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予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萧锦年一直在她耳边说话,声音有些可怜,引得她一阵心疼,她想去安慰他,让他不要担心。
可是眼皮好重,重到睁不开眼,她着急的想哭,也无计可施。
接着她又听见他接着说:“这些天,二哥和堂哥的身体慢慢的也快好了,二哥今天还让人推他出来晒了晒太阳,他还要来看你,让我给拒绝了,你现在需要静养。”
“至于堂哥,他内伤很重,需要大量的内力输入,本来我想去的,但是柳衍他们很坚持,所以这两天都是柳衍和舅哥在给堂哥输内力,军医说,明天再输一次就可以不再输了。”
萧锦年断断续续的说着,又转过头把手里的巾帕搭在铜盘上。
伸手把刚才他给她擦脸时,弄乱的鬓角重新弄了弄,弄好之后,他就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
良久开口:“我爱你。”
芊予,你可能不知道,我现在过的每一天都想是在做梦一般,出征之前那天早上,你笑靥如花:“我想你了。”
这个片段一直出现在我梦里,我想就算我们老去,我都还会清楚的记得,你当时微笑时,嘴角的两个小梨涡,浅浅的,很美,一下子就印在了我的心里。
接着就是我中蛊,昏迷中迷迷糊糊听到你说:“求你了,不要动。”
你当时的声音很痛苦,我很心疼,所以就算当时真的很疼,想去抓,我也使劲忍着,因为我怕你哭。
当我醒来,发现你就在眼前时,我以为自己在做梦,不敢伸手去触碰你,怕你只是我日思夜想出来的一个幻影,你笑着拉住我的手,我才发现你是真的,你可能不知道我当时有多高兴,我第一次那么高兴还是在和你成亲那天。
后来,才猛的想起,你原不该出现在这危险的地方时,想到你万一在路上出现什么事情,又一阵阵的后怕,我责怪你,质问你,怪你不考虑后果。
但是当你委屈的说想我的时候,我的心都化了,满腔的怒火早就化成了泡影,只想把你紧紧的搂在怀里,好好疼宠。
所以,芊予,你承担了我那么多的喜乐,我要你一直陪在我身边,一生不离不弃。
萧锦年静静地看着她,药壶还在熬着芊予要喝的药,“滋滋..”的散发着药香。
等到药熬的差不多了,萧锦年起身走过去,拿起药壶倒进一旁早就准备好的一只瓷碗,这个药是军医开的补药,黑乎乎的,味道很苦。
萧锦年用勺子轻轻的扬着,轻轻的吹着,想让药稍微凉一点。
走到床边,把药放到一边的小桌子上。
动作温柔的扶起芊予,让她靠在他的怀里。
又端过一旁的药,用勺子盛起一勺,放到嘴边吹了吹,确定不热后,才慢慢地放到她嘴边,用勺子轻轻压住她的下嘴唇,正好把药喂进她嘴里。
喂完一勺,他又赶紧拿起一旁的巾帕,给她擦拭嘴角的残汁。
喂第二勺的时候,可能是太苦了,他怎么也喂不进去了,她就是不再张口,药汁顺着嘴角都流了下来,他赶紧给她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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