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少笑而不语。
忽然起身,走到病房的窗边。
“这个问题的答案,恐怕就得让他亲自来回答咯。
“毕竟司南的想法,谁又能真的猜透呢?”
说完,他对着窗外的阴雨天伸了个懒腰,又自言自语道。
“唉,突然开始想念那些可以在晚上晒月光的日子了。”
唐晚耸了耸眉,也将视线移到窗外。
她不用猜都知道,肯定从她受伤到现在,这天就没晴过,雨也没停过。
看来她得快一点痊愈才行呢。
结束了话题,唐晚努力的让自己入睡。
过了好一会,才终于再次睡了过去。
司南渊回到医院,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唐晚的病房。
而是去了顾南少院长室里的休息室,从里到外彻彻底底的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又把双手反反复复的消毒了很多次,才终于勉强算是满意了。
哪怕他在做那些事的时候是戴着手套的,但是他仍然不想就这么用这双手去拥抱唐晚。
她太过于简单美好,而他所做的事,又太血腥暴力。
不反复处理,自己心里这关总是过不去。
司南渊回到唐晚的病房外,接过阿帅刚买回来的早饭,推开门走了进去。
唐晚也醒了有一会了,正满心思念司南渊的时候,司南渊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虽然窗外的天依然阴沉着,病房里也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潮闷的感觉。
但在司南渊出现的那一刻,这种感觉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仿佛司南渊就是她的太阳,只要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就已经照亮了整间病房,也温暖了她的心脏。
唐晚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她注意到他换了身衣服,精神状态也比她刚苏醒过来看到他时要好一些。
而他拎着早餐走进来的模样,特别像是一个特意比妻子早起半小时,下楼出去买早餐的贴心丈夫。
唐晚傻笑的时候,顾南少贴心的帮唐晚打开了餐桌,默不作声的离开了病房。
司南渊将早餐放到餐桌上,揉了揉唐晚的小脑袋,俯首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
“宝贝儿,早。”
在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她的脸前划过的时候,唐晚明显的闻到了酒精的刺鼻味。
再加上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男士沐浴露的味道,唐晚忽然明白他为什么会换衣服了。
这是在来之前,刻意的洗漱过,甚至夸张的为双手消了毒。
估计是想冲刷掉昨晚所做事情的痕迹吧。
不过——不重要。
至少对于她来说不重要。
他昨晚是怎样的状态,又做了怎样可怕的事情,她都不在意。
只要他回到她面前时,还是她的司南渊就足够了。
唐晚若无其事的回了一个更加温暖的笑。
“早。”
两个人腻腻歪歪的吃完早饭,东西被收走,司南渊拿起一个苹果,坐在病床边用刀认真的削着。
削完的那一刻,语气轻松的将昨晚所做的事用一句话说了出来。
“小晚,伤了你的人,我已经亲手处理了。”
“好,我知道了。”说完,唐晚朝司南渊使了个眼色,“你……你凑过来一点,我有话要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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