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长官支那人打过来了!”一名鬼子军官吓得直哆嗦,双腿打软的对河岛义则说道。
河岛义则还没从震惊中回过味来,到现在还没想明白,这批冲上岸的解放军到底是什么造的,连电都不怕!
“炮呢?我们的炮呢?该死的火炮怎么还不进攻”河岛义则哇哇大叫。
像是回应他一般,城内某处突然传来了惊天的巨响。巨大的火团急速升空,蘑菇云一般照亮了整个保定城。
看到这一景象,河岛义则吓得差点跌坐在地,不敢置信的看着火团暴起的地方。他不知道,已经完成了对发电站破坏任务的天狼突击队正在城内四处破坏日军的各项设施,刚刚的爆炸恰巧是高东他们碰到了日军的火炮部队,二话不说便直接引爆了火炮部队的弹药车。
轰轰轰猛烈的炮火突然从城外齐射而来,直接落在了城外的日军阵地里。
河岛义则已经有些不堪重负,艰难的转过头,只见进攻的解放军在装甲车的掩护下,近距离用迫击炮轰击城外的日军阵地。
猛烈的轰击顿时让日军阵地四处起火,狂猛的冲击波将河岛义则推的连连后退,连站都站不稳。
“将军阁下,这里快要守不住了,我们快进城里去吧!”一名部下在河岛义则身边大吼。
此刻的河岛义则已经完全没了主张,任由部下拉着向城里跑去。
“冲,都给我冲”杨飞兴奋的站在壕沟旁,看着战士们顺利的通过壕沟,此刻只想着快点带部队冲过去。
他知道在最关键的时刻,高东肯定是带人成功的切断了鬼子的电力系统。而且此时日军阵地已经被全体死死的压制在战壕里,若是不趁着这个时机冲过去,那也太对不起死去的战友了。
杨飞这下不管部下的拉扯,亲自跳进了壕沟里。接过从后面递下的梯子,随后帮着战士们一起在壕沟上架桥。
壕沟的宽度超过了十米,想要让装甲部队通过,光是梯子驾成的桥肯定不够。只要坦克的履带一压,立马就会变形断裂。
趁着装甲车用火力死死压制住保定城外的敌人,第一师的官兵几乎有一小半跳进了壕沟里帮忙架设浮桥。
五个梯子全部捆绑在一起,不够的地方用绳子连接起来,然后架在了壕沟之上。
但是这种浮桥仍是无法让战车通过,中间实在是太脆弱。
从后面增援而来的第二师不断的向壕沟里递砍好的圆木,用来起到支撑作用。只有让浮桥的每一段都稳固下来,才能让战车通过。
很快,一段长五十米左右,宽十米的浮桥形成。
第二师的官兵立即冲了上去,他们两三个人扛着一块钢板,直接仍在浮桥上,把原本梯子间的洞全部填住。
“来人啊,全都给我稳住这些木桩。只要你们不死,都给我死死的扶住木桩,不要让一根木桩倒了!”壕沟底下,杨飞亲自和他的卫兵抱住了一根木桩。
紧接着,四周忙碌的士兵全部冲向了密密麻麻矗立起来的木桩,六七个人抱住一根。他们用肩膀死死的顶住,防止木桩在装甲车通过时发生偏移。
因为这些木桩都是临时矗立在这里的,根基不牢,万一上面有任何的摇晃,下面的木桩就会齐齐歪倒,紧接着就会像诺米诺骨牌一样全部倒塌。
所以此时此刻,必须要用肩膀顶住这些木桩,让他们能牢牢的矗立在大地之上。
见浮桥已经铺好,第二师的一名团长直接拍着一辆坦克的装甲,对暴露在坦克上方的重机枪手大吼:“可以进去了,快杀进去啊!”
“明白!”重机枪手点点头,随后向坦克里的车长汇报了情况。
“那我们就第一个杀进去吧!兄弟们,给我沿着鬼子的战壕一路狂扫!”车长怒吼连连,操控着战车向着浮桥快速的驶去。
战车冲上了浮桥,下方做为支撑的梯子和木桩立即发出了吱吱的响声。
并且木桩开始出现了摇晃,随着上来的战车越多,木桩摇晃的力度也就越大。
“尖刀师的同志,别忘了你们脑袋上还顶着咱们尖刀师的名号。今天,这里就是我们的战场,就算是死也要给我死在这里,用力啊”
杨飞扯着嗓子大吼,干脆直接用后背顶着木桩,双脚死死的陷入了淤泥之中。
周边所有的战士都爆发出了震天的大吼,每个人都因为用力过度,双腿陷入了淤泥之中。
从壕沟之上不断的冲下一师的官兵,众人协力,用双手和厚实的背死死的顶住了这些支撑用的木桩,让整个浮桥都处于稳当的状态之中。
坦克部队的战车已经一辆接一辆的冲过了浮桥,穿过了日本人设在城外最后一道阻挡坦克前进的障碍。
躲在战壕里一直被子弹压制的抬不起头的鬼子,只听到坦克那隆隆的恐怖声音急速逼近,许多鬼子在战壕里几乎都快被吓尿。
谁都知道,坦克近距离逼近步兵,那步兵会是什么下场。
双方隔着五十米,战壕里的步兵已经被压制的毫无还手之力。被人家当头打,那只有死路一条。
哒哒哒哒哒哒
鬼子们怕什么就来什么,坦克部队刚刚临近他们的战壕,立马就从上向下俯视着扫射,顿时间打的鬼子的战壕里一片血肉模糊。
惨叫之声,从城外一直传到城内。大批在城墙后的鬼子眼看着最后一道阵地也要不保,纷纷吓得向城里撒腿逃命。
“杀,杀光他们鬼子不是很狂吗?不是想用他们的工事挡住我们吗?现在就让他们好好的狂!”何盛扔掉无线电,操控着战车直接向鬼子的战壕上方碾压过去。
坦克正在对鬼子的战壕狂扫之时,第二师的援兵已经从浮桥上冲了过去。他们直接冲到战壕边,对着战壕里就是一通狂扫,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彻底消灭所有反抗的敌人。
哒哒哒哒哒哒
猛烈的机枪声中,不时的还有几声爆炸响起。第二师的有些士兵不是在扫射,而是直接向鬼子的战壕投掷手榴弹。
狂风暴雨般的打击一下子把鬼子彻底打懵,河岛义则苦心经营的战壕甚至连一个基数都没打出去,已经被杀伤的非常惨重。短短十几分钟内便有一半人死在了战壕里,剩下的也好不到哪儿去,纷纷躲在角落等死。
“缴枪不杀,缴枪不杀”第二师的官兵扫射完一轮之后,趁着换弹夹的间隙大吼。
许多鬼子立即双手高举,当场跪在战壕里投降。仍然有些负隅顽抗的则立即被打死,保定城外五百米一段的日军战壕内,鬼子几乎被全歼。
第二师的部分部队开始在装甲车的配合下沿着日军阵地一路杀去,其余的则跟在装甲车后面,呐喊着杀进城去。
守在缺口后的鬼子基本上已经跑的不见了踪影,短短一会儿的工夫走了个干干净净。
冲击的部队没有遇到任何的阻碍,直接杀进了城去。在第二师官兵和坦克部队的跟前,到处都是四处乱跑的鬼子。
保定已经被攻陷,此刻剩下的只有唯一一件事可做,那就是杀
“杀啊”数以千计的士兵源源不断的从缺口内涌入,随着装甲部队如同洪流一般涌向了保定城的四面八方。
日军兵败如山倒,城内的所有防御几乎是一击即溃。到处都是败逃的鬼子和伪军,许多街道在被攻克的瞬间就有大批的敌人跪倒在路边投降,他们根本就无法承受解放军这种超大能量的冲击。
河岛义则原本是被卫兵和军官们团团包围着向指挥部狂奔,可是还没跑到一半就听说解放军已经杀入,速度快的完全超出了他的预估。
等他跑到指挥部这里时,原本跟着他的部下连一半都不剩了,许多人在中途时便各自逃命,哪里还有闲心思去管他这个最高指挥官。
看着所剩不多的部下,河岛义则大骂:“八格牙路,都是一些贪生怕死的叛徒。他们肯定是要向支那人投降了,该死的,我”
他的话刚讲到一半,突然间密集的子弹从斜侧方扫射而来。河岛义则只看见二十多个卫兵如同被割掉的麦穗般齐齐倒下,鲜血喷溅了他一脸。
立即有卫兵用身体为他挡住了子弹,紧接着又有几个鬼子拉着他死命的逃出了指挥部的大门前,向着另一处街道跑去。
河岛义则只看见在指挥部正对面的一条巷子里冲出了十几个人,对着他的部下就是一通狂扫。要不是他的部下拉着他逃的及时,现在他就要死在指挥部大门前了。
“怎么到处都有支那人的部队?支那人已经攻陷保定了吗?”河岛义则被两个卫兵拉着狂奔,自言自语道。
“长官,我们要去哪儿?”卫兵们护送着河岛义则混入了溃败的部队,一名少佐大吼。
“去机场,快,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这里已经守不住了”河岛义则拼命大吼。
就在河岛义则逃离之时,鬼子指挥部门前的战斗已经结束。四十多个鬼子当场被打死,袭击他们的天狼突击队没有去追河岛义则,而是直接冲进了鬼子的指挥部。
“有反抗,杀无赦冲!”高东猛地挥手,第一个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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