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冰没有话,但用自己的行动做了回答。
因为是在自己的家里,她多少心安一些,于是便用手去解自己的衣服扣子。躺着的她自是无法将衣服完全脱掉,想要起来,却被齐辰半压着动不了。
昨夜,本是云雨初探,用他们俩曾经过的话来,是在练习,让两个人熟悉彼此,但却没有想到,两个都是不解人间风情的人竟是品尝到了人间最销魂的美妙。尝到了,便放不下,还想再体验。
本来好今天两个人不聚的,但他终是按捺不住想她的心,或者想跟她翻云覆雨的欲望。
事情好像有些变味,偏离了原来的轨道,他想要多点的东西了。
当月冰感觉齐辰的呼吸平稳下来,心跳也不那么剧烈后,把他向上推了推:“你起来,我要去洗手间。”
她还有力气起来?
齐辰很后悔,就不该对她心软,应该再让她来两次。
“你要去干什么?”
月冰想起昨天当她要清洗时,齐辰是不高兴的,于是很无奈地道:“小便。”
她很窘,他们并不熟的,可现在却不得不用这个做借口。
还是不喜欢身下粘腻腻地就睡觉。
她似乎有点洁癖。
他是要这个女人为他生孩子的,怎么可能浪费自己的种子?
月冰全身脱力地在黑暗中下了床,哪知脚一落地,两条腿竟是软的,人跌坐在了地板上。
见她这个样子,齐辰并不担心,但还是故意地问:“你怎么了?”
这个女人有点傻,他知道就该是这样。
月冰心里这个鄙视自己,她也太差劲了吧,怎么可以和个男人做做运动就会累成这样?
但得出的结论却是自命清高的:她没有做**的潜质。
这让她突然想起一件自己当初和一个白人同事的趣谈。
她的公司是个专门为病人作化验的,为了照顾病人方便,在不同的地点设有分点,当时她还没有固定的化验室,工作地点流动,专门顶替那些休假的人的空位置。贝尔是一个白人同事,在另一个点,已经五十多岁。当时,她们谈及公司是否会裁员,以及如果被裁了会去做什么,贝儿道:“如果我被裁了,我就去街上卖肉。”
刚从国内到这里不久的月冰听到这句话,好悬没有让自己的唾液呛到自己。
这话也可以毫不在意地随便吗?
当贝儿听到月冰在国内的念书经历时,很不以为然地道:“女人那么辛苦干什么?女人是要男人养活的。”
后来月冰知道,贝儿曾经结过三次婚,最后一次离婚是因为她嫌她的丈夫总是唠叨她,比如,她请朋友到家烧烤完后,没有及时清洗烤炉等等,于是便坚决离婚,是怎么可以长期被精神虐待。
不过,月冰也是佩服贝儿的能力,就在她离婚后,天天给她送花的人不断,她从中千挑万选的,看中一个三十六岁,比她小十几岁的男子。
那个男子只比她的儿子大三岁。
贝尔长得并不漂亮,可就是有那么多的男人为她着迷,而且都是帅气有金的男人。每当提到自己的浪漫史,她总是一脸的自豪:“和我上过床的男人数不过来。”
从她的身上,月冰终于见识了东方文化和西方文化的区别。
而她也在被影响着,否则,她怎么可能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就这么地做起了床上运动,还会想要高潮?
她现在也是卖了自己,卖给了一个很有钱,有年轻,还很帅气地男人,明码实价,而且价位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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