯身把他左手袖卷起来,然后放到诊包上,并且告诫道:“不要乱动,让大夫给你好好看看。”
孙大夫看着这一幕只是抚须含笑并不多言,看李溪这边把赵牧摆弄好了这才伸出根手指搭在赵牧的手腕脉搏之上。
半响之后李溪紧张的看着孙大夫收了手,不过虽说把搭在赵牧腕上的手伸了回去,可他却在同时微眯其眼睛思考起来,她也不敢打扰只能这么干看着,而赵牧则是懵懂坐着,其实他更想站起来把位置让给李溪坐,但他又不敢,只要动一下就会被瞪什么的,让他很委屈。
“他这模样是摔伤所致。”孙大夫道。
“正是,不知道大夫他有没有可能好?”李溪道。
“恩,别让他乱动,我再看看。”这一次孙大夫把袖挽了挽,伸出双手摸向赵牧的脑袋。
条件反射的赵牧就要躲,不敢李溪早有防备扶住他的肩膀,轻声道:“别动,大夫给你看病呢。”
一听着李溪的话,纵使再不情愿,赵牧最终还是顿住了。
孙大夫颇有惊异的多看了李溪两眼,他倒是为赵牧这个浑浑噩噩的傻能这么听人话有些诧异。
手指在赵牧的脑袋上按着,最后在后脑勺多停留了会儿,最后孙大夫收回手,坐了下来,而身后的活计也是把茶水送上,他押了口茶才缓缓道:“你这位大哥从高处坠落,后脑撞击上硬物,导致脑后有血污,这才是他现在这模样最大的弊端,我观令兄这种状况已有一两年之久,这种脑后积存血污一般情况下服用药物也要个一年半载才能好转,若是就这么放着估摸着会更久,但也有种情况是会加重病情,刚才我仔细查探了一番却是发现他后脑的肿包硬块并不大,血污也是有消散迹象,若是能多吃几幅药可能会好的更快。”
孙大夫这一番让李溪微微睁大眼,没想到赵牧会是如此,要是没有她的到来,运气好淤血自己化开他也就恢复神智,而要是第二种情况,岂不是……和这人也相处了一段时间,这么一想竟然有种庆幸的感觉。
“那,大夫这药怎么吃。”李溪觉得自己恐怕买不起孙大夫口中的药,因为能这样随便治好的话,在赵牧娘没死之前就应该花钱给治了,而不是留下五两银给儿做最后的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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